看过了竹月,叶佳乐便赶去了前院同君墨离一起去了县衙,自昨夜水云阁被抄后,便引起了一大波不解的百姓,个个都在等着看水云阁到底出了什么事。
县衙内,叶佳琪细细翻阅着从宁邵府里搜到的账册和一封信,君墨离就静静坐着,账册和信他昨夜便看过了,而宁邵此刻正瑟瑟发抖的跪在下面,连带着县令师爷和几个捕快,大气不敢出,深怕一个呼吸重了,得罪了罪加一等。
叶佳琪看过之后,依旧面不改色的瞄了一眼跪在下堂的几人,轻声开口,“宁邵,你可之罪?”
“下官、下官知罪,可下官迫不得已,请、请五公子和世子明察。”宁邵一听到叶佳琪开口,本就瑟缩,现如今又吓了一大跳,脸上汗珠直冒。
叶佳琪冷哼一声,“迫不得已,你倒是说说,如何迫不得已。”
“下官,下官知道水云阁擅自贩卖女子,可下官不敢得罪水云阁的主子,下官人微言轻,属实无能为力呀。”宁邵赶紧的说出口。
“你确实无能。”叶佳琪直接就回了一句,“可你知道的这罪,可并不仅次于此。”语落,他将账册往桌案上重重一拍,下边跪着的人一个颤栗抖得更厉害了,“宁邵,你身为地方父母官,却假以名义搜刮民脂民膏,该当何罪。”
闻言,宁邵像是没想到般,吓了个激灵,短暂的短片后又赶紧哭了起来,“下官冤枉,下官身为地方父母官,自是安抚百姓,下官决不敢造次,请五公子明鉴啊。”
“哼,你这账册上一笔一划写得清清楚楚,需不需要我念给你听听呢。”叶佳琪再次冷笑一声,“这是在你书房桌底下搜出来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里面记着些什么,另外,房屋地契更是一沓一沓的,”
“水云阁的地契和部分蓝氏店铺,也是在你手里捏着,这些可都是三皇子殿下的资产,私吞皇亲国戚的财产,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宁邵一听,冷汗直冒,这些都是被他藏得严严实实的,除了他没有人知道,何况昨夜他们抄的是水云阁,他原本已经想好了说辞,就说是三皇子以身份挟持他隐瞒水云阁的事情的,毕竟三皇子一个豢养深宫的一个废物皇子,压根就辩驳不了,
可谁知,五公子只字不提水云阁,反而捏着账册,这、这可让他如何想是好。
“这、这下官也不知道啊,什么账册?什么地契?这些下官真的不知道啊,肯定是有人要害下官,请五公子、世子明鉴啊!”宁邵思来想去,干脆就装起傻来了。
这次叶佳琪并未开口,夏侯轻雪双手抱胸缓步走到他跟前,“哦,宁大人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您的话,那大人觉得会是谁呢?谁会陷害地方父母官呢?谁胆子那么大,竟然敢陷害朝廷命官,不想活了这是。”
“是、是三皇子,是三皇子想要陷害下官呐。”宁邵思来想去,立刻就锁定了一个人,立刻就喊了出来。
谁知他这话一出,叶佳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胆宁邵,你身为朝廷父母官,为了脱罪竟妄自诽谤皇子,诬陷皇子可是要诛九族的。”
“世子明鉴、公子明鉴呐,下官敢对天发誓,这、这真的是三皇子诬陷下官啊。”宁邵一下子被吓了一跳又一跳,身上的衣服都被吓得湿了一大片。
叶佳乐这时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三皇子一直居养皇宫,身子不好一直不曾出宫,如何来元洲要挟你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大人可要好好想想。”
“我、我”宁邵倒是忘了,他口中的这个三皇子,可是一直被皇君养在皇宫,长年累月不曾露面的皇子啊,他如今说的这话,又当如何让人信呢。
转念一想,他便想起了水云阁的事情,“水云阁、对,水云阁就是三皇子的地方,前几个月,云府大小姐经过此地,曾被水云阁拐去,云府要下官给个交代,下官查到水云阁的勾当,但是,当初三皇子便来要挟下官,不许下官将此事捅出去,”
“下官、下官所说句句属实。”
“你总要拿出证据吧,凭你一番说辞,当不得信。”夏侯轻雪立刻接话。
“这”宁邵一时间也蔫了,他如今上哪找证据,当初三皇子可是亲自来见的他,还拿出了皇子令牌,他自然不敢怀疑,可皇子令牌他又如何能拿到。
“哼,没有证据,那便是一派说辞,你妄自陷害皇子,私吞民间财产,这桩桩件件可够你死几百次了。”夏侯轻雪见他支支吾吾的,立刻就吓唬他起来。
宁邵急的团团转,但是又没有证据能够说明什么,一直默默听着他们审问的君墨离只是瞥了他一眼,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的明白,宁邵肯定是拿不出有关南宫凛的证据来的,饶是他们与南宫凛交过几次面都没能拿出他在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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