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后,恩科回到府里,将正堂上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部都砸的稀巴烂。
府中家丁和婢女一个个噤若寒蝉战战兢兢。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欺人太甚,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恩科发了好一通火,默歧舍受完杖刑回来,也直接来了正堂。
恩科问默歧舍:“你老实交待,这段时日你是不是得罪了翰漠氏族的人?”
“祖父,除了前日在塔韵楼之外,孙儿跟翰漠氏族的人没有任何口角,至于得罪那就更谈不上了,而且前日在塔韵楼,我的护卫跟吉斯尔克的护卫是打了一架,但是吉斯尔克他们那一边根本就没有受到半点损害啊,而且那天夜里丢脸的还是孙儿,要说报仇,也是孙儿向他们报仇才是。”
默歧舍赶忙解释着。
“你将前天在塔韵楼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给本王讲述一遍,一个字都不准错漏。”
默歧舍在外面很跋扈,但是在恩科面前,就如绵羊一般温驯。
祖父问话,而且看着满地狼藉,他当然不敢有任何隐瞒,甚至包括他进了塔韵楼之后,每个人都说了什么,他都细细的讲述了一遍。
恩科听着听着眉头就紧锁了起来。
因为这件事根本就说不通啊!
柘尔卡并非是一个莽夫,若不然怎么能统领一个黄金家族?
“莫非还有什么是本王所不知道的?”
前夜的争执,充其量就是两个小辈争风吃醋罢了。
柘尔卡作为一个黄金家族的族长,怎么会因为小辈的争风吃醋而如此大动干戈呢?
他们作为黄金家族的人,即便是跟其他黄金家族闹了矛盾,也是私下里解决的。
昨天跟伊洛德两人跑到汗王那里去评理,已经有些越线了,今天还在朝会上相互攀咬。
首先,汗王对他们凯奇氏族的印象分肯定要降低了不少。
“噶乔夫,你来!”恩科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一个老者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落在了院子里,然后走进正堂。
“你今晚去一趟翰漠府,查一查柘尔卡这老东西今天为何在朝会上参奏我们凯奇氏族的子弟。”
老者应了一声,走出正堂之后,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
草原上的夜万籁寂静,偶有狼嚎声顺着风能传出数十里。
几头追风兽驮着疲惫不堪的武者,从好几个方向奔向乌科洛克城。
说来也是巧,总共四头追风兽,来自不同的地方,却能在同一时间赶到乌科洛克城。
追风兽经过内城的盘查后,进入内城那几个人也没有从追风兽上下来,而是直接奔向了各自所要前往的目的地。
其中有一头追风兽是从南苑王庭而来,直接奔向了宫城。
“南苑王庭大变故,卑职要面见汗王急奏!”
那人来到宫城外就被守卫给拦住了,那人双手托举血书高声喊道。
汗王钮古力从睡梦中警醒,穿戴好衣裳后,就在侧殿接见了南苑王庭的人。
“你,你是戈耶尔诺的幕僚卡尔?”钮古力认出了来人。
钮古力跟戈耶尔诺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而且他们的感情还算说的过去,所以对于戈耶尔诺的亲信,钮古力也是认识几个的。
“卑职卡尔,拜见草原上最伟大的雄主可汗。”
“快起来吧,你说南苑王庭大变故,究竟发生了何事?”
卡尔突然嚎哭了起来。
哽咽的说道:“南苑大王戈耶尔诺和亲王戈耶尔达都死了!”
钮古力闻言,惊的从龙椅上跳了起来,“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是东域,南苑大王派兵四十余万,由亲王戈耶尔达亲自率领,而且还带着十二位洞虚境武者和各境界修真者千余人,全军覆没了”
卡尔哭诉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没有什么添油加醋,只是对于杀进王庭的那个人,加入了他些许猜测而已。
钮古力闻言之后错愕良久,沉吟不语。
南苑损失了四十万兵力,千余名修真者要么死在东域,要么散逃了出去,无法集结。
这对于达尔汗汗庭来说,可谓是彻骨之痛。
虽然他登基已经三年了,但是他的位置并不稳固,可是还有不少人对他屁股下面的位置虎视眈眈呢!
足足过了半盏茶时间,钮古力甩了甩头。
“东域本就是贫瘠之地,戈耶尔诺为何要东征东域?”钮古力问道。
“七年前,汗王您那位死在神迹秘境之中的弟弟,就是东域人杀的,南苑大王得知这消息之后,名义上是为亲王报仇,实则是想到东域劫掠一番,没想到东域却是一个泥潭,非但枉送了四十万士卒,连两位亲王自己的命都给”卡尔说到这里再次嚎哭了起来。
“戈耶尔诺是从哪里得知消息的?”
“是华胥的阜陵郡王派人传达的消息。”
听到是华胥的一个郡王传达的消息,钮古力脖子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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