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穿的起那种贵价货的人?”唐镜染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家王爷那么穷。”
白墙之上,那个女子身上的衣裙当真是精妙的很,就连袖口都用金丝绣了蝴蝶,举手投足之间便是栩栩如生。
稍微懂点行的便能看得出,那是金缕阁出品。
衙役小哥“嚯”的起身:“去金缕阁。”
走到门口处,他又赶紧折回身来,朝唐镜染拜了拜:“王妃,大理寺办案不易打草惊蛇,今日的事……”
“明白,你不说,我不说,只有鬼知道。”
隔壁那只鬼,目瞪口呆。
鬼鬼没惹任何人。
“那个女人不就是镇国公夫人吗?”作为知道这件事的鬼,范无咎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群大理寺的废物竟然没一个看得出来。”
“他们又没有鬼眼睛,怎么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呢?”
唐镜染托着腮,踹下昏睡不起的萧逸洺,白墙之上的画面又继续动了起来。
“不过看得出和看不出,最后都是一个结果,镇国公府既然参与了这件事,那大理寺必定要继续彻查。”
她刚刚暂停了白墙上的画面,后面的场景不适合外泄,比如她和顾承景的出现。
“诶!染染!那是什么东西!”
范无咎一下子看到画面中一闪而逝的光,和顾承景命格身上的黄光、唐镜染自带的紫光迥然不同。
修行者各有不同,每个人都有独特的术法光线,比如唐镜染,作为世上唯一的大阴阳师,自然是匹配了独一无二的紫色。
而顾承景命格贵重,身上虽然有七煞阵压制,但藏在命格之中的皇龙之气也不会失掉光芒。
可画面之中,那道一晃而逝的光芒是……青色的?
“我怎么觉得,像……”
范无咎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脸色并不好看。
“怎么不说了?”唐镜染一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问,“你不会连冥界鬼差的光都看不出来吧?”
“你要不要回去瞧瞧?”
范无咎黑沉着一张鬼脸,衬得他更黑了,就连老人参精都忍不住吐槽:“再黑点放碳里都找不到了。”
唐镜染拍了下小兜,真是不知死活,没瞧着他不玩泥巴了吗?
他身上鬼气翻涌,堪比惊涛骇浪。
这是要动真格了。
老人参精赶紧缩回小兜里,它就是改不了嘴贱,下次绝对不能在两只大鬼严肃、认真谈事的时候冒泡泡。
“阴阳两界和平共处的秩序是千万年前早就定下的,若是你们冥界理不清楚,本座不介意亲自动手。”
她在冥界打了百年,上到鬼君,下到喽啰,全都打服了,为的就是两界秩序。
人间和冥界从来都应该井水不犯河水,但现在冥界的玩意儿竟然敢染指,是将她不放在眼里了?
范无咎鬼气森森,但他同样也意识到满眼都是笑意的唐镜染杀气腾腾。
瞬间,汹涌澎湃的鬼气就安静下来。
“染染,你先别生气,我回去瞧瞧再说。”
唐镜染嘴角勾着笑,但眸子里的寒意越发冰冷:“你最好要快,否则……”
不等她的话说完,范无咎一溜烟儿地就没了鬼影子。
范无咎最清楚这位姑奶奶了,平时她插科打诨倒是好相处,可当真有人违背了阴阳秩序,那就是犯了她的大忌,要是被抓到,必定魂飞魄散。
而且要是她先抓到搞三搞四的鬼,冥界不得天翻地覆啊。
最起码鬼君大大又要割地赔款了,这些年,鬼君大大赔了好多,他们的俸禄都腰斩了。
再赔下去,他们这些鬼差都得倒贴钱当差了。
她将瓜子皮收到一起,找了个地儿掩埋,回来又踹醒了萧逸洺。
“走了。”
萧逸洺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脸可怜样儿:“唔?师父,我怎么睡着了?”
“你太累了,诶?”
唐镜染忽然回过神,又朝着他的小腿踹了一脚,“喊谁师父呢!别搁这儿占便宜。”
“你就是我师父,”萧逸洺不依不饶,他纨绔惯了,脸皮也厚的厉害,“你就是百年前南楚的大阴阳师!”
他很笃定。
甚至还自来熟地抓住唐镜染的衣袖,开启撒娇模式,“师父,你是不要我了吗?我可以给你烧好多好多香,可以给你烧好多好多银子的。”
一听到银子,唐镜染立马脸上就堆起了笑,摊开手:“不用烧,直接给。”
萧逸洺当真就像冤大头似得,从腰间取出一枚私印,恭恭敬敬地放到了唐镜染的掌心里。
唐镜染正要嫌弃地丢开,虽说印章的玉质上乘,但也没有银子来的实在。
“这是徒儿的全副身家了。”萧逸洺生怕唐镜染嫌弃,“只要去钱庄就能凭私印取徒儿的存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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