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里有电影,电影里有戏剧,生活里也有戏剧。
——前言
提笔之际,我竟不知从何说起。
是十一月底老板因为涉嫌开设赌场,被关进异地派出所接受审问,两个月还没出来,导致我又再次失业,还是12月初突发奇想回了趟乌鲁木齐见了多年未见的哥哥以及在喀什见了宋生。是之后和同事朋友去了哈尔滨历险几日,一边高烧一边坐上了东北雪谷前往哈尔滨市区的大巴。还是回上海后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件离谱到家的事。
转眼快过2024农历新年了,近几个月发生了许多事情,在这之前高烧392度,高烧烧了整整一天,继而又做了手术,所以脑袋里混乱的像一锅粥。
11月26号,我进派出所了,且是折腾了一整天。
26号上午,我同往常一样化了妆准备出门,突然听见门外嘈杂的声音,我打开卧室门,看到门口挤满了三四个身穿深色便装的大汉。他们先是敲开了大富的门,盘问他的个人信息,然后来问我姓名、现任工作、入职时间等,我本以为只是单纯的社区访问便也没多想什么。
其中一个身穿藏青色外套,戴着银边眼镜个头不高的男人问道:“k,是不是你们老板?”
我回答道:“嗯”。
“他现在人在哪里?”另一个男人问道。
我指了指k哥现在的卧室,我轻敲门,道:“哥,社区来查信息了。”
没等k哥回应,三个大汉便夺门而入,气势汹汹,黑压压的围在床边。
k正睡眼惺忪,被眼前的场景弄懵了,其中一个身材比较壮、平头戴眼镜的男人手拿一张纸伸到k面前,质问道:“你就是k,对不对?”
“是的”k回道。
“我们是湖南常德派出所的,现携带住宅搜查令和拘捕令,请你配合!”厉声道。
“哦,好的好的,我能看一眼拘捕令吗哥?”k怯怯问道。
“不能,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那个男人斥声说道。
“嗯,嗯,知道了。”k连连忙声道。
“现在请你穿好衣服到客厅配合我们调查。”
不一会儿,我们三人便被带到了客厅间隔坐开。
其中一个男人面目严肃说到:“从现在起,你们三个人不可有任何交流,明白吗?”
“明白”,“明白”,“嗯”。
一个平头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的男人坐在电脑桌前开机查电脑,另一身穿米色外套白白净净的的男人在客厅众多物品中搜索观察什么东西,还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分别带着我和大富去了各自的卧室搜查。
戴眼镜的那个警官比较斯文,收走我的两部手机后,一点点翻开我的书本、包包、收纳盒里的物件,问到我是不是有银行卡。不巧的是,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我的卡了,最后他又问了我在公司具体做什么?什么时候和k相识?什么时候开始为他工作?我一一如实回答。一番寻找无果后便带了我回到客厅。
是的,直到屁股落在沙发上,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儿。
平头个不高,那个警察,就称他大黑吧。他问k:“你知道我们是为什么事情来抓你吗?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其他什么都别说,也别问。”
k问:“哥,你看我能不能看那张纸上写的什么吗?”
“不可以,你乖乖做好。”
k又问:“哥,这样,我能打个电话吗?”
“不行,你老实一点。”
接连被斥责后,k哥坐在沙发上,然后客客气气的回答警察提出的每一个问题。
从十点到一点多,光电脑文件夹就有数百数百兆,大黑一点一点的打开并浏览每个文件夹。
k好声问道“哥,你要找什么?你给我说,我知道他们在哪里。”
“你别说话,我知道怎么弄好。”
“就是我内存很大,你这样会很麻烦,会很慢,我可以帮助你。”k解释道。
大黑:“你老实坐好,有问题了我再喊你。”
中午他们一行四人也饿了,到了点外卖送去家里。
过会儿,大黑对本地的同志说:“我们这边还要一会儿,你先带他们两个回去做笔录,晚一点我们过去汇合。”
“好。”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派出所一日之行就开始了。
我们到当地派出所后,我和大富饿的受不了,征得眼镜同意后点了外卖。
笔录室里还有人在做笔录,我,大富连同那位眼镜坐大厅等待。苦苦等了三个多小时,期间眼镜还睡了一觉。
大副调侃道:“不错呀,今天不用上班了,还第一次坐了警车。”
我说:“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我有点懵。”
“不清楚,等晚会儿他们来就清楚了。”大富回我道,
大富又道:“你说他睡着了,发现我们逃跑会怎么样?”
“我们也没犯法吧,应该不至于警察到处找我们。”
大概五点半,我们三人进了办公室,先问我做笔录。眼镜一个一个键盘的敲着,又问了我一遍姓名,身份证号,现居住地址以及其他基本信息。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z的?通过怎样方式认识的?你是否知道他之前某某直播中的事情?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下来,用了一个多小时,笔录打印完成签字画押而。后是同样的问题又问了大富,又用了一个多小时。
大约七点,其他两个警官带着k回到警局。
警察局里其他同志陆续下班了,我们在四五个人的带领下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
进门先人脸审核,之后便进入第二道厚厚的铁门,里面并排着几间办公室。我们排队进去,被工作人员要求脱掉外套,取下所有的首饰,皮带、鞋带,采集体重、人脸、指纹、瞳孔等信息,暂时收掉了所有个人物品,我被要求换了拖鞋,走进另一个地方。
那是一间里面有三面弹力海绵,一面透明玻璃的房子,对面有几间审讯室。
其中一个同志说:“黑子(化名)是吧?你先进去,等一会儿喊你。”
在门口几个带着工作牌的人注视下,我走了进去。
角落座椅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我怯生生的坐在另一边。
好闷,四周高大的墙壁,灰白的冰冷的天花板,因故障停工的抽风机,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高处挂着一个钟表。
下午七点半,大约半小时后,大富也进来了,他就在角落里。估摸着十几分钟后,他又被警察带进了对面的审讯室里,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我先是坐着,时间久了腰疼,又只能站着,然后躺一会儿。迷迷糊糊反复几次被尿憋醒,示意看守的人:“你好,我想上厕所。”一位女同志带了我去了洗手间。
其实也谈不上洗手间,两个隔间,墙的高度只到我胳膊下面。她就站在外面,等我小便完释放尿意以后,我又进去了。
大概十点钟,我肚子饿的咕咕叫,眼镜叔叔来了,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喝水,我口渴,他接了杯水给我,很饿,但实在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吃饭。
11点,此时的我已经等到有丝分裂了,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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