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名演技精湛的艺人便整装待发,一个个面露愁容,浑身上下透着风尘仆仆的模样,仿佛是真正的讨债人一般。
最后,她亲自挑选出一口棺材,放在老汉身旁,意味深长地笑道:“今天要让郝国公府热闹一场,就看你们能不能演好了。”
那装扮成残疾老人的艺人一听,立刻装出一副愁苦不堪的模样,哀叹道:“姑娘放心,我一定让郝国公府的每个人都知道,我们这银钱欠不得!”
盛舒云满意地点头,目送他们出发,随后将府门一关,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郝国公不愿开门,那就让他府上满门皆知,绝不收手。”
正午时分,郝国公府前忽然响起了阵阵喧闹声。
府门外站满了形色各异的讨债“人”。
有老人佝偻着背,一步步艰难地挪到府前,将那口黑漆的棺材安放在正门前,一边用哭腔哀叹道:“哎呀,我这老命,欠了银子还不上,不如就死在这儿吧!不给银子,老汉我今天就不走了!”
而另一边,一名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正倚着门框,声泪俱下,喊得声音嘶哑:“国公爷您可积点德吧!我和腹中孩儿可是只等着那笔银子活命啊!”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议论声不绝于耳,甚至有人同情地道:“这郝国公可是朝廷大员,怎的竟欠了这么多人的银子?看这些人可怜成什么样了!”
有人低声叹息,更多人却是被这场“戏”吸引,忍不住围在郝国公府前,期待着看热闹。
郝国公府前此刻已被“讨债”的人们围得水泄不通,喧闹声此起彼伏,一波接一波。
郝国公忍不住一阵头疼,捏紧手中的茶杯。
他望着窗外那群人,心里对盛舒云的手段愈发恼恨:“这女人倒是厉害,连规矩都不顾,弄了这么一出,逼我当众丢人!”
府中仆人愁眉苦脸,因大门被堵,进出皆得绕到小门,实在不便,而一众郝家小辈更是气恼至极。
午膳时,郝家的两位公子与几个姑娘终于忍耐不住,纷纷来到郝国公夫妇面前,满脸忧愁地劝说道:“父亲、母亲,这样的事情总不能继续吧?您看那群讨债的架势,恐怕还要闹上几日,这样下去,咱们郝家不成了京城的笑话吗?”
郝国公冷哼一声,满脸怒意地反驳道:“笑话?她们今日的闹剧不过是小丑行径,我若妥协,将来这消息传出去,反倒成了其他人眼中的软柿子,谁都可以来讨债了!你们不懂!”
郝夫人却一脸忧虑,目光紧锁着郝国公,轻声叹道:“老爷,这些人虽是假的,可闹得这般逼真,我们又能一直忍耐吗?”
“何况盛舒云有如此手段,万一还有更狠的招数等着我们,岂非更加被动?我看不如就将欠款还了,省得家中鸡犬不宁。”
郝国公听后,冷哼一声,摆摆手,显然不甘心:“夫人,你倒是说得轻巧,可我若是第一个交了这欠款,其他人岂不是要将我视为软弱之辈?朝中那些勋贵们,谁会不恨我带头‘认账’?一旦起了这个头,来日如何自处?”
郝夫人见他犹豫不决,眼神中浮现几分隐隐的不安,神色更加焦急:“可我们郝府就这般被围着闹下去?连郝家的小辈都无法安心进出,这让人如何是好?”
郝国公脸色阴沉,一时间进退两难,心中暗暗懊恼盛舒云此招的歹毒。
若是按常理出牌,他自有应对之法,可如今这般胡搅蛮缠,他若退步,朝中勋贵必然将他视作软弱无能;可若不退让,这种无赖般的喧闹却又让郝府颜面尽失。
片刻后,他长叹一口气,低声道:“等我去会会她再说。”
郝国公气势汹汹地从小门绕路,直奔紫琼小院。
一路上,他心头的怒火难以平息:这个盛舒云不过是个商贾之女,竟敢用这么低劣的手段来对付他?
他暗暗发誓,今日定要让她知难而退,否则以后这些勋贵权臣岂不是要被她踩在脚下?
来到紫琼小院,郝国公一脚踏入院内,正欲喝令通报,却见盛舒云早已在堂中端坐,仿佛早已知晓他会前来。
她眉目温柔,手中端着茶盏,眼中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看向郝国公的神情既不谦卑,也没有丝毫畏惧。
她微微一笑,悠然道:“国公爷大驾光临,我本该出迎,奈何正享这一杯清茶,只好恭候大人入座了。”
郝国公见她神色镇定,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阴沉着脸走上前,语气不悦道:“盛舒云,你闹得还不够吗?我可不是任人摆布的小人物。适可而止吧,否则惹恼了我,后果自负!”
盛舒云闻言,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不慌不忙地看着他:“国公爷何必动气?不过是些应还的欠款罢了。堂堂国公爷,为何因区区银两而忧心动怒?若是伤了身子,岂不更不划算?”
郝国公冷哼一声,面色愈发阴沉,带着不屑道:“奉劝你趁早收手,否则这京城里的水可不浅,你这点歪点子只会害得你自己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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