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暖猛地推开门,如同一阵旋风般迅速冲到床前。在宋秋娘和徐庆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她已迅速出手,将宋秋娘弄晕。
徐庆被吓得想要大喊“来人”,但刚吐出一个“来”字,就感觉脖子上一阵凉意,硬生生将即要喊出口的又话吞了回去。
“怎么,想喊却又不喊了?”纪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是个堵住良家妇女调戏的二流子,举止轻浮,毫不正经。
徐庆惊恐地向后缩了缩身子,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父亲可是同知大人,你若敢对我动手,难道不想要命了吗?”
他原本上半身就盖得不多,这一动之下,胸口更是暴露无遗。瘦弱的身躯,仿佛一只小鸡仔,与宋晋白的身子简直毫无可比性。
纪暖轻晃脑袋,驱散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悦地皱了皱眉。
“啧,赶紧把自己盖好,别让我再看到你这辣眼睛的身子。”
徐庆僵直着脖子,乖乖地拉上了被子,颤声恳求道:“你可千万拿稳手上的刀,别伤了我啊。”
纪暖懒得再去看他那副贪生怕死的模样,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勾结山匪对陈家下手?”
徐庆连忙推卸责任,连连摆手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闻继达,是他想要陈煜的命,还贪图陈家的家业。都是他指使金风寨干的,真的跟我没关系啊!”
纪暖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难道不是你也觊觎陈家的家业,才同意指使金风寨作案的吗?”
“我,我是被他诱惑的,才答应做中间人的。”徐庆的声音更加颤抖,几乎要哭出来。
“呵。”纪暖冷笑一声,紧了紧手中的匕首,继续逼问道:“你的院子在哪儿?”
徐庆紧绷着身子,老老实实地回答:“青松院,离这里不远。”
纪暖一掌劈晕了徐庆。在离开之前,她还“贴心”地为两人送上了一份一夜数次郎套餐,才施施然地离开了房间。
徐庆远没有他老子那般谨慎,书房桌面上随意堆放着各种信件和收礼的单据,足见此人平日里的狂妄自大。这倒是给纪暖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她毫不费力地便将所有物证一扫而空,存入自己的空间中。
她挥挥手,轻松离开了同知府,将这对父子留给了宋晋白处置。相信有这么多罪证在手,他们父子俩够受的了。
纪暖转道又去了闻府。
闻府家大业大,宅邸规模可不小,足以显示其家族底蕴深厚。
闻继达不是觊觎陈煜的家业吗?纪暖决定让他尝尝自家家业一夕之间蒸发大半的滋味。
不过,她并不像之前在曹府那样,连地皮都刮走一层,而是仅仅将闻家金银如山的府库和闻继达个人的小库房来了个“大扫除”。
看着瞬间变得空空如也的库房,只剩下四面墙孤零零地立在那里,纪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府城里到处流传着一则离奇事件,大富商闻家的库房竟然在一夜之间被贼人搬空,而府衙的人却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仿佛那些财物都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与此同时,贼人纪暖却带着喜鹊,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悠哉游哉地晃悠进了陈府。
陈夫人客气地让人接过她手中的礼品,并亲自带着她和喜鹊往内院去。
“暖暖呐,你来就来了,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真是太客气了。”
“这次要不是你呀,老爷和煜儿……”陈夫人话未说完,眼眶便已经泛红,哽咽起来。她用帕子轻轻按了按眼角,试图止住泪水。
“那天门房来说阿福满身是伤,半夜独自回来了,我就知道肯定是煜儿出事了。阿福从小陪着煜儿长大,对他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丢下他独自回来呢?煜儿是接到老爷递回来的信,带人去接应他们的,如今煜儿都出事了,老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我当时觉得天都要塌了。”陈夫人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要不是纪家人一大早来说你连夜出发去救人了,我恐怕都撑不到他们回来。”陈夫人想起当时的情景,仍然心有余悸。她紧紧拉起纪暖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暖暖,感激的话我都不太会说,但你是我们全家的恩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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