澋萧目光如刀,冷冷地俯视着江承兮,低声戏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你可曾想过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江承兮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她抬头望向澋萧,眼中满是惊恐与哀求,似乎在祈求他能放自己一马。
然而,澋萧却冷漠地移开目光,对她不屑一顾。
几名婆子迅速将落水的常若若与假思琪救出,放置岸边。
丫鬟们忙不迭地递上披风,细心地将二人裹住,以防外人窥视。
幸得救援及时,二人均未受重伤,仅是不慎呛了几口湖水。
安和县主急忙趋步向前,面露关切之色,轻声问道:“二位姑娘可曾安好?身体有无不适?我已命大夫在此候着。”言罢,她伸出手欲安抚二人。
不料,假思琪猛地挣脱安和县主之手,面露愠色,愤然道:“方才定是有人蓄意将我等推入水中!”
常若若亦紧随其后,附和道:“正是如此,此事定非寻常,须得报官严查。”
此时,假思琪之婢女突然伸出纤指,指向江承兮,语气中充满尖锐之意:“奴婢似见她向那方奔去,说不定便是她所为!”
常若若闻言,亦斩钉截铁地点头应和:“定是她无疑!适才我等与她姐姐争执,她必是怀恨在心,故而行此报复之举。”
众人之目光,尽皆聚焦于江承兮身上。她心中惊惧,下意识地向澋萧身后退缩。
而江承昭则挺身而出,大义凛然地反驳道:“你们有何凭证?何以无端冤枉我妹妹?此事绝非我妹妹所为!她素来胆小,岂敢行此恶事!”
然那婢女却坚称目睹一切,信誓旦旦地道:“确是她与其丫鬟所为,奴婢亲眼见她们向那边奔逃,随后我家小姐便落入水中。”
假思琪闻言,怒目圆睁,直指荷香,下令道:“将此婢拖下,重责以逼其吐实!”
眼见荷香即将身陷囹圄,江承兮内心慌乱如麻,情急之下,竟脱口而出:“并非我所为,乃是太子殿下推的。”言出即悔,然覆水难收,已成定局。
场中气氛骤变,宛若寒流骤至,万物皆寂。众人缄口不言,连呼吸都仿佛被冰封,唯恐打破这诡异而压抑的寂静。
唯有太子轻笑出声,那笑声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引得贵女们纷纷侧目,眼中满是痴迷与倾慕。
只听太子云淡风轻地说道:“确实,她们妨碍了孤观赏美景,孤便顺手一推,免得扰人眼目。”
此言一出,江承兮惊愕地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太子。
然而,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一对含笑的眸子,那笑容虽挂在唇边,却未曾触及眼底,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深意。
澋萧见众贵女痴迷地望着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厌恶,眉头紧锁,脸色也随之阴沉了几分。
他低头瞥见江承兮仍呆愣地望着自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一地惊愕的目光。
众人痴痴地望着太子远去的背影,安和县主心中却充满了惊疑。
她清晰地目睹了事情的经过,明明是江五小姐将人推入水中。可如今,太子竟愿意为她承担这推人落水的罪名,这实在令人费解。
看来,这江五小姐在太子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日后需得与她多加结交才是。
江承昭见太子离去,急忙上前,将江承兮从人群中拉出。
她边走边心有余悸地说道:“五妹妹,你今日怎地如此大胆?怎敢当面指责太子?那可是尊贵的太子殿下啊!”!
因昨日之事,江在渊与江亦宁在上朝之际,皆是心怀忐忑,步履沉重。
江在渊不时以余光窥探太子神色,只见太子今日似乎心绪不宁,脸色阴沉。
这也难怪他心情不佳,毕竟皇帝御案上弹劾他的奏折,已堆积如山,几乎难以容纳。
范御史首当其冲,挺身而出,对着龙椅之上的熙和帝恭谨道:“陛下,臣今日斗胆奏请弹劾太子殿下。自太子殿下归京以来,其行为举止颇为怪异,不循礼法,甚至昨日竟对闺中女子无礼,实在有损储君之威仪。”
范御史话音刚落,朝中诸臣纷纷俯首附和,齐声奏道:“臣等附议。”
江在渊眼见众臣皆已俯首,无奈之余,亦只得随众而跪。
熙和帝轻揉太阳穴,每见范御史,便觉头痛不已。今日之事,显然难以善了,否则范御史恐又要以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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