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兮轻启朱唇,打断了荷香的言语:“你的担忧,我岂能不知?
但是荷香,每与太子殿下共处,我心中唯有惶恐与不安。
而与表哥相伴,却是另一番天地,他待我之心,真诚可鉴,每次相处都让我觉得舒心惬意。”
荷香听后默然,心中的忧虑却难以消弭。她暗自忧虑,若是有一天真相大白,这层虚假的面纱又怎能长久地掩盖住真相?
清晨的寺庙,宁静而幽远,小径两旁的参天古树直插云霄,宛若守护寺庙的卫士。
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馥郁香气,让人陶醉在这宁静祥和的氛围中。寺庙内,佛光普照,众生皆沐其恩泽。
杨墨冉与江承兮并肩走向相国寺的后山。
杨墨冉不时以余光窥视江承兮,而江承兮则似浑然不觉。
她深知表哥并未全然相信她昨夜所言,遂主动挽起他的臂膀,柔声说道:“表哥,待四姐姐出嫁之后,我们便成亲吧!你意下如何?”
杨墨冉收回目光,低垂眼帘,轻声道:“好。”
江承兮心中稍安,只要表哥未拒,便是一切安好。
然而,当他们抵达后山之际,却意外邂逅了一位故人。
江承兮迅速松开挽着杨墨冉的手,微蹙眉头,向对方施以一礼:“安和县主。”
杨墨冉紧随其后,亦施礼致意。安和县主笑靥如花,上前握住江承兮的手,好奇地问道:“承兮妹妹,你怎会在此处?”
言罢,她又将目光投向杨墨冉,疑惑地指着他问道:“这位又是何方神圣?”
江承兮答道:“此乃我表哥杨墨冉。昨日我与母亲前来上香,表哥因放心不下,故随同前来。”
安和县主闻言,惊叹道:“原来这便是京城中名扬四海的杨状元啊!果然才貌双全,气宇轩昂!真未想到,他竟是承兮妹妹的表哥。”
杨墨冉谦逊地拱手道:“县主谬赞了,杨某愧不敢当。”
江承兮心中暗自冷笑,哼,装得倒挺像!她心若明镜,焉能不知此中曲折?
这县主定是那太子殿下所遣,前日太子刚咬了她一口,昨日表哥便告假在家,天下岂有如此巧合之事?
她故作不知,故作惊讶地问道:“县主又怎会来此?”
安和县主面露哀色,轻声道:“昨夜梦中,我见到了逝去的父亲与兄弟,心中甚是感伤。
故今日一早便来相国寺寻求慰藉。听闻后山木槿花开得正盛,美不胜收,遂前来赏花,以解心中郁闷。”
江承兮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既是如此,我们便不打扰县主赏花的雅兴了。”
言罢,她紧紧握住杨墨冉的手,转身离去。
安和县主并未挽留,她的目光紧随两人离去的背影,尤其留意到他们紧握的双手。
想起他们刚才走来的情景,亦是如此亲昵无间。
看来,这对表兄妹之间的感情并未因此而受到影响。
想到这里,安和县主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杨墨冉心中涌起一团疑云,思绪缭绕于先前一幕——江承兮与安和县主偶遇之时,她竟匆匆松开了紧握他的手,仿佛生怕被对方窥见二人之间的隐秘。他不禁出声询问:“表妹,你似对那位县主有所避忌?”
江承兮微微颔首,语气中透着一丝难以名状的疏离:“我对她并无多少好感,她似乎总是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面纱,让人难以窥见真实。”话语间,不难察觉她对安和县主的防范之意。
杨墨冉听后,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以示赞同:“既如此,日后便与她保持些距离吧。”
是夜,寺庙梵音悠扬,他们又留宿了一晚。直到次日下午,一行人方才启程返回。
当他们行至寺庙门前,恰逢安和县主的马车也停驻一旁,似乎在等候何人。
荷香凑到江承兮耳畔,轻声细语:“小姐,奴婢方才瞥见了太子殿下身边的玄翼,您说,太子殿下会不会也来了此处?”
江承兮轻掀车帘一角,美眸远眺安和县主的马车,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静默片刻,淡淡回应:“或许吧。”太子身份尊贵,日后必将佳丽云集。
而自己绝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她还是安于与表哥的平淡相守,尽量避免与太子过多交集,以免卷入不必要的纷扰。
江承兮放下车帘,心中轻叹一声。荷香正欲开口,却见杨墨冉已登上马车,她遂缄口不言,默默与平吉坐于车厢之外。
随着他们乘坐的马车渐行渐远,澋萧的声音冷冷响起:“如何?”
安和县主压低了声音,恭敬回应:“回太子殿下,承兮妹妹与她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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