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
“性别!”
“……”
“没看出来,嘴巴还挺硬的,看来不上点家伙事儿,你这老小子是不会张嘴说话的。大师,人是你抓回来的,你看看怎么办吧?”
“这,道长,小僧确实从未学过刑讯逼供之法,着实有些难为人了,阿弥陀佛。”
“依我之见,不如……将他丢进发情母猪的猪圈中算了,别看现在邋遢,当初见面的时候,也算是仪表堂堂,可贫道怎么看他也不像个好人,甚至还想对稚童出手。”
“对于此事,小僧却是有左见,我观这位施主无阴邪狡诈之貌,无混恶血浊之气,虽不是大善人,可也不像作奸犯科,欺凌弱小之辈。正因如此,贫僧才愿意下去一探,将其救出。”
“然后就龟甲缚绑这来?还说你不是修欢喜禅的!就大师这手绳艺,最起码坐拥九个明妃!活佛喇嘛来了都得自愧弗如!”
“你……你这道人,怎得凭空污人清白,小僧何曾有过明妃?那西域密宗的手段,可非我所能用之术,两教佛法理念不同,修不出对应之术,强行同修,会出大问题!”
陈行甲此刻心态有些崩溃。
他现在身受重伤动弹不得,不是不说话,是实在没法张嘴了。
那边两个煞星还在斗嘴,自己那是一个都打不过。
精神虚弱,肉身疲敝,掉到那么一个深坑之中,没死就已经是万幸,被救出来,他很是感激不尽。
只是万万没想到,救自己出来的人,是先前那一伙突然冒出来的义军中人。
尤其是那道士口中说的,自己连稚童都不放过一事,纯属子虚乌有。
只能一个劲拼命晃动眼球,准备来个眼神交流。
不过,道人显然没打算放过他,还准备给他来个酷刑。
就自己现在状态,真要上了刑,一准挨不住。
还好,救自己出来的和尚是个正常人。
不然堂堂真央观第二十七代传人就要陨落在此了,自己身死事小,断了传承事大,那样的话,该如何面对祖师爷?
再说这陈观主也确实践行了之前自己的承诺,有死而已,全力出手。
孤身独战虎妖,眼瞅着就要成了,若是没有袁穹这个意外,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要说这道士也是的,每逢大场面他总是能搞出点事来,不能说成事不足,至少也是败事有余了。
坑人的本领一套接一套。
可偏偏他运气还不差,之前的无心之举,总是能在关键时刻起上作用!
不得不说,气运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他是真的盛。
可他就不想想,自己上次是如何被驱逐出境的。
还不长记性。
“算了!看他这病歪歪的样,要不贫道发发慈悲,给他也来个妙手回春之术,如何?”
和尚一听这话,眼皮直跳!
上一个被妙手回春的秦掌柜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还惹出了诸多乱子,这回要再让你胡来,指不定又要闹出点什么幺蛾子。
如果真按现实发生的逻辑来分锅定因果,明面上看,道士这波闯的祸不小。
他将秦掌柜化僵,僵尸破了城门,引来定安军入城,两军对垒大肆屠杀,死伤百姓无数,这笔账要是硬扣在袁穹头上,也无不可,只是他也挺冤。
因为他充其量,在这场无可避免的战争中,充当了一个小小变量,纵使没有他在,定安军细作也会想办法打开城门,寒武卫也有自己的手段破开城门。
这中间,百姓一样死伤不少,甚至会更多。
尤其是他对贾良的指点,实际上是降低了百姓的伤亡才对。
若是没有最后讨魔军的入场,他们凭什么能赢夜叉?
凭手中数百士卒,还是数以万计的孱弱百姓?
要知道,哪怕定安军中的陈行甲,真的将虎妖给封印控制住了,他也没有能力斩杀数以万计的伥鬼,他们一样会在城中与骑军混战,拖住他们。
虎妖不死,伥鬼不会转瞬消亡。
到时等夜叉鬼军一到,寒武卫全军覆没,陈行甲高低难逃一死。
所以,此战役的伤亡因果并没有加在他身上,甚至还有功。
“此乃小疾,不劳道长亲自施为,小僧出手即可,道长不妨去忙,刚才看你就有些焦急,料想定是有重要之事。”
袁穹一想也是!
刚才就想把老黄书给翻出来,看看那位被柳神斩了的虎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妖,更想知道这次能摸出个什么大奖!
总之,他都快激动的搓手手的,然后临时被和尚喊去帮忙,这才说显得有些焦急。
哪有打完怪,不立刻开箱子的?
不过,既然都提及了秦掌柜。
那这中间发生的小插曲,也不得不一并述完。
话说在贾良引老校尉入城之时,城门处的十几具死尸先后都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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