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锦绣如同一只蝴蝶般轻盈地从人群中飘出,她的出现宛如一尊香炉,散发出令人陶醉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她的妆容艳丽动人,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她身着华美的服饰,衣裳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头上插满了各种珍贵的珠钗,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妾身见过各位大人。\" 丁锦绣娇柔地说道,声音婉转如莺啼,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她微微弯身行礼,动作优雅大方,仿佛一位高贵的公主。
然而,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却不安分地在在场的各位官员身上扑闪,透露出一丝妩媚和挑逗。
在场的官员们,无论是曾经纳妾、光顾青楼,还是拥有过瘦马的人,都能从丁锦绣的举止和眼神中察觉到她并非良家妇女。
他们心中暗自明白,这位女子有着特殊的身份和背景,与一般的女子不同。这种认知让他们对丁锦绣产生了更多的好奇,同时也警惕起来。
敢在府衙的堂内,公然向官员们挑逗,她一定有所依仗。
“这一场案子,将是一场硬仗。”刑部江大人暗道,内心充满了担忧,搞不好他会受到牵连。
肖大人一拍惊堂木,向官员们眨眼进行挑逗的丁锦绣大喝了一声,“原告,说你所告何人,所告何事。”
他又严肃的宣布,“在堂上要遵守规矩,不得喧哗公堂,否则以藐视大罪论处。”
“是,大人。”丁锦绣娇媚地道,冲肖大人眨了一眼。
肖大人眼一瞪,想发脾气。
丁锦绣见此,忙开了口说案情,“大人,妾身本是齐府三房的女儿,几个月前,齐禄借着我父去扬州上任时,安排了一条船,待我们一家上船后,派人弄翻了船,试图将我们一家四口淹死,所幸,妾身得恩人相救,得以活下来。”
“可是,我那可怜的父母和兄长,淹死在河里。”丁锦绣哽咽起来
“妾身前来状告齐府,杀我三房人,夺我三房财,要按律法处置他们,请大人为妾身作主呀!”丁锦绣哭着跪了下去。
肖大人也不叫她起来,高呼,“带被告。”
齐禄大步走进来。
堂内的官员全都起身,向齐禄行礼,“侯爷。”
齐禄抱拳回礼,“给各位大人添麻烦了。”
肖大人客气地道:“齐将军,有人告状你们齐府,故而传您前来,请理解,请见谅。”
丁锦绣不满地嘀咕:“这是在官官相护?”她的声音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
齐禄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肖大人,“先家事,再正事。”
他解释,“此为家父所写的逐族书。”
肖大人当众念了出来,“齐府族长所书,齐氏家族将齐家三房四口,全部逐出齐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好坏由已,同齐府不得相干!”
“啊!”所有人发出了惊呼,只要被家族逐出的人,几乎没好下场。就如一头羊,被羊群扔在山上,想吃掉羊的大兽多的是。
他们可以让一位男子倾家荡产,卖身为奴。
可以让一位女子无依无靠,做最下贱暗娼。
所以,很多人犯了事,宁可挨家法,也不愿被逐出族里。
丁锦绣听闻她被逐出了齐氏家族,愤怒得脸变得扭曲起来,她骂,“齐老头就是老得脑瓜糊涂,居然做出休妻、逐出儿孙的事来,也不怕天打雷劈。”
“住嘴,敢以下犯上,信不信板子伺候。”肖大人指着丁锦绣呵斥。
在齐府没被定罪前,还是齐府,齐老太爷的身份尊贵。
丁锦绣因三房被逐出家族,在堂上更是无所顾忌,尽可能的胡言乱语。
她嚷着:“齐禄父子一直想谋反。”
齐禄不反驳,只是提出道:“要记下她的所有话。”
原因是,“待此场官司后,本侯要状告丁锦绣诬陷大罪。”
肖大人示意堂内记案的几位师爷,“所有的话都记下来。”
“是,大人。”师爷们起身行礼。
他们立刻分工,“一位记原告的话,一位记被告的话,一位记大人说的话。”
案子开审。
肖大人问丁锦绣,“既然你状告齐府杀人夺财,拿出人证物证来。”
丁锦绣果然是有备而来,她拿出一册账本,“此为三房同陆家共同做生意,赚下十万两银子,父亲上任时带在身上,哪知半道被齐家长房杀死,夺走了银子。”
肖大人叫:“传证人。”
看审的人暗暗地咬着耳朵,“这是真的吗?”
“要是真的,齐游还在我的赌场欠一千两银子?”赌场的掌柜对其他人小声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陆家同此妇人勾结了。”
“好狠呀,怪不得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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