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思绪都被靳言的一句话带偏了,开始议论起尹文相的事。
徐太傅与他走得近些,尹文相家中之事,徐太傅更为了解,他惊叹道,“之前的文相还会与众同僚以礼相待,自从文相的女儿与魔修私奔之后,文相便像换了一副样子般,开始处处针对娇兰等人,更是在背后做了不少小动作,文相,此事你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解释?”
尹文相冷笑一声,“老夫的家事为何要向你们解释,朝堂之上本就需要讨论议论,情绪激动实属正常,若是这件事可以和今日之事扯上关系,老夫只能说,你们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靳言见惯了这种人,她小步伐踱步到娇兰的身边,封含蕴也慢慢跟着靳言的脚步,她随意地靠在娇兰的身侧,“兰兰,你和文相之间无冤无仇,认识他的女儿吗?知道他的女儿是和你们魔修私奔了嘛?”
娇兰大惊,掩面配合道,“原来是这样,文相恨透了我们魔修,原来是他的宝贝女儿竟然被魔修带走了?以文相的性子,恐怕会觉得这是在给他璀璨的人生添了败笔吧。”
靳言就盯着尹文相的背影看,道,“嗯,明明再过一段时间,文相就可以告老还乡,隐退山野,为朝为官戎马半生,却是晚年不保,这可不可以说是文相设计这一切的动机呢?”
娇兰故意配合道,“谁说不是,也许就是文相不喜我们魔修,连带着你也不喜欢呢,龙珠就是个借口,想我们死才是他的目的。”
靳言判若无人道,“也不能这么诋毁文相,许是文相本就想在之前就杀了你们,却无能为力,晚年修行为的就是要对付你们呐。”
二人的对话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众人听得清清楚楚,也开始针对二人的话开始议论了起来。
“文相一生戎马,确实为了季云国奉献一生,更是季云国的正道代表,在他手中过得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无一冤假错案,任何决策也不曾逾越。”
“可好好的文相,却出了一个魔修女婿,当时这件事可是在王城内闹得沸沸扬扬,民间有很多人传出文相与魔修勾结,当时的文相还告假了一段时间。”
“我记得,文相告假整整三月,再复职时,就不再听说那些谣言,而且文相的两鬓也是复职后白了头。”
“当时王上还担心文相的身子,甚至关切文相,想文相继续休息,文相却拖着病重的身体,硬是留在朝堂之上,将自己埋入奏折之中,会不会那时候就开始计划如何对方魔修了?”
“任谁也受不了自己璀璨的人生有此等败笔,文相真是如此做,也是情有可原。”
尹文相跪在大殿之上,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是对他的分析和贬低,而这些都是他复职后一直在做的努力,好似被人扒光了,展示在众人面前,受人指指点点。
“够了!”尹文相冷冷地站起身来,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指向靳言,“老夫与你从未有过交集,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如此诋毁老夫?”
靳言嘴角微微扬起,轻笑道,“小女姓靳名言,紫檀阁弟子。”
“不认识!”尹文相袖子一甩,不再看向靳言。
靳言也不恼,她笑了笑,“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尹文相,功劳加身,一路平步青云,从一个小小县令一步步走到今日成为文相,享受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待遇,受百姓爱戴,本该有灿烂的一生。”
“而你,辜负了百姓,辜负了王上对你的期望,只因为你的女儿与魔修私奔,就认为天下不该有魔修存在,你每每做出的决策,无一不是在针对魔修,在你的治理之下,无论事情是不是魔修所为,都会被你定性为魔修坠魔,魔气入体而祸乱人间,这短短十几年的功夫,死于你手中的魔修数不胜数,你从未停止过对魔修的杀戮,一身修为也是从魔修身上夺来的,你还说你是在为国为民?”
“凭什么你就能定义一个人的好与坏,又是凭什么,你容不下魔修,你敢当着众人的面上说出来吗?”
“你!”尹文相第一次在言语之上败下阵来,实在是靳言所言就是他这十几年一直在做的事情,他只能无能狂怒,吼道,“你血口喷人!”
“呵,我血口喷人?”靳言向着龙椅之上的明城施了一礼,“请王上重启经过文相之手审理过的案件,大家都可以做一个见证,是不是每个案件,每一个决策,都是踩在魔修的尸体上结案成立的。”
众人开始议论了起来,这些事不用靳言提及,很多与尹文相有过合作的,都了解案件的结果,一次两次恐怕只是巧合,但是众人在相互对峙之下,竟然分析出,与靳言所言如出一辙。
“文相一开始还会走一走流程,到后来直接变本加厉,只要案件涉及到魔修,便会严刑拷打,直到魔修认罪为止。”
“没错,微臣也曾与文相合办一个案子,没有涉及到魔修,文相还是拉了一个魔修入局,最终那位魔修死相凄惨,更是波及家人,尸骨无存。”
“我北荒之地,多出魔修,文相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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