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洋洋地沉思了一会,才拿出手机给小包打电话报喜:“小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下午,田小晖被县纪委带走了。”
“真的?”小包惊喜地叫起来,“还是周书记有本能。不过,不能再让他出来了。再让他出来,我们就更加危险了。”
周德安撸着光滑的大背头,笑着说:“他不会再出来了,起码这十年之内出不来。十年后出来,他就是出来也没用了。”
“好,太好了。你帮我们除了一个心头大患,我们厂里是有数的。”小包声音温柔下来,“我给吉厂长说一下,他一定会很高兴,会给你奖赏的。”
周德安压低声说:“宝贝,我还要你的奖赏。今晚你过来吧。这件事的成功,我太兴奋了,我们好好庆贺一下。”
小包发嗲地说:“嗯,好,今晚我本来有事的。哦,我还是抽时间过来一下吧。不过,可能要晚一点,九点以后才能来。”
吃好晚饭,周德安回到办公室,先给张连荣打了一个电话,要他务必用证据将田小晖一案办成铁案,然后忙了一会案头工作,就回宿舍冲澡洗头,等待小包的到来。
风情万种的小包比沙小红有味得多,所以他念念不忘。小包是吉传帮的情人,吉传帮把她提为厂办主任后,就把她转让给他,让她变成一个公实权人物关的“女特务”。她用自已的身体,为造纸厂的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
一直到快十点钟的时候,小包才姗姗来迟。她一进来,就被周德安裹在怀里一阵狂吻。小包说:“我们抓紧庆贺一下吧。”
他们就滚到床上庆贺起来。他们在床上颠鸾倒凤,大呼小叫地狂欢时,在几十公路外的一个双规点里,田小晖正孤躺在小床上翻来覆去,痛苦不堪。
这是一个多么鲜明的对比啊,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啊!
有时它会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让坏人得意,好人受苦。这就要看时势和运气,也看你有没有关系和能耐,重新脱出牢笼,扭转乾坤,东山再起了。
现在谁还能来救我呢?田小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天花板,想来想去,觉得没有人会来救我,能救我的人都调走了,高升了,他们也不知道我被人陷害,关在这里啊。
田小晖心里迷茫,眼前模糊,因暂时看不到希望而唉声叹气。
而这时的周德安搂着小包娇嫩的身子,正在玩乐和调笑。他们一边高兴地调笑,一边说起话来。
周德安问:“那个投资商的资金到位了没有?你们的新厂区什么时候开工?”
小包说:“已经到了两个亿,新厂区的图纸正在设计,下个月就能开工,先做准备工作。对了,周书记,开工时,你邀请县政府新来的吕县长,给我们剪一下彩吧。”
周德安说:“这个没问题,但红包你们要准备好。”
小包问:“你看给他的红包,多少钱合适呢?”
周德安说:“他第一次来你们造纸厂,你们应该客气一些。但我还不知道他的爱好,所以还是先探一下路,就给两万元吧。以后熟悉了他的爱好后,再对症下药。”
小包说:“吉厂长知道县里新来了两个一把手,早就让我跟你说,要想办法把他们摆平,再慢慢把他们变成我们的人。”
周德安夸口说:“这个就包在我身上好了,我会见机行事。但用什么样的手段摆平他们,美女,金钱,或者其它,我会跟你们说的。有的人,不会轻易下水,就像田小晖一样,那就要采取另外的措施。”
“嗯,官场上的事,你比我们懂,所以吉厂长不惜代价,紧紧抓住你不放的。”小包嘿嘿地笑着说,“白道有你,黑道有小吴,我们厂里就什么也不怕了。”
周德安用力感受着她的弹性,说:“但你们也不要掉以轻心,不要太张狂,现在时势不同了。对我们来说,形势越来越严峻。不仅环保这块,还有反腐,打黑,上面都在抓,我们一定要小心。”
小包点点头说:“所以上次在省城,把田小晖的水调出来后,我们就没有再行动。”
周德安说:“这是对的,要是弄死他,或者打伤他,现在就没有那么太平了。再说,这两个大项目,也许就没有了。”
小包搔着他的胳肢窝,说:“你又拾到皮夹子了,你的运气真好。”
“别闹,我怕痒。”周德安把她的芊芊嫩手从胳肢窝里拉出来,认真地说,“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拾成呢。另外,现在的白道,也没有像以前那么好弄了。新来的县长和县委书记,不知道是什么德性,我还没有搞清楚。”
他们说到十一点多钟,周德安又跟小包做在一起。他们在床上紧紧缠绕着,酣畅淋漓地搏斗了很长时间,才登上快乐的峰巅。
到十二点多钟,小包才像女鬼一样闪出门,蹑手蹑脚地走下楼,开了自已的女式宝马车悄悄走了。
第二天上午,上班后不久,周德安就性急地打电话,把沙小红和薛思思叫到办公室里进行秘谈。
周德安热情地让她们在会客区里坐下,然后客气地给她们泡茶。
薛思思心里很紧张,她刚才接到周德安的电话吓了一跳。她以为周德安趁田小晖不在的机会,要诱惑她,骚扰她,强迫她呢。但她不敢不来,在办公室里犹豫了一番后,还是硬头皮走上来。
走到党委书记室一看,沙小红也在里边,她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周德安把茶端过来,放在她们面前,在她们的对面坐下,叹息一声说:“唉,没想到田镇长,会出这样的意外。我心里非常难过,十分惋惜。昨天晚上,我给县里打了好几个电话,凡是我认为说得上话的领导,我都打了,请他们关心,帮助一下田小晖,早点把他放出来。”
沙小红当着薛思思的面,与周德安一吹一唱地说:“周书记真是一个热心人。”
“怎么办呢?”周德安像真的一样地说,“田小晖毕竟是我的下属,是个有功之臣。虽然我们平时在工作上有些不同意见,但他还是我的爱将啊。他突然被双规,我心里那个痛啊,真的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薛思思愣愣地看着他,真假难辨,就疑惑地想,老板有这么好吗?他今天请我们来要说什么呢?她谨慎地两手抱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但大部分领导,都说这事难办。”周德安说谎不用打草稿,出口成章道,“如果田小晖真有经济问题,就谁也救不了他。现在是什么时候?谁敢出面保他?我帮他出面跟纪委的人说话,又帮他打几个领导的电话,已经属于很大胆的了。”
沙小红又吹捧他说:“周书记心肠真好,也有侠义之气,能为下属两肋插刀,我们听了,也很感动啊。”
他们这样一吹一唱,想感化薛思思,做通薛思思的思想工作。这两个大项目,现在只能靠她,才能与对方接上关系。
“所以田小晖什么时候出来?能不能出来?还是个未知数。”周德安仰靠在三人沙发里,感慨地说,“但我们的工作不能停顿起来,我昨天在会上说了,我们要把他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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