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点多钟就出来了。”薛思思在会客区里坐下后,打量着她的办公室,掩饰着心头的尴尬说,“林总,你的公司搞得不错啊。”
“哪里?薛秘书说好。刚刚搞,还在创业。”林姗英说着把茶端过来,在她右侧的沙发上坐下来。
两个漂亮女孩为了一个男人,走到了一起。她们表面上很平静,也都笑着,既客气,又热情,但心里都知道为什么坐到一起。她们发生过爱的争夺,所以笑容都不太自然,心里都有所提防,气氛就不太融洽。
林姗英打量着薛思思,心里猜测着她来的真正用意,嘴上只道:“薛秘书,喝口茶。”等待薛思思说话。
薛思思端起茶杯,用喝茶的动作掩饰自已的心虚和慌乱。她见林姗英的眼泡还红肿着,显然哭过不止一次。她的神情也有些憔悴沮丧,一副暗然神伤的样子。
薛思思简直不敢直视她,她浅浅地喝了一口茶,才开口道:“林总,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营救田镇长的办法。田镇长突然被双规,在我们镇里引起了强烈震动,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觉得田镇长是被冤枉的,可能被人陷害了。”
林姗英问:“是谁在陷害他,你们知道吗?”
薛思思说:“我跟你说没关系,你知道就行,不要说出去。”
林姗英道:“这个当然。”
“大家都猜测,是老板周德安在陷害他。”薛思思声音低柔地道,“因为田镇长太正直,锋芒也太露,就惹了周德安不高兴,也可能得罪了他。那天,我们来工地检查安全生产,正好被他发现你与田镇长的关系,知道你做了村里的建材生意,就抓住这件事不放,在背后搞他。”
林姗英一脸的内疚和自责,声音也有些喑哑:“是我不好,害了他。其实,他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他从来没有问我要过一分钱。我做生意,也与他无关,他没有插过手。”
薛思思愣愣地看着她,觉得她也有些可怜。
“就他被双规的前一天,他打电话给我,问我借了五万元钱。那是帮一个交不起医药费的病人,交医药费的。就是那个被撞伤的人,与造纸厂的污染有关,但这个案件还没有破。这个病人得不到赔偿,就付不起医药费。”
薛思思惊讶地瞪大眼睛:“啊?田镇长还在管环保的事?镇里不是不让他管了吗?唉,他管得太多了。我怀疑,这件事也是他招来双规之祸的一个原因。”
林姗英自责道:“主要是我,连累了他。”
“对了,纪委找你去,让你说什么呢?”薛思思盯着她问,“他们又对你说了些什么?”
林姗英边回忆边说:“他们让我说清楚与田小晖的关系,在南坡村做了哪些生意。”
“你都如实说了?”
“嗯,都说了,不说也不行,他们会到村里调查的。”
“问题就在这里。”薛思思脸上现出十分真诚的神色,“林总,我问一句不该问的话,你在南坡村的工程上,总共赚了多少钱?跟纪委都说了吗?”
林姗英说:“都说了,我在南坡村介绍了两个建筑工程,做了两笔建材生意,应该能赚八百多万,但我只拿到两百多万元现金,却有三百多万的材料款没有收进来,所以总的来说,我还是亏的,根本没赚钱。”
“哦,是这样。”薛思思想,这样说来,田小晖问题不大,“这四个生意都与田镇长没有关系吗?”
林姗英说:“建材生意,是我自已去找那两个老板谈的。介绍建筑工程,我是为了支持田小晖的工作,才帮他介绍有实力的建筑队伍,因为要全垫资做工程,这样的工程队很少。”
薛思思搞清楚这些事情后,才说到正题上去:“林总,我告诉你,蒋镇长为了营救田镇长,打电话找了好几个领导。但到最后都没有用,理由是田镇长女朋友,利用他是村长的关系做生意赚钱,这也是以权谋私,也是犯罪。”
林姗英垂下头,难过得又要哭了。
薛思思添油加醋地说;“这个罪名要是成立的话,田镇长可能要吃十年左右的官司。”
“啊?”林姗英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盯着薛思思,惶恐不安地说,“怎么要吃这么多年官司?他没有拿过我一分钱,根本没有罪的,相反,他倒为村里捐献了放多钱,还为村里用了许多钱。”
薛思思老谋深算地说:“关键是,你是他女朋友,说不清啊。你赚的钱,就等于是他赚的钱,这样问题就大了。”
林姗英呆住了,呆了一会,才讷讷地说:“那,怎么办啊?”
薛思思非常懂话术,她把今天最关键的话推到蒋欣怡身上,这样才让林姗英相信,她的真正用心也就被掩盖了起来:“蒋镇长说,现在挽救田镇长的唯一办法,在他女朋友身上,所以她才让我来,找你谈一下的。”
“在我身上?”林姗英幽暗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只要有办法救他出来,我什么事情都答应。薛秘书,你快说,什么办法能救他?”
薛思思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叹息一声说:“唉,怎么说呢?林总,我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啊。可是不说,又没有办法救出田镇长。我们镇里很多工作,都在等着他出来做,上次招商的事没有他,也没法操作下去,所以蒋镇长非常焦急。”
“薛秘书,要我做什么,能救他出来?”林姗英的脸比薛思思漂亮一点,但头脑却要稍微简单一点。
她急切地催促道:“没关系的,薛秘书,你就说出来吧,只要能救他出来,我什么事情都能做。需要多少钱,才能把他救出来?我没钱,就去借。”
薛思思说:“不是要钱,你钱就是再多,也救不出他的。现在是什么时候啊?反腐工作抓得这么紧,怎么可能用钱捞人呢?”
“那要什么呢?”林姗英不解地盯着薛思思,她简直把她当成了救命恩人,心里既感激,又迫切。
薛思思还在吊她的胃口,也为达到目的做着铺垫:“林总,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你自已考虑一下,这事看能不能做。”
林姗英有些紧张地点点头,等待她说出来。
薛思思这才说:“现在要救田镇长的唯一办法,就是你解除与田镇长的恋爱关系。”
“什么?”林姗英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激动地涨红脸说,“解除恋爱关系?这,这怎么行啊?”
薛思思却依然镇静地坐在那里,姿态优雅地茗了一口茶,才不急不慢地说:“解除恋爱关系,你做生意赚钱,就与田镇长没有关系了。蒋镇长再去活动一下,田镇长就能无罪获释。”
林姗英重新坐下,她垂下头,坐在那里不动。突然,她的肩膀抽动起来,她哧哧地哭了。她哭得很伤心,眼泪噗噗往自已的裤子上直跌。
薛思思假慈悲地从前面的茶几上,拉了几张餐巾纸给她,轻声说:“林总,不要太伤心,你如果不想这样做,也是可以的。”
这样一说,林姗英反而哭得更烈。她哭得泣不成声,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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