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澄起身坐在床边,将碗接过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她拿着汤匙一舀,里面还有两个剥了皮的水煮蛋,白色的蛋清上带着淡淡的红糖色。
芳姐一脸得意,“昀掣让我再加两个水煮蛋。”
慕澄脸颊猝尔绯红,她哀怨地看向芳姐,“芳姨,我俩没谈恋爱,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别说了,我都懂!”
芳姐像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一样,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慕澄。
“小慕,你出身不好又没上学,这或许是你俩在一起的阻碍。但是现在你马上要去高中读书了,以后考上大学一毕业,你有了稳定的工作,你跟昀掣哪哪就都般配。”
慕澄觉得她跟芳姐说不清楚,可芳姐却饶有兴致的分析。
“小慕,我在顾家这么多年,我是看着昀掣长大的,我头次看到他对一个姑娘这么好,这么体贴。昀掣有点洁癖,他却一点都不嫌弃你来了月事也不嫌弃你弄脏了他的车。对你,他该抱抱,该搂搂,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慕澄的脸通红,她哀求着说,“芳姨,你别说了,求你了。”
芳姐哈哈大笑,她拍了拍慕澄的肩膀。
“我不说啦,你俩好好的,芳姨等着给你俩带孩子呢!”
慕澄,“”
她还没缓过神儿来,就听芳姐又说,“趁热吃,都是昀掣的心意,多甜呀!”
慕澄彻底无语了,她觉得芳姨是个狠人,是个臆想大师,凡事都靠想象。
芳姐走后,慕澄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她没像以往一样计算卡路里,她觉得这粥确实很甜,甜进了心坎。
慕澄吃完粥和鸡蛋,嘴角的笑抑制不住的上扬。
她也不知道怎么总想笑,许是今天发生的事很好笑吧!
晚上,慕澄因为肚子舒服了,她睡得很沉。
顾昀掣却失眠了,他一闭上眼睛就会回想起慕澄脸撞在他腹肌上的那声闷哼还有他将她抱在怀里的画面。
他全身热浪翻滚,他知道他又要做那些羞耻的梦了。
做就做吧,万一有一天梦想成真了呢?
接下来的两天,慕澄都呆在家里休息,可云秀家里没有电话,她联系不上云秀,她怕云秀着急。
周六,慕澄一大早就去找云秀了。
云秀一看到慕澄就激动地从缝纫机前起身过来。
“慕澄,你这两天去哪了?我联系不上你,都快担心死了!”
云秀惊慌的样子让慕澄内心十分感动。
她小声说,“我来了月事肚子疼,就在家躺了两天。”
云秀拉着慕澄坐下,她边倒水边笑着说,“我妈说等女人怀孕生了孩子,痛经就好了。”
慕澄接水杯时,有几分晃神。
那天芳姐也是当着顾昀掣的面说两人婚后,她生了孩子就不痛经的事儿。
云秀见慕澄脸颊泛红,神情羞涩。
她打趣道,“你这是害羞了还是想起谁了?”
慕澄抿了一口水。
她沉声道,“为了防止你担心我,我跟你说一下我的事吧!”
而后,慕澄与云秀讲了她如何来到顾家的事,也讲了一个叫白琳的姑娘如何害她的事。
她叹了口气,“这回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租你的房子了吧?”
云秀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她一惊一乍地说,“那个维护你的顾家的长子竟然是团长啊?那么大的领导,他长得怎么样?”
慕澄一顿,她诧异地问,“我说了那么多,你就关注到他了?”
“只有他对你最好,你的故事里,他最动人啊!”
云秀的话透着一股子心安理得。
慕澄觉得云秀多多少少有点恋爱脑,可云秀接下来的话却让慕澄明白了一个道理——像顾昀掣这样优质的男人在市场上不流通,她能碰到是她的运气。
云秀讲起了她的故事——
她和她的前夫洪勤是高中同学,她没考上大学,但是她前夫考上了大专,她就到红叶服装厂做了女工赚钱供她前夫读书。可她前夫毕业后虽与云秀结了婚,但却瞧不上云秀。
前夫哥分配到云秀的服装厂做副厂长,他先是开除了云秀将她职工的名额给了他的寡妇初恋,又暗度陈仓与寡妇生了一个孩子,还将两人的孩子硬说成是寡妇死去丈夫的遗腹子。可那孩子越长越像云秀前夫。云秀发现其中的隐情提了离婚,前夫哥倒打一耙说她不守妇道在家勾搭男人,他用自己手中的那点权利在服装厂散播谣言,让云秀无法再在服装厂的家属楼住下去,只能放弃房子,拿着不多的现金离了婚。
走投无路的云秀搬回了猫眼胡同的娘家,而她妈妈在半年后就去世了,只留给她一个裁缝铺。
——
云秀擦了擦眼泪。
她哑声道,“苦难一起来的时候,支撑我活下去的就是我想看到洪勤的报应!”
慕澄气得肝疼,她疯狂输出了数句国骂。
“洪勤就是个大渣男,人畜不如。云秀,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将红叶服装厂收购给你,让大渣男得到报应。”
红叶服装厂是大集体,云秀觉得慕澄气到了极点开始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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