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陈虎便见着了几个生面孔站在院里。
杨蓉则护着弟弟妹妹,眼里噙着泪,不断摇头。
陈虎一眼便瞅见了昨日才被自己撵走的二叔!
陈厚此刻右手包着纱布,正冷笑着出声:
“大嫂,我也不想为难你,但这熊皮和熊胆,你今天必须得交出来!”
“这熊瞎子就是老子打的,你家那兔崽子昨天弄伤我这事儿,我可以不计较!你要是不答应,那今天谁也别想好过!”
“你打算让谁不好过?”陈虎将肉卸在院里,取下别在腰间的镰刀,走上前来,冷冷出声道。
陈厚一听到陈虎的声音,当即就应激着转过头,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周围的三个中年男子见状,脸上带着玩味笑意,为首的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不由啧啧出声:
“这世道真是变了!当叔的怕侄子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一旁另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也应声附和:
“可不是!陈二狗不说了被自家侄子砍了一根手指了吗?”
说话间,这汉子望向陈虎手中的镰刀,脸上的笑意更甚:
“小子,把你的破镰刀收起来,别等会儿伤了你自个儿!”
汉子的话,显然是明晃晃的威胁上了。
陈厚这时也站起了身来,狠狠咽了口唾沫,余光看向自己带来的三个男人,心中顿时就有了底气:
“陈虎!今天那熊皮、熊胆,你要是不交出来,那你一家都甭想好过!豹爷今天在这儿,你有种再逞凶试试看!”
陈虎细细打量着陈厚带来的这三个男人,结合陈厚口中的“豹爷”这个称呼,他脑海中的记忆随之浮现,当即便想起了这三人的来历。
这三人都是镇上出了名的泼皮混子,为首穿着黑皮衣的男人,应该就是所谓的“豹爷”。
这豹爷在镇上搭了个场子坐庄,陈厚便是常客,分家后,他家里的半数田产都输在了这豹爷的场子里面!
当然,几个混混罢了,他陈虎前世枪林弹雨都经历过,还能怕了几个在街头用菜刀互砍的混混?
“熊瞎子是我猎的,我最后说一遍和旁人没关系!”
“这位豹爷,前日我这二叔应该在你家的场子里面吧?
“他却说跟着我进山猎了熊,你们要讲理的话,今天就不该来这儿!”
陈虎说话时音调平和,不卑不亢,但最后一句话,显然也是带了威胁的意思。
陈厚闻言,不由的缩了缩脑袋,没敢吭声。
他借了赌资,又输了个精光,找到赌场说是还债,实际上却是借着赌场的势头,来这儿打算给那熊皮、熊胆收了!
这豹爷年近四十,一头短发斑白,脸上还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
闻声,豹爷没接话,他自然知道这陈厚陈二狗是什么尿性。
不过,一张熊皮加上一颗熊胆的价值,实在很难让人不动心。
见陈厚没吭声,豹爷的眼底,闪过一抹鄙夷,接着抬腿轻踹了陈厚一脚。
陈厚见状,当即神色一拧,有人撑腰,他的脖子也挺直了起来:
“你别给老子放屁!”
“陈虎,你黄口白牙说啥就是啥吗?”
“你今天去各处问问,看看谁信你这毛没长齐小子自己猎了头熊瞎子?”
“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是?!”
那豹爷闻言,也跟着吭声道:
“别嚷嚷了!今天我们只拿熊皮和熊胆,这两件东西还上了陈二狗赌债,剩下的你们再关上门,自家人说自家话,旁的我们管不着!”
陈虎见两人一人一嘴,不由得气极而笑:
“我给你们三个数!滚出我家院子,不然的话,就别走了!”
陈虎这话没带半分情绪,却说的十分认真。
他很清楚,有的时候说再多,不如让某些不长记性的人长长记性。
否则的话,就永远不可能善了!
豹爷一行人闻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愣头青,旋即相视一眼,大笑出声:
“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小子叫陈虎?当真是虎了巴楞的!”
“豹爷,你今天别拦着兄弟,这小子不吃点儿亏,长点儿记性,当真以为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了!”
说话间,豹爷身旁两个身形魁梧的打手,开始摩拳擦掌。
在他们的眼中,一个口吐狂言的半大小子,今日不受点儿罪,传出去的话,他们也都没脸在道上混了!
陈虎看着两个大汉神情戏谑的走来,心底当即闪过一抹冷意。
下一瞬,不待两个大汉动手,陈虎便先发制人,手持镰刀,奋力一挥,没等几人反应过来,其中一个打手左手的手脖子,便多了一条伤口。
鲜血兹拉涌出,这打手惊恐着退后,急忙抬手捂着伤口处。
另一个打手见状,也果断发狠,张牙舞爪的便冲了过来。
陈虎冷哼一声,抬腿瞅准时机,便一脚踹其下体,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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