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背钱，这是什么东西？”
杨才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
“垫背钱，顾名思义，就是人死之后垫在背后的钱，是某些地方下葬之前的习俗。”
季叔解释说：“垫背钱本意是让故去之人在地府能睡上金床玉枕，但在一些心术不正的人手上，却也能让棺材里的尸体成煞成凶。”
他还说垫背钱这个东西在火葬推行以前，很多地方都有一些类似的习俗。
但是在火葬推行以后，多数葬礼都是以骨灰盒的形式下葬。
这垫背钱的习俗也就渐渐消失，变成下葬之后在坟旁多烧一些钱。
季叔也是好久都没有见到垫背钱了，如今再一次见到，心中也有不小的吃惊。
“你也说这个东西在火葬推行以后就很少见，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为什么还出现在那些死去之人的嘴里？”
杨才并不关心这个垫背钱的历史，他只关心这个东西和那么多人无故死亡有什么关系。
把垫背钱在手中来回看几遍。
季叔把铜币还给杨才：“这就关乎到我刚才说的——如果是在心术不正之人的手里，垫背钱会让尸体成煞。”
“因为垫背钱这个东西不仅仅有垫在背后的钱币一个意思，这东西还和死的时候拉人垫背有关。”
“我现在可以肯定，这一枚垫背钱，就是要拉其他的人给逝者垫背。而且因为垫背钱又称为垫背七星钱，只有三枚垫背钱是远远不够的。”
杨才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现在死了三个人还不够，一共要死七个人？”
季叔没有用语言回答，而是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先生，请你一定要帮帮我！”杨才比刚才更加焦急，“你既然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也肯定有能够解决这件事的办法，所以请你……”
“这件事不要找我。”
还没等杨才把话说完，季叔就已经退后一步摇头：“我的规矩已经定下，不会轻易出手。”
“规矩？什么规矩？”杨才急了，“有什么规矩难道比人命还要重要？”
“对，很重要。”季叔认真点头，“因为这个规矩关系到我的命。”
别人的命是命，自己的命当然更是命。
杨才听到这个规矩关乎到季叔的生命，顿时偃旗息鼓，也不敢再多做要求。
至于季叔是什么规矩……
在离开村子，来到江城的路上，季叔就已经和我说了他的规矩。
他说他是那个村子的守村人，也是天师一门的布衣派，作用就是镇守一方，只会在固定的一片区域内出手。
也就是他只会在那个村子，以及周围十里八乡的地界上出手，一旦出了这个范围他就绝对不能轻易出手。
因为他当初也因为这件事情立下了誓言，作为吃阴阳饭的，一旦许下誓言就不能轻易毁约，不然会受到难以想象的惩罚。
也就是说，在江城，季叔可以指点，可以谈论，但就是不能出手解决事情。
“很抱歉，相比别人的生命，我更在乎自己的。”季叔带有歉意的对杨才鞠躬。
“您不用这么客气，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在这一方面上，我懂。”杨才苦笑着说，“只是那些无辜的人……”
季叔无语摇头，伸手在杨才肩膀上拍了拍：“我说的是我不能出手，但我没说别人不能出手。”
“我这侄儿现在也学了不少本事，在这件事上，说不定他比我还要厉害。”
三言两语之间，季叔就把我卖了。
“小陈师傅……”杨才还是认得我的。
之前我们就有不少的交集，刚才刚刚见到他的时候，我还想给他打声招呼。
只是他被垫背钱吸引了注意力，一直都没有注意到我这边。
如今在季叔的提醒下，杨才把希冀的目光投射在我身上：“小陈师傅，你有办法？”
我应该有办法吗？
我扭头看季叔，用眼神做询问。
在听季叔说出垫背钱这三个字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
所以我到底应不应该有办法？
见我把眼神看向季叔，杨才的眼神也随着我一起看过去。
季叔受不起这样的眼神，先让杨才在原地等待，然后拉着我去了房间的角落。
“陈稷，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解决。”
刚把我拉到角落里，季叔就这样对我说。
“可是我不会呀。”我实话实说，“我也想去解决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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