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义看朱大明带有恳求的目光,有苦难言。
事情已办成这样,还能怎么漂亮?
他午饭后坐河边,凝神苦思。忽然听背后有要饭声,发现是上午送信的小兄弟。
回办公室展开纸条一看,仍是邱小秋笔迹。
肖哥,中午周氏饭庄来了三个外地人,酒后去东街茶馆喝茶。
茶馆小兄弟偷听了一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知有没有问题。
肖秉义点根烟,大腿架桌上,吞云吐雾。烟圈一个接一个,侧身飘向窗外。
桌上的烟灰缸已满了,他思考也结束了。
他估计饭庄三人即为草屋失踪之人,因走的急,可能还要回草屋。
他谁都没喊,带上望远镜,独自去了草屋对面河边草丛中,坐等。
大太阳晒了一下午,晚上蚊子又来拜访。身上已是大包带小包,痒得钻心。
当晚戌时,发现三人大包小包进了草屋,再未出门。
等到三更,草屋一直没有灯光。他准备监视到天亮。
已是鸡叫头遍,发现草屋有了灯光。原来是有人开门,有人上茅房。
隔门望去,屋内暗淡的灯光下,烟雾袅绕。再看门外,墙角似有暗哨。
他坐那儿思考一会,决定绕开朱大明,直接去忽悠李小满。
鸡叫三遍,李小满带十几名战士冲进草屋,当场摁倒三名年轻男子。
三人拼死反抗,一人带伤逃跑,被击毙。二人咬毒自尽。
肖秉义终于吐了一口闷气,见老夫妻俩缩墙角,簌簌发抖,很奇怪。
想起陈明高之前的分析,灯笼眼盯着老夫妻俩,骨碌来,骨碌去。
他感觉老夫妻俩确实有问题。老来丧子,老夫妻俩应悲痛欲绝。
却看不到他们有丝毫的丧子之痛,眼神飘忽不定,回避斯人的目光,脸上只有恐惧。
李小满集合队伍,准备鸣锣收兵。肖秉义让他等一下。
他想起邱小秋对买菜数量的分析,估计不止三人。又进屋搜索。
终于在灶间茅草堆下,发现了洞口。在强大的攻势下,俘虏九人。还有枪支、手雷、大洋。
连夜审讯,查明这些人系南京地区“苏浙皖反共救国军”第一小组。
承认镇书记兼代镇长绑架案系该组所为。他们还知道,小镇潜有两个组,二十多人。
主要目标为绑架、暗杀、投毒和搜集情报。制造恐慌,破坏新生政权。
但是,与袭击运粮车和伏击袁排长并无联系。
审讯结束,天已启明。朱大明得知结果,果然没生气。为漂亮的破案,非常高兴。
买了油条、包子,犒劳夜间行动人员。然后跟李小满招呼一声,喜滋滋去市局汇报。
耿毕崇因肖哥有这样的好事没带他,心里怨恨。
“肖哥,你我是把子。有这样的好事,就忘了兄弟了?”
肖秉义睨他一眼,对他在朱大明面前逞能正窝着火呢,未予理睬。
他心中正为这次破案功劳最大的邱小秋等弟兄,没有吃到油条、包子歉疚……
代镇长绑架杀人案已告破。朱大明又像哄宝宝一样,要肖秉义再接再励,再打一个漂亮仗。
肖秉义不需要他哄,他要用事实证明,朱局长让他全权负责之决定,无比英明。
他正酝酿再露一手给他,给大家瞧瞧斯人的本事呢。
他看了俘虏审讯记录,发现特务组织有很多分支,目标不同,任务各异。
很明显,抓捕的特务,与袭击运粮车,以及伏击袁排长的特务,不是一伙的。
那么,这伙特务会藏身哪儿呢?更蹊跷的是,他们对军管会活动,为何能一掐一个准?
尤其是袁排长去山口接人,属于临时起意。特务是如何知道的?难道是碰巧了?
小镇还有十余个特务,鬼晓得他们下一步会瞄准哪里?
他抓破了头皮,也没想出办法。去天井散步醒脑。
耿毕崇对肖哥仍耿耿于怀,靠门边不满的嘲讽道。
“我讲话,你不信,运粮行动不带我,出事了吧?夜间行动没带我,没抓到俘虏吧?”
“你有我,才能万事皆顺。否则,你做啥事,都不会圆满。”
肖秉义没工夫跟他斗嘴,心里却哼哼:带你?你去了,事情会更糟。
这是斯人多少次吃亏,得出的经验教训。他继续低头思考,反复自问。
假如我是特务,会如何对付运粮车呢?
当然要抓信息,只要运粮车出动,我就会知道,然后伏击。
但是,军管会信息也保密,怎么才能捞到情报呢?
他想起柳蕙的分析,微微点头:当然是里应外合了。
他随即又联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军管会,或镇上有卧底。
他们一俟运粮车出动,立即电台联络。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
可是,上次已测试了一下,并没结果。那么,他们还会采用啥办法传递信息呢?
他在天井不停的打转转,头顶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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