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毕崇听罢,挺了挺胸脯,双手掐腰,忿忿的表示。
“我现在怕个球!我耿毕崇在旧社会混的矮子放屁,低声下气。”
“组长当的是矮子排队,倒数第一。现在是新社会了,我一定要矮子爬坡,步步高升。”
“可我现在是矮子骑马,上下两难。警队小组长不算官,分局小组长算中层干部。”
“你要不想干组长,还给我。当了干部,我找个漂亮媳妇,肯定没问题。”
肖秉义看看他,点点头。
“嗯,形容的很形象,算你有自知之明。哎,我问你,小组长是你让的吗?
“你要不要脸?不是我替你求情,你早被褚鹰打残了。”
“我再问你,你要实话实说。围捕褚鹰时,你说教室里有老头抢你枪,你认识他吗?”
耿毕崇又紧张了,他很疑惑,肖哥没进教室,他怎么知道老头抢枪的事?
“肖哥,不要听他们瞎讲,我啥时候,跟你说过老头抢我的枪?”
肖秉义还是老套路,继续诓道:“不要磨牙了,还是那一次说的。”
“你亲口告诉我,有一老头抢你枪。你还说下次碰到他,要扒他皮呢?”
耿毕崇心中一惊,懊恼极了:妈的,看来又是酒后失言了。在灯笼眼的逼视下,无奈的点点头。
“不错,是有个长胡子老头抢我枪,我没给他。跟着就听到头顶响枪。”
“我以为枪走火。回来检查枪支,子弹没少。”
肖秉义追问:“兄弟,照你这么说,教室那一枪,不是老头用你的枪打的?”
“肖哥,我枪子弹没少,肯定不是我的枪。我没说老头打的,我只说老头抢我枪。”
肖秉义默默点头,教室有人开枪,正好跟褚鹰隔着玻璃面对面,才会打这么准。
“耿毕崇,那我再问你,我那天问你有没有听到教室响枪,你为何不承认呢?”
“我不是怕说不清吗?人家已放下枪,我打死他,不是犯纪律吗?”
“又处在留用的关节点,我当时又没有看清楚。说不清楚,留用还有希望吗?”
肖秉义认为他这个理由,能说的过去。解开了疑惑,他心情终于释然了。
“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去医院看看那家伙怎么样了。能否破案,全指望他了。”
朱大明拉着脸进门,一屁股坐下。
“别看了,人已断气。俺打了招呼,暂时保密。也许对你破案有用。”
说罢,沮丧的瞅瞅眼前两个活宝,恼道。
“俺说你们咋回事?难道不知道活口的重要性吗?俘虏死了,线索也断了。”
耿毕崇挪至肖秉义身后,躲开朱大明视线。
肖秉义静等兄弟耿毕崇出面解释。
几秒钟不见回音,左右看看,不见耿毕崇,只好承担责任。
“朱局长,对不起,小人以为保密局特工都受过训练,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
朱大明恼道:“你别一口一个小人好不好?听了就烦。俘虏死了,快说下一步怎么走?”
“报告朱局长,小人还有一事不清楚,暂时只能原地踏步。”
“你还有啥事不清楚,说来听听,也许俺能帮你。”朱大明忙问。
肖秉义分析,运粮车八点动身,这家伙八点十分扳倒了小树,谁通知他的?
镇里到山下,骑马也得二十几分钟。再上山也需要十几分钟,他咋掐的那么准呢?
朱大明没等他说完,通知李小满立刻去俘虏家搜电台。
李小满回来报告,俘虏不是当地人,收买了孤儿寡母。
对外是表姐表弟身份。啥事不做,天天上山。出事当天,还给了娘儿俩十个大洋。
家里没电台,只搜到一个高倍望远镜。
肖秉义盯着望远镜,非常疑惑。特务没有电台,望远镜能给他提供什么信息呢?
难道望远镜能看到镇里卡车出动?这条道上卡车来往频繁,他能分得清哪辆是运粮车么?
第二天一早,肖秉义挂着望远镜和耿毕崇骑马去了山上。不见公路,更看不见车辆。
只能看到小镇上空袅袅的炊烟,瞄一下腕上表,不到七点。
耿毕崇提心吊胆道:“肖哥,小树又竖起来了,会不会又来了特务?”
肖秉义正若有所思,看看他,摇摇头。下山找到村长,问村里还有没有外地人。
村长摇头说昨天出事,提高了警惕,挨家挨户打听,再没外乡人。
肖秉义去见朱大明,汇报了自己的猜想。拉耿毕崇去食堂吃早餐。
炊事员老丁不满的瞅瞅肖秉义:“一早跑哪儿去了?都八点多了,只能给你俩泡锅巴了。”
“行啊,锅巴香,就吃锅巴。”肖秉义应道。
待老丁拿来锅巴,他仿佛不经意的问:“丁师傅,食堂过了早餐时间,就熄火吗?”
“不,早餐结束,还要烧一大锅开水,给各办公室水瓶灌满,就熄火。”老丁答道。
“丁师傅,食堂每天熄火,大概什么时候啊?”肖秉义问。
老丁想了一下回答:“不一定,要看早餐什么时候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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