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大军经过休整,士气高昂,兵甲完备。李继一声令下,大军缓缓向华阴县进发。
行了近半日,终于抵达城下。众人安营扎寨后,李继端坐中军帐,神色凝重。
李继扫视众人,沉声道:“正如军师所言,那华阴县城高池深,城内守军数量两倍于我军。”
“若贸然攻城,必定死伤惨重。不知众兄弟有何高见?”
栾廷玉拱手道:“大哥,小弟曾得师父传授一字长蛇阵,不如在城前布下此阵,待他们来破如何?”
李继摇头道:“那城中粮草辎重远多于我军,若费通坚守不出,你又当如何?”
此时吕方闪出,恭敬道:“大哥,不如分兵两路,将华阴县南门也围住,只待大哥一声令下,便同时攻城。”
李继又摇头道:“我军兵马本就不及费通,若再分兵,岂不是给他们逐个击破的机会?”
正说着,门外执戟郎抱拳禀道:“大人,那费通在城辕门外叫阵!”
公孙胜朗声道:“大哥,莫不如先去会他一会,再做定夺!”
李继点头道:“随我出阵!”
华阴县城门下,两军对峙。只见费通催马上前,放声喊道:“哪个是少尹李继,且让朕瞧瞧!”
李继冷笑一声,轻夹马腹,缓缓上前,悠悠道:“匹夫好大的口气,侥幸占得一座城池,竟敢自立为帝?”
费通大笑:“哈哈哈哈……朕当是何人物,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白脸!”
“不怪那赵佶昏聩无道,竟选你这等无能之人挂帅出征,哈哈哈哈……”
李继撇着嘴轻笑一声:“好狗!果然通人性,简直就是人类的好朋友。”
“你无需朝我狂吠,倘若你打几支六联,也不至于染上细小之症。”
“我真怀疑,你父亲在制作你的时候,定是打了瞌睡,不然,怎能把你造得如此不堪呢。”
费通虽对某些言辞不甚明了,然,大致之意却也听懂。
只见他伸出二指,怒目圆睁,叫骂道:“天杀的贼厮!!!今日定要撕烂你的嘴!”
“左右,取李继首级者,封万户侯!”言罢,身旁由锋怪叫一声,紧握五股托天叉,拍马直取李继。
李继不慌不忙,继续喊道:“怎的?这就不骂了?老子还没尽兴呢!”
但见由锋越冲越近,李继高声喊道:“栾廷玉何在!”
阵中栾廷玉铁枪一扫,高声应道:“小弟在!”言罢,催马直奔由锋。
两马相交,由锋手中五股托天叉恰似恶龙出海,直刺栾廷玉面门。
栾廷玉毫不畏惧,手中铁枪一抖,如灵蛇出洞,枪尖直点向由锋咽喉。
由锋大惊,急忙回叉格挡。二人一触即分,又各自拨转马头,再次冲向对方。
由锋怒喝一声,五股托天叉舞得密不透风,向栾廷玉周身要害攻去。
栾廷玉沉着应对,铁枪左挑右刺,一一化解由锋的攻势。两人你来我往,大战数十回合,难分胜负。
渐渐地,栾廷玉摸清了由锋招式套路。他瞅准一个破绽,铁枪如闪电般刺出,直奔由锋腋下。
由锋慌忙侧身闪躲,却仍被铁枪划破铠甲。由锋心中暗忖:“这厮枪法端的厉害,若不谨慎应对,定难脱身。”
那费通阵中的万鹏、应宣瞧得心急如焚,二人对视一眼,纷纷催马舞刀,疾驰而出。
李继微微蹙起眉头,转头高呼道:“何人出战,去敌住那两个撮鸟。”
鲁智深暴喝一声:“洒家早已备下一匹战马,只等哥哥下令。”言罢,催动胯下黄骠马,猛冲而去。
史进将三尖两刃刀交到单手,朗声应道:“小弟初入哥哥麾下,寸功未立,便让我去会他一会。”说着挺刀朝着万鹏飞奔而去。
当下,场中三对猛将捉对厮杀。鲁智深迎上应宣,那应宣胯下乌骓马,掌中一柄火云刀,端的是有万夫不当之勇。
鲁智深怒目圆睁,舞动水磨禅杖,恰似猛虎扑食般冲向应宣。两马相交之际,应宣挥刀便砍,鲁智深举禅杖相迎。
兵刃相接,应宣只觉一股巨力汹涌而来,手臂微微颤抖,心中暗惊:“这和尚好大的力气,不可硬撼。”
鲁智深浑然不惧,禅杖挥舞,虎虎生风,再度攻向应宣。
应宣抖擞精神,火云刀如雪花飞舞,与鲁智深战在一处。那刀光闪烁,禅杖如龙,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李继在阵中暗暗喝彩:“鲁智深曾与呼延灼,马战五十余合未分胜败。”
“这应宣竟能与他如此酣战,想来确是个厉害角色。”
但见应宣刀法精妙,砍劈刺挑,招招凌厉。鲁智深却仗着神力,禅杖大开大合,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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