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的前一天,刘家妇人找了村里的妇人过来给刘小翠梳洗,刘小翠才从她们的口中知道,自己是被他们给卖了。

    虽然她们极力说是给她找了一户好人家,可是刘家那两人哪里是什么好东西啊,肯定在背后里使坏呢。

    这还没洗完,刘小翠就披着湿淋淋的头发冲了出来,她大叫着:“刘大庄你们还是人吗?为了一点钱,竟然做出卖女儿的行径,竟然这么嫌弃我是个女儿,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我给掐死摔死,非要让我活到今天。”

    刘家妇人本来就嫌弃她,被她这么一说气的不行,从厨房出来,嘲笑的说:“嫌弃,我们怎么会嫌弃你呢,我们爱你还来不及啊,这不,给你找了一个好人家,你过去是当少奶奶,我们对你还不好啊,你可别不知足了,你问问,这村里有哪个姑娘嫁的有你好。”

    外面看热闹的人,也跟着忍不住点头,就冲给刘小翠找了一个城里的有钱人家这一点,他们就能把这么多年,刘家夫妻对刘小翠的虐待通通给忘掉。

    “是啊,小翠,你可别不懂事啊,你娘为了你的婚事,可没少操心。”

    “就是啊,这么大好的事,要不然你爹娘跑前跑后的,怎么也轮不到你啊。”

    “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你觉得好,那我跟你换,你去嫁怎么样?”刘小翠生气的说。

    “你……真是不知好歹。”众人被她气的不行,也不想理会她们家的事了,就连看热闹的人也跟着一起走了。

    刘家妇人笑着说:“看吧,就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对你再好都是没用的。算了,反正等明天一过,我们也就没关系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刘家妇人说着就让后面的妇人把她拉回房间,可是刘小翠脾气倔力气大,一下子就挣开了对方的手,想要往外跑,刘家妇人气的不行,拿起放在角落里的棍子,直接朝刘小翠的头上狠狠打了一下,只见刘小翠一下子就晕倒在地,头上的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一旁的妇人吓的不知怎么办,刘家妇人生气的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带进去好好洗干净啊。”

    只要人能在明天送上花轿,后面会怎么都和她没关系了。

    “娘,我饿了,我要吃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刘星俊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比不上他的肚子。

    刘家妇人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说:“等着,娘这就给你去做。”

    刘家妇人掩着面伤心的看着刘小翠上了花轿,总算是把人送走了。

    徐管家看着脚步虚浮的新娘,心里有些奇怪,这副样子,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徐管家朝一边的丫鬟使了一个眼色,只见那丫鬟在新娘进入花轿的时候,快速的摸了一下她的手,脉搏虽然徐府无力,但是人没问题。

    她走到徐管家面前小声的报告着,徐管家这才笑着点点头,让大家都热闹起来,把花轿抬回去。

    秦司朗皱着眉,这都三日了,怎么还没醒,难不成是自己的药有什么问题吗?

    秦司朗伸出手去探陈深的额头,没有发热,然后拿起他的手给他把脉。

    这脉相……

    他这副打扮不像女人,怎么脉象却是……

    秦司朗紧紧的看着面前的人,他没有发现有什么隐藏身份的法宝,从面相上看,也没有看出女人的痕迹,只是……

    他看向陈深的胸口,是不是要再确认一下?

    秦司朗犹豫的向前伸出手去,他紧闭着眼睛,入手处平坦,他一把扯开陈深胸前的衣服,也没有任何束缚,所以……是他诊错脉了吗?

    不过,就现在这个情况,他是不能把昏迷的陈深交给任何人的。

    闫景瑞推开门就看见了,秦司朗扒开陈深衣服的画面,只是因为秦司朗挡住了,他没有看到详细的画面,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过程。

    “大师兄,没想到……你有这种爱好。”闫景瑞虽然不喜欢,但是表示理解,毕竟人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秦司朗快速的将陈深的衣服给整理好,拉了被子给他盖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

    闫景瑞点点头,说:“我懂,我知道……刚刚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也不曾来过。”

    闫景瑞说完非常利索的离开了,仿佛真的没有来过似的。

    秦司朗叹了一口气,他果然还是只适合一个人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深才睁开眼睛,她感觉到后背很疼,可是明明记得当时是被打中了脑袋,为何后背会这么疼痛呢。

    陈深挣扎着坐起来,环顾了屋子,这里很是朴素,连个镜子都没有,她只能用手去摸后背,可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怎么会呢?没有伤口?”

    想着可能是有衣服,所以才摸不到,陈深把上衣脱了,可是依旧没有摸到,但是等她把衣服穿好的时候,不经意间摸到了胸口。

    不是吧……她就被打了晕了一下,怎么就没了。

    该不会是有人趁她昏迷的时候,给她换了身体吧,陈深着急的伸出手往下,还好还好……身体没有被换。

    将衣服整理好后,陈深仔细的查看着房子,这到底是哪里,她又为何在这里?

    推开门走了出去,陈深感叹这里的实在是太幽静了,右边的一棵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树长的枝繁叶茂,想来人躺在上面行,左边有花草和一个石子铺成的小路,陈深在外面待了很久也不见有人来,她只能试探着向小路走过去。

    因为是第一次来这里,对这里的路线不清楚,走着走着,陈深就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陈深懊恼的敲着脑袋,她应该乖乖待在屋里的,这下好了,彻底迷路了。

    咕咕……

    陈深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它怎么能叫的这么大声啊。可是,这山间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

    不知过了多久,陈深抓住了一只很瘦的鸡,虽然不肥,但是勉强可以填饱肚子。

    陈深快速的烧起火,把鸡收拾干净放在火上面,用小火烤着,想着刚刚看见了一棵果树,不知道能不能吃,趁着鸡还没烤好,她可以过去摘几个过来尝一尝。

    “什么东西这么香。”

    一个下巴绑着长辫子的老者被香味吸引过来,他仔细的嗅着香气,直到看见了这只在火上烤的鸡,那老者着急的把鸡拿下来。

    “哎呦……烫死我了……呼呼呼……”刚拿下的鸡还很烫,那老者使劲的吹着气,这么香的烤鸡不赶紧吃了,可就亏大发了。

    陈深用衣服擦了一个果子,狠狠的咬了一口,顿时被酸的脸都变了形了,这么好看的树,结的果子怎么这么酸啊。

    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继续吃了起来,酸就酸了吧,好不容易找到的,怎么能浪费呢。

    陈深吃着酸果子,回到之前烤鸡的地方,发现鸡没了,只有一个老者在啃着一个鸡骨头。

    陈深盯着他,不确定的问:“这里的烤鸡,是你给吃了吗?”

    那老者听到了声音,唰的一下把骨头扔的老远,然后转过头看向陈深,一脸意味深长的说:“你这小娃娃真有意思,你有什么证据就证明我吃了你的烤鸡,再说了,我可是才来这里,什么都不知道啊。”

    陈深气的不行,要撒谎也把油汪汪的嘴擦干净再说好吧。

    “这里,就只有你和我,不是你吃的,难不成是我吃的吗?”

    老者死鸭子嘴硬说:“那可说不定啊,听说,现在的年轻人都坏的很啊,我看这烤鸡一定是你吃了,这会故意来陷害我呢。”

    陈深很是无语,她还从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我也听说了,最近有很多老人都,为老不尊,仗着自己是老人家,就各种的耍无赖,以前也只是听说,现在总算是见到了,当真是厉害啊。”

    “你这小娃娃,实在过分,别说我没吃,就算我吃了,那又怎么样,作为小辈孝敬老人不是应该的吗,我都没说你在我的山头烧火,你却反过来指责我,这是人心不古啊。”

    那老者遗憾的摇摇头,一副很是伤心的样子。

    “我……咕咕……”

    话还没说,陈深的肚子就开始叫起来了,声音大的那老者都听见了。

    陈深委屈的说:“我辛辛苦苦做的烤鸡,我一口都没吃上,全让你给吃了,我到现在还饿着呢。”

    那老者可能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从怀里掏出两颗丹药说:“这个……就给你吧,你吃了就不饿了。”

    陈深看着黑乎乎的圪塔,嫌弃的问:“这能吃吗?该不会是你长时间没洗澡搓出来的泥吧。”

    “你这小娃娃好无礼啊,老头我可是很爱干净的,每天一洗澡,哪里有什么泥。要是不要就还给我,这丹药可还是千金难求,给你我都亏了。”

    那老者说着,就要从陈深的手上拿回去,陈深笑了笑,说:“真有这么神奇吗?”

    陈深说完,就把丹药塞进嘴里嚼吧嚼吧给咽下去了,咽下去后,她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男的气息扩散到全身,看来这个药还挺不错的。

    “你还有没有了,再给我几个呗。”陈深笑着说,这么好的东西,如果她能做出来拿出去卖,肯定能卖好多钱的。

    老者嫌弃的敲了敲她的头,说:“你当这丹药这么好做吗?就光着一颗,就得要花上炼丹师半天的功夫,而且还不一定能炼出来。”

    “小娃娃就是小娃娃,什么都不懂啊。”

    陈深不屑的说:“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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