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雅间。
姜沉鱼优雅的坐下来,刘掌柜的忙不迭殷勤的斟茶倒水。
“姑娘请喝茶,不知道姑娘是……”
“你不必忙了。”姜沉鱼摆摆手叫他退下。
而南星和银朱也迅速占据了她身边的位置,一个倒茶,一个递帕子。
这是让刘掌柜连献殷勤的机会都没有啊。
他只能搓搓手,脸色尴尬的站在一旁。
“小人姓刘,是这四海茶楼现任的掌柜,不知姑娘大驾光临,有何吩咐?”
哼,还知道要自己找话题?
姜沉鱼淡淡瞥了他一眼,又看向了冷冷清清的门口,“上次我来还要两拨客人抢一个雅间。今日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
“做生意是这样的,总有生意不好的时候。”刘掌柜的口吻透着稀疏平常,就好似在说早上吃的粥或包子那样简单。
姜沉鱼忍不住冷笑道,“做生意是这样的?话是没错,但若是刘掌柜,你一手将客人赶出去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说罢,她“啪”一下拍在桌上,茶杯都震得溅起水花。
刘掌柜脸上闪过尴尬,但还是陪着笑道,“姑娘说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啊?我是当掌柜的,怎么会把客人往外赶?”
“既然跟你好好说话,你听不懂,那我只能换个方式了。”姜沉鱼顿了顿,吩咐道,“南星。”
南星捏起了拳头,刘掌柜想起楼下那几个活计,顿时“扑通”一下跪下了。
“姑娘息怒啊,您这样小人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呀?”
真是个老油条,滑头的很!
就他这上来就装无辜装不知道,还演的如此,真情真意切。
一般的人说不好真就给他糊弄过去了。
姜沉鱼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指着门口道:“当日我就在这里,亲眼看见你将客人订的雅间,挪用给其他人。”
“有客人找你理论,你非但没有个像样的解决办法,还推脱责任,糊弄人,发现糊弄不过去了,就要强按头要求人家接受。”
“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还记得,四海茶楼也正是因为你这样的操作,将客人通通逼走了。”
“如今,曾经门庭若市的茶楼门可罗雀,没有一个客人肯上门,这样你还要坚持说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么?”
刘掌柜的心里一震。
这姑娘什么时候来过的?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
此念头刚闪过脑海,他便想起了几日前那场闹剧。
当时不就是有一个这样戴着帷帽的小姑娘么?难不成就是她!
刘掌柜的心里慌的很,之前的那个胡掌柜他是好不容易才给弄走的,也是他说服了陈大太太,让他来当这个掌柜的。
刚当上掌柜的没几天,就要找他晦气,那怎么能行呢?他钱都已经花出去了。
“姑娘,您说的将客人订的雅间,挪用给其他人,确实是有的,那不也是因为他们自己没有提前到。”
“他们到时间都没来,小人理所当然的觉得他们就是不要了,才挪给其他客人用的呀。”
“他们是四海茶楼的客人,其他客人也是四海茶楼的客人。这也是为了茶楼好,怎么能说是我逼走客人呢?”
这还是个会编的,若姜沉鱼真的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肯定说不过他的。
可如今的姜沉鱼,是活了两辈子的人。
“刘掌柜,既然你说你都是为了客人好,那咱们就去问问那些被你逼走的客人,是不是真的有享受到你所谓的好。”
“南星,对面茶楼门庭若市的,你过去问问,有没有谁是到四海茶楼喝茶,却被这位刘掌柜莫名其妙的昏招给逼出去的。”
“若是有,让他们尽管过来,只要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我照他们饮茶的费用,三倍赔付。”
姜沉鱼不缺钱,陈老夫人将嫁妆单子交给她的时候,也将部分房契地契都一并交给了她。
还有许多的银票。
这些都是她母亲的嫁妆。
最重要的是,外祖母给她的这些母亲的嫁妆,远比她前世知道的那些要多得多。
前世定是有谁偷偷侵吞了母亲的嫁妆,还借着外祖母突然离世的契机,造假了嫁妆单子!
她今日来四海茶楼,一是要保住母亲在陈州为数不多的产业,二是要找找线索。
这笔嫁妆就算她自己不用,哪怕是捐出去做善事,也绝不允许有小小之人在背后动手脚偷走!
“是,姑娘。”南星说话就往外走。
刘掌柜的终于是慌了,手足无措的看了看离去的南星,又转回来对姜沉鱼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我看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就不劳烦你了,还是等其他人来说吧。”姜沉鱼淡淡道。
南星这会儿已经下了楼。
她也没有出门,而是直接去了灶房。
几个伙计眼看她进去,她一个刀子一般的眼神飞出来,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自从这位刘掌柜接管了四海茶楼之后,之前的人就被他赶走了赶走了,赶不走的伙计就变成了烧火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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