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的看着天幕上李承乾那张俊美的脸，突然想起了自己原本的夫君。
刚刚成为寿王妃时，她十七岁，寿王十八九岁，尽管他们的感情很难说得上刻骨铭心，但至少寿王正值青春年华，比年过半百的李隆基不知清秀多少倍。
就算李隆基年轻时“仪范伟丽，有非常之表”，如今也只是一个老头而已。
【老兵认真道：“所以是天子的错，对吗？”
李承乾思索了一番：“对，是天子的错！”
老兵道：“我听说天子弃长安而奔巴蜀，在路上士兵要求天子诛杀奸相杨国忠，然后又勒死了杨贵妃。若是天子的错……”
他顿了顿，“那天子是不是也该死？”】
系统：“能量出现大幅度波动！！！”
华月小声道：“古人果然对这个观念很敏感哈。”
系统：“你在做什么？李承乾和刘据的能量供给本来已经很稳定了，这句话一出，他们也不那么稳定了。”
“我这不是在试探底线嘛。”华月无奈道：“为了防止哪天我不小心说的观点太超前导致他们完全不能接受，我现在不得有意识的确认一下古人接受的极限吗？”
系统：“风险很大，我建议你保守行事。”
“知道了，知道了！”华月皱眉道：“但李承乾和刘据算怎么回事，他们两都是起兵造反过的人，居然也认可‘天子无错’？那他们造什么反！”
系统道：“他们不能接受的大概不是‘天子无错’，而是不能接受‘天子该死’。”
华月嘟嚷道：“踩雷对我来说，还真是易如反掌。”
“我建议你以后不要再提这种敏感话题。快些把这个话题带过去。”
系统说的，华月当然都明白。
“可是你之前反馈说，历朝历代有不少人都觉得，老兵是天命之子。”
“没错。”
“……可是他不是天命之子啊。”华月低声道：“他最后也牺牲了。”
想了想，她又改口道：“不，他的确是天命之子，可每个战士都是天命之子。正是他们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他人的命运，最后才改变了整个国家的命运。把他们艰苦的努力，简单的归结为是天命所钟，反而才浅薄又侮辱人。”
就像把光武帝刘秀的成功，归结于陨石的帮助；把朱棣的靖难之役全归结于李景隆的无能——
刘秀和朱棣本人的出众能力和经历过的艰辛，就好像轻飘飘的完全不存在了。
“而且，我性格古怪！”华月逆反道：“他们越是期待什么天命之主，我就越是想告诉他们——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系统：“……你都在这编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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