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个媳妇挺过去了。
牛贩子狠狠地拍了拍大腿:
“二牛娘啊!……你要是这么走了,谁给我做饭,谁给我洗衣服,我鳏夫一人,可怎么办?我也跟着你去吧,”
牛贩子哭的黑天昏地,哭唱的调子跟牛彩蝶一模一样。
很抑扬顿挫,有韵味、
看来这两口子平时没少练啊。
江北雁忍者笑看着牛贩子拍脸拍大腿,一副生不如死,要殉情的样子。
轻轻摇了摇头。
表演的痕迹实在太重,重到有了喜剧效果。
君洛凡又忍不住笑了,可这样的场合,笑场显然不合适,只能端起茶杯,把笑意继续印在茶水中。
为了掩饰笑意,后退一步的江北雁正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哎‘。
这么帅气的小伙子,竟然中风了,就是现在所说的风邪症。
拿现代医学说就是三叉神经受损。
他是控制不住嘴角的表情,并不是真的想笑。
可惜了。
再看牛彩蝶,
表演的太拙劣了,嘴里的白沫是硬吐出来的唾沫,脸发红发青是不敢出气憋的,那双眼睛想偷偷睁开看别人的表情,又努力的想闭着。
短短的睫毛都跟着乱动。
牛贩子便极力的配合老婆演戏,尽可能的用肢体挡住别人的视线。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感觉戏演的差不多了,再演下去牛彩蝶估计真的要憋断气儿。
江北雁这才弯下腰,装作安抚牛彩蝶,将牛贩子往一边推,手忙脚乱中,净挑牛彩蝶肉多的地方用指甲掐。
看她安抚牛彩蝶,也过来抱着牛彩蝶又摇又晃的姚巧娘,嘴里不停的喊着:“他婶子他婶子,快醒醒。”
娘果然聪明。
江北雁对姚巧娘说:“掐她鼻子下面那块,对对,就是鼻桥底下,人中处,使劲掐。”
姚巧娘按照江北燕指的地方,用大拇指甲在牛采蝶的人中部位使劲儿的掐,掐出血来了。
牛彩蝶本来还想再装一会儿,实在疼的受不了了,也憋不住气了,喉咙间发出嗝儿的一声,接着长长的出了口气。
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对母女,吃力的支撑起肥胖的身子向后挪去。
眼里明显的带着恐怖。
想替儿子争取娶江北雁的想法都没了。
母女两是狠人啊!
尤其是儿子跪下来求她来求娶的江北雁,那是专挑她肉嫩肉多的地方掐,是用大拇指二拇指的指甲挤着掐,一点点肉的掐。
实在是太疼了!
君洛凡又忍不住想笑,又不能笑出声来,只好再次端起茶杯,看着茶杯里的自己懊恼不已。
他只是某一晚上巡逻,被冷风吹了吹,脸上就不敢做太丰富的表情,因为不管什么表情,看起来都像忍俊不禁的笑。
这让他在很多场合很尴尬。,
为次他找了很多大夫,谁也没帮他治好这个病。
平缓了很长时间才让情绪稳定下来,希望脸部不要有任何的情绪反应。
很严肃的说:
“你们两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本,人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所说的江姑娘,在三岁时就和我家公子定了亲,约定十七岁成亲”
“今儿我们兄弟二人就是来送聘礼,送婚书的,订婚期的。”
“所以江小姐已经有婚约在身,你们想都别想。”
江北雁缓缓的点了点头:
“公子说的对,我是早有婚约在身的人,住在我外公家,就是等我夫君来迎娶的,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就是公子说的,说吧,是选一呢?还是选一呢?还是选一呢!”
大嫂真有意思。
君洛凡的笑意又浮现在脸上了,这次是真的想笑,他也没特意掩饰。
李长卿道:“江小姐说的对,两位还是跟姚家,好好商量商量怎么迎娶姚家两位姑娘吧。”
“趁我们兄弟二人在,给你们做个见证,保个媒,也算是好事成双。”
牛彩蝶气的翻了好几次白眼,想要再次装晕过去,想到刚才那种肉疼,硬生生的忍住了。
牛贩子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见媳妇装疯卖傻这条路走不通,干脆站起来拍了拍土,梗着脖子道:“让我儿子娶这么两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子?门都没有,再说我儿子现在人都不见了。”
君洛凡好不容易恢复了脸上的表情,厉声道:“愿不愿意也由不得你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人,将陶二牛给带上来,今天娶与不娶,是好好过日子还是当和尚去坐牢,他自己说了算!”
门外有随从提溜着陶二牛的领子进来,扔在了地上。
陶二牛脸色惨白,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上。
君洛凡甩了甩衣袍,重新坐到了椅子上,重重拍了拍桌子:“陶二牛,本公子问你:同姚家姐妹的事,是你自愿的还是两人胁迫的?”
陶二牛将脸贴在地面上,身体剧烈的颤抖,战战兢兢道:“小,小的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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