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也没办法。
“人类是这样，很容易死的，下次就熟练了。”
归根结底还是苏凌那个熊孩子的回血天赋太强。
如果能给进入副本的每个天选者都发一个，那将绝杀。
可惜发不得。
燕秋说自己会再努力后就挂了电话。
陈凡一看终端，发现苏墨确实死透了，奖励点数都发到他这儿了。
精神状态b，物理状态b。
奖励点数100。
但加上直播间加成后，最终获得的奖励点数居然有150，倍数高达150。
要知道苏凌那么能拉仇恨，他的直播间奖励倍数也才120左右。
苏墨就上台6小时，何德何能让直播间弹幕这么极端啊？
陈凡百思不得其解，打开直播间。
然后就被一堆打赏通知刷屏。
这打赏是给他的，不是给苏墨的。
虽然苏墨也没法活，不管给谁最后结局都一样。
“您收到99币打赏，打赏附言：感谢规则怪谈，决定换一份再也不加班的工作啦”
“您收到666币打赏，打赏附言：我能去怪谈里打工吗，想和704人狠话不多小哥谈恋爱。”
陈凡：“……”
总之，之前搞完整栋楼的装修才好不容易花光的账户里，又多了500万打赏。
他无视了这些通知，转向直播间的弹幕。
“苏墨，你终于知道人不睡觉会猝死了吧？”（90）
“我还以为苏总裁身为富豪榜前任在榜人，在怪谈副本必能乱杀，没想到失去金钱的加持竟如此疲软，我好伤心”（99）
“很遗憾，我这次不会再当水军给你造势了，因为苏氏无啦，资本家全给我去挂路灯口牙！”（96）
看着这些弹幕，陈凡明白了些什么。
他笑了笑，关闭终端。
后面苏家的人再上场，弹幕就没那么极端欢乐了，不过也吃瓜吃得很开心。
如此过了差不多半个月，陈凡一边在704里练着刀枪棍棒，一边躺收了1000点数。
以及300万打赏。
有一些是给天选者的，有一些是给规则怪谈管理员的。
没区别。
陈凡用这些奖励点数，把现有能升级的技能都升到了3级。
他现在已升级的技能分别是：
【被动技能：精神污染。】
【等级：lv3】
【技能效果：在规则怪谈副本中，你的存在将给附近的人类带来一定程度的精神污染。】
【暴露在你面前的时间越长，污染程度越重。污染严重到一定程度时，人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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