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看见的是黑衣的身影，可那是苏冥的。
而年轻人与小孩，就像消失在原地。
然后突兀地出现在另一边。
……………………
陈凡一只手臂抱着陈诺，一边手拿着一杯奶茶，旋身躲开了苏冥的攻击。
苏冥的速度也是999999。
陈凡不知道他自己的速度是多少，因为他的面板上没有这一项。
他也不知道999999的速度是多快，按理说这么高，大概就快得像光一样。
但他能躲过。
幸好奶茶也没洒。
如果只是“存活”，那是很没有意思的事情。存活这件事本身没有任何意义，就像陈诺在冰海之渊沉睡过的那么多年。
活着，就要给自己找点儿乐子。
而奶茶很好喝。
陈凡平稳地将奶茶放到桌上，将陈诺塞到自己身后，抬眼看着苏冥。
他不一开始就去找苏冥就是因为这个。
天命大反派，总会被主角碰上。
如果不碰上他，主角的装逼打脸之路就缺少一些层次感，碾压的对手强度未免不足。
他从不追月，月亮自会奔他而来。
“有点意思，本帝释放了百万分之一的威压，你居然还能站直身体。”苏冥说。
“但也不过如此，本帝已经知道你最大的依仗在哪里。”
“跪下，或者，死。”
陈凡看向苏冥。
他直接无视了苏冥的前半句和后半句。
说实在的他上辈子加这辈子，并没有在任何存活过的生物身上感觉到“威压”这种东西。与其说威压他宁可相信大气压和水压……
他随口对店员说：“你下班吧。今天营业额的损失，我稍后补给你。”
那店员原本看向几人的眼神颇为复杂，听到这句话似乎有片刻的不情愿，但下一秒他眼神茫然了片刻，还是说了句“好”。
规则怪谈天选者是什么样的东西，陈凡已经很了解了。普通npc在他们面前，确实也非一合之敌。
那呼叫小弟给天选者击杀干嘛，送经验？
不过陈凡都说话了，苏冥当然也不会一直处于掉线的状态。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陈凡闻言，思考片刻。
这句话好像说的是，要灭掉他最大的依仗……？
是终端，还是陈诺，还是权限，还是真实身份，还是什么别的？
“愿闻其详。”陈凡说。
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真正的底牌在哪里。如果对方能帮他找出来，那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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