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难听啊，那还要问？”陈凡奇道。
哈斯塔：“……”
他看起来好像很想把陈凡切片蘸酱油吃掉，不过应该也只是想一想。
就在这时候，有人敲响了门。
“进来。”陈凡说。
陈诺一马当先蹦了进来：“叔叔你没事吧我刚刚一直心慌还打不通你电话虽然燕秋一直和我说你肯定没事但我真的感觉大事不妙了肯定是有个讨厌的东西缠上你了”
然后他看到了哈斯塔，哈斯塔也看到了他。
四目相对。
陈诺半蹲下身子，看起来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叔叔这人是谁？”
“……你不是跟他混么，不认识他？”哈斯塔用看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陈诺。
“新同事。”陈凡面不改色地说。
他紧急用终端购买了一包瓜子，此刻正撕开包装把它哗啦啦地倒进盘子里。
“新同事？”陈诺重复了一遍，“叔叔很缺人手的话我也可以出去帮叔叔招人的，非这家伙不可吗？”
哈斯塔这才发现那句“叔叔”不是在说他。
“你管他叫叔叔？”哈斯塔看着陈诺，伸出颤抖的手指着陈凡，“你知不知道他是谁？直接超级加辈？”
陈诺根本不理他，还在问陈凡：“叔叔，把这个家伙赶走可以吗？他好吵。”
“什么叫‘这个家伙’？你再说一次信不信我把你揍得你爸都不认识你？”哈斯塔提起拳头。
陈诺一溜烟跑到陈凡身后藏好，只露出一个眼睛看着哈斯塔，小手扯扯陈凡的衣服：“叔叔你看到没，他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这种人进了我的病院要被直接石化的。”
跟在陈诺后面进入704的燕秋：“……”
她心想平时好像确实没见过这孩子这么强的攻击性，听这段对话，他俩认识？
“人类？”哈斯塔皱着眉头瞅了燕秋一眼，“不对，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他的眼神掠过燕秋颈间戴着的黑色绳子与下面悬着的银之匙，仿佛想到了什么，短促地笑了一声。
燕秋本人却是没发现什么，主动说：“幸会，我叫燕秋。”
哈斯塔点了点头，他对别人的信徒没有任何兴趣。
相比之下此刻他更倾向于把别人的儿子打一顿。
“你也是旧日支配者么？”燕秋好奇地问。
这个词汇是她从陈诺那里得知的。在燕秋原本的世界，旧日支配者是比高阶恶魔更恐怖的存在，但消失已经很久了，燕秋只在极少的古籍中零星见过一两回这个称号。
换成是以前的她，应当觉得恐惧的，不过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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