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而过。
军武卫，办公室内。
“夏秘书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申亦为一脸阴沉的出现在办公室。
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夏尺懿见到申亦为这副样子，有些小心的开口：
“看完天骄试炼。”
申亦为不语，只是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
夏尺懿心里无语至极，申亦为到底怎么了？
之前向自己要【皇御神脏术】的时候，还很客气，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吃了他家大米一样。
“【皇御神脏术】的事情，谢谢了。”申亦为面色稍稍缓和的开口。
夏尺懿抿了抿唇：
“不谢，但你提出的时间太晚了，这秘术不算难的，但要学习的过程很痛苦。”
关于神脏的事情，申亦为是前天提的，夏尺懿专门派了小青去烙市找，今天才找到。
申亦为面色平静，他本来是打算叫陈言放弃凐蛰。
单看陈言现在这个样子，申亦为觉得也可以试一试，万一成了呢？
“晚点没事，陈言可以去天骄试炼内再学习。”
“嗯。”
两人一人一句的对答着。
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到来。
远处，有李清源的声音响起：
“陈言，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李清源所在距离此地至少三公里，但到了申亦为这种层次，自然可以听的很清楚。
陈言受伤了？
申亦为何夏尺懿都有这样的想法。
是修炼【皇御神脏术】的原因？
申亦为沉默，继续感知，下一刻便感知到陈言去了高级嗅血室。
“不正常。”
夏尺懿愕然开口：
“如果他没修炼【皇御神脏术】，那他为何会这样？”
夏尺懿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但如果他修炼了【皇御神脏术】，就需要很长的时间去适应大脑充血的疼痛之后，才能去嗅血。”
夏尺懿的疑问是对的。
一旦大脑充血，那武者就会陷入莫大的剧痛之中，别说修炼了，走动都是困难至极的。
气血冲脑啊。
拿一根刺刺你肉，你疼不疼？
更别说刺脑子了。
办公室内再度沉默下来。
“要不要问问？”夏尺懿开口。
“不问了。”申亦为开口，愣了许久。
他其实是有点理解陈言的。
毕竟被辛工贤关入大牢之内时，陈言应该是绝望的。
而就在那种情况下，陈言可以一拳拳轰击之下，破限觉醒。
这种毅力，常人难以想象。
如此一想，好像陈言此刻所作所为都变得正常了起来。
一旁，夏尺懿却是不知道陈言乃是破限觉醒，此刻依旧犹豫的开口：“还是问一下。”
“等他出来吧。”申亦为平淡道。
“嗯。”
…………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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