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婉整个人软在魏寒洲怀里,挣扎不出,魏寒洲也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撬开她的贝齿,让她躲无可躲,欺负得沈云婉如小猫般啜泣。
魏寒洲鼻尖萦绕着玉兰香,心中火烧得更旺,急需什么纾解,鬼使神差将手中握着的软玉放上自己刚散开衣物的胸膛。
沈云婉手上触感火热,想缩回却被魏寒洲按住后脑勺索吻,二人呼吸交错,她清楚的闻见对方身上的冷梅香,呼出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似乎都带着濡湿的暧昧。
架不住对方攻势,沈云婉控制不住嘤咛起来,却恰巧刺激到魏寒洲神经,他一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挑起她的绣花腰带,轻轻一牵,层层衣袂散落,如一朵悄然绽放的玉兰。
正值春夜,窗外植了棵玉兰树,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却迎来了气势汹汹的骤雨,
却已是尽显风情的成熟姿态了。
沈云婉意识渐渐回笼,还没睁开眼就觉得头痛欲裂,但睁眼之后,眼前情况更让她不知所措。
魏寒洲清冷的面庞正对着她,表情宁静祥和,只是他未着衣物,最要命的是他有力的臂膀正挂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紧紧圈在怀中。
沈云婉心情沉重,她自己亦是未着寸缕,身体的不适让她清楚的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如今刚来上京城,眼看着稳住了局势,若是让人知道她未出阁便失了清白,定然是不能被人容下了。
更何况,对方还是她名义上的大表哥!
沈云婉强行稳住心神,动作轻柔的自魏寒洲怀中脱出,手脚利索的穿上衣物,轻手轻脚开门开溜。
此时天色尚早,沈云婉强忍着身子不适走出院门,却恰巧遇见正端着水赶来的春雨,春雨一见她露出惊喜的表情,她有些怒气,皱眉问春雨,“春雨,你昨夜在哪里?”
春雨愣了一下,知道沈云婉一般不发怒,慌忙将水放下就跪了下来,“小姐,昨夜奴婢被安阳侯府上的丫鬟拉去沾喜气吃了酒,府上的掌事姑姑告诉奴婢不用担心,小姐歇的别院都是有专人负责看守的,让奴婢不必过于担忧……”
“所以你便不来了?”沈云婉有些气春雨的松懈,后者赶紧又解释,“奴婢是想着快些过来照看小姐的,但府上的酒后劲太大,奴婢,奴婢……”
沈云婉自然也是体会过这酒的后劲的,而且事已至此,她再发怒也没用,遂叹了口气,她今日只是想让春雨长个记性,以后万不能这般松懈了。
“你且起来,以后万不能这般懈怠了。”沈云婉让春雨起身,春雨还想往院中走,想要伺候沈云婉洗漱,想到魏寒洲还在房中,沈云婉赶紧阻止。
“我都出来了,便就在此处将就一下吧,再回去也是麻烦。”沈云婉笑了笑,已是接过了春雨手中的软帕。
洗漱完后沈云婉便带着春雨找到魏柔芙告辞,因着昨日只有醉酒的人留下,其余镇北侯府的人都回去了,沈云婉也借口说姨母李青淑今日还有事要交代她,顺利走了。
魏寒洲醒来时头还晕沉着,他坐起身来,恍惚间想起昨夜激烈情事,却是连对方的脸都想不起来,他蹙了蹙眉,有种做了个春梦的错觉。
一低头,身上没有衣物,掀开被子,却瞧见了床单上的一抹红。
不是做梦!
魏寒洲被那抹红刺激得瞬间清醒了,努力回想对方到底是谁,但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捋了捋事情始末,微微眯眼,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随意将床单上沾了血迹的地方撕下包好,魏寒洲出了院子直接问了陆江贺的住处,快步赶到,一把推开房门,惊得陆江贺从床上弹起来。
“谁?敢扰小爷……”
“陆江贺。”魏寒洲声音不大,却让睡眼朦胧的陆江贺瞬间清醒过来。
看着魏寒洲面无表情的脸庞,陆江贺心里忐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得赔着笑赶紧下床,“原来是魏兄,怎的这么早就起来了,也不多睡会儿。”
陆江贺还在心中犯嘀咕,这是哪门子风把魏寒洲给吹来了,要知道,他可是除了正事很少会来找自己的。
还在想着,魏寒洲掀了掀衣角坐在了雕花木凳上,抬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声音也不紧不慢,“你昨夜给我喝的是什么酒,我尝着味道不错。”
“啊?”陆江贺一脸茫然,“魏兄,你在说什么?”
陆江贺本以为魏寒洲知道了他昨晚酒有问题的事,没想到居然只是说酒好……
魏寒洲神色平静,手上茶杯晃动,看得陆江贺心里也拿不定主意,只坐在他旁边赔笑道:“魏兄,昨夜的酒就是安阳侯府的桂花酿啊,若是魏兄想尝,我这就去找安阳侯要几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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