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倾这边正认真的缝制着小被套。
并不知道正房此时好不热闹。
刘婆子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生无可恋的看着房顶,眼泪顺着眼角都流到耳朵里再滴落到枕头上。
无声的哭泣,更加难过,她的心像是被人挖了一块,比听到儿子牺牲时都要难受。
那可是三千块钱呐,她们老两口子有老儿子的贴补,这么些年一共才攒下二百多块钱。
老封头气的时不时就伸出脚踹刘婆子几脚。
“平时那些能耐呢,让个最老实的欺负成这样,你也就会打嘴炮、整天吹牛逼,不是说几个儿媳妇你都拿捏了吗?哼!”
说完,不解恨的又蹬了老婆子一脚。
刘婆子本来不想搭理这个死老头子,她都已经够难受的了,现在还要落井下石的气她。
还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她。
“封正茂——你个老不死的,还不是你?你不说给,我能给?我草拟&……”
刘婆子许是被老头时不时的蹬她几下,踹疼了,发了疯的上去撕吧老头。
这还是她第一次奋起反抗,手成鹰爪状,没几下,老头的脸上就见了红。
“哎,哎,你给我住手,住手,你个疯婆子的,你要是过够了,我们就离婚,你去找你的老葛头。”
老封头气急,顿时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平时一直都板着个脸唬人,家里的孩子们也吃这一套,可他还真没和这老婆子动过手,刚才他踹她也是撩闲,也没用力。
现在这死老婆子跟他玩真的,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愤怒的情绪几乎要绷不住发泄出来。
刘婆子在他说出葛老头的时候就住了手,恶狠狠定睛望着老头。
三角眼里喷着火花。
“人家老葛才不会像你这么蠢,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还嫌弃我把钱给出去了,我给你回忆一下,是你在大队里说给的,那个保证书也是你签的,你还想着扣住孩子,拿捏那个小贱蹄子,我告诉你,你简直就是做梦,她以前根本就是装的,你看她今天说的那些话,还有看我们的眼神,你想掰过她?哼,梦里啥都有。”
刘桂芝想过了,不能内讧,还是得找别的办法,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老封头看老婆子渐渐息了火,他也把挡住脸的胳膊放了下来。
平复了下心情,别扭的说道:“你有什么主意。”
“偷。”刘婆子眯了眯眼,不大的三角眼里闪现着凶狠的精光。
这屋的夜澜倾正在用电动缝纫机缝被套呢,她可不知道有人要算计她。
缝纫机有声音她就又回了空间做的,要是知道老东西又要作妖,肯定要笑的直不起腰。
其实她也在等人都睡着。
剩余的钱,还有封北平时邮回来的钱,还有家里的粮食。
她怎么会放过呢,原主都被他们打死了,收点利息没毛病吧。
自然是不能自己搬走时再去拿,那样的话不是她都是她了,她在这个院子里住着,再少了东西,那可不能赖她。
没证据不承认的。
别说这小缝纫机还挺好使,她心情愉悦的想着。
这是她收的一个工作室,应该是个卖缝纫机的直播间,展示柜里一整面墙的小缝纫机,都被她收了,还有各种颜色的线,本想着用来换物资的。
结果人家没有要的。
就是用没电就没电了,好在有几十台。
这玩意可以充电也可以插电,别看小,能缝好多种花色。
小被罩没一会就做了四五个,枕头也做了同色系的小枕套。
“宝宝呀,你要是女的,别嫌弃颜色不好看哦。我下回给你做个好看的。”
孩子很活泼,肚子一鼓一鼓的,什么感觉,就是忽的一下硬了,一会又忽的一下下去了,挺好玩的。
做完了针线活,她就出了空间。
窗台上的煤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只剩炕桌上的蜡烛,还在滋滋燃着。
这逼仄的小屋,就一个炕,还有一张方桌,靠墙放着一组高低柜,地面是坑坑洼洼的土地,鼻尖充斥着浓浓烟熏味。
墙面原主钉了一圈小碎花的布裙,没钉的上半部分就是泥和着麦秸秆。
她住的这边应该是偏房,别怪她这都分不清,实在是没有方向感,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太阳。
而她接收的记忆里,并没有住房概念,就是原主从没想过房子这事,导致她啥也不知道。
如果院门是在南边的话,她这应该是西屋吧。
夜澜倾铺了炕,炕上不是很热,屋里有点冷,她就把那件崭新的羊绒军大衣披上了。
吹灭蜡烛,待适应了光线,她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下,把薄薄的一层窗帘布掀开一条缝隙。
往外看去。
窗户上有冰,看不清,她不得不哈口气。
外边一圈的窗户都有微弱的灯光。
此时大房里的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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