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义一时间有些不明白。
“前辈是何意？”
老者摇了摇头。
“不可说，你自有一天会明白。”
林寒义嘴角微抽。
他最讨厌就是这种谜语人，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明白么？
说清楚了会死是怎么的？
哦对了，这老头早就死了。
岂料林寒义刚在心中腹诽，老者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开口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不和你说清楚？”
林寒义吓了一跳，连忙道：“晚辈没这么想。”
这十万年的老鬼，谁知道有什么手段，还是别惹他为好。
老者摇了摇头，淡淡开口：“并非我不愿意告诉你，也不是故弄玄虚。”
“毁灭天命道宗的存在，层次实在太高。”
“祂们已然达到了玄之又玄的境界，甚至能对法则本身造成一定的影响，在你达到一定层次之前，哪怕仅仅是提起他们，都会被他们感知。”
林寒义心中一震，目光一凝。
若是如老者所说，那还真是恐怖到难以想象。
也难怪能一指毁灭偌大的天命道宗。
老者开口道：“而且在刚刚，你亲眼目睹过那等存在的一角。”
“在这天命道场也就罢了，这里能在一定程度上，遮蔽那些存在的感知。”
“你离开此处之后，一定要切记，突破七星境，能完全封闭自己的意念之前，都不可回想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否则也可能会被感应到。”
“以你现在的层次，你不会希望被那些存在关注到的。”
林寒义也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他有系统在，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只要给他时间，都不是遥不可及。
在那之前，他可不想被这些神头鬼脸的玩意惦记上。
毕竟如今他招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接着老者目光一变，开口道：“但是只要你身携天命道符，只要一直走下去，总有遇到祂们的那一天。”
“走常人之路，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之对抗的，天命道符是唯一的希望。”
“所以尽管风险会更大，你也要继续收集天命道符，将天命之楔填满，如此或有一线生机。”
“这也是我天命道宗的终极目标。”
他轻叹道：“当然，你若是选择放弃，不再往高处攀登，放弃一切，了此残生，或许也可得一善终，一切都看你自己的选择。”
“在你得到天命道符的那一刻起，你也只有这两个选择了。”
林寒义没有说话，但他心中有话。
只有两个选择？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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