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机，感觉自己的手上全是汗。
领导挺着那里站在琴姨身边，一只手去轻轻抚摸琴姨的，琴姨紧闭着双腿不让他手伸进去，领导似乎并不在意，他拉起琴姨的一只白嫩的小手，向他的胯间引去。
琴姨像是无意识般，嘴上只是喃喃地说：“我想上厕所”。
不能再等了，我轻手轻脚地向后退，从虚掩的隔门里退到我的办公室，然后躲到一个大的文件柜侧面，拿出我的手机。
我的心脏在狂跳，虽然这里离开他们两堵墙，但还是非常紧张。
我拿起我的手机，在呼叫前一刹那我犹豫了，我想了想，换用琴姨的手机，拨通了领导的手机。
多少年后我一直在为我的机智而骄傲，这是我所做过的最正确的选择之一。
手机很快就通了，听到的确是领导惊讶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怎么会是你的号码？”
我后来一直在猜想他一定会为这个随手接电话的行为，懊悔终生。
如果我用我自己的手机，他大可沉着地瞒着琴姨掐掉。
但看到是琴姨的号码，大概京虫和酒精上脑的他惊异之余，下意识就接通了。
我故作轻松地说：“领导，我是阿亮，琴姨和你在一块吗？”
领导似乎有点慌乱地说：“是啊是啊，她喝醉了，我在给她喝水解酒，休息一下就送她回去”
这真是一步乱，步步乱，这下他就没救了。
我如释重负，刚才设想的无数他会撒谎的预案都不必在意了，他在慌乱下都是竹筒倒豆子了，我内心深处真是有一点鄙夷，这是山寨老司机啊。
言多必失，我装作惊讶。
“是吗？怪不得呢，我已经在公司停车场了，我上来扶她吧。”
领导的慌乱几乎到了极点，他立刻回答，“不用了，我马上带她下来”
说完好像又觉得不对似的继续：“你要是到了，就上来吧。”
“那好，我马上停好车，大概5分钟后到。”然后挂掉了电话。
隔着两间房间，我都能听到领导房间里巨大的咣当咣当的声音。
不知道他是碰倒了椅子还是桌子，我想他大概在手忙脚乱地给琴姨穿衣服呢。
我看了下微信，全是小婶的劈头盖脸的批评。
她已经完全洞察了我躲在里面偷窥的小算盘。
我发了微信让她到停车场等我。
我大摇大摆地走出自己办公室，反正走廊里的灯已经被震得全亮了，估计领导现在也没空关心外面了。
我沿着楼梯慢慢地下到一楼，走到楼后的停车场，点了一支烟，望着楼上的灯光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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