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魔更加疑惑了“无法公布的真相?”
禹城微笑的看着断魔“记得我和你说过《风雅居》这30年出了几个花魁吗”
断魔惊讶的看向禹城“你的意思是说她是”
禹城对断魔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断魔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两人在房间外一直等到了天明,断魔突然看向禹城“给她准备点食物吧,最好是一些流食;对了,再准备一些衣物”
禹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断魔看到禹城离开,转身打开房门,进入房间后又为床上的女子输了些魔元,稳定一下女子的伤势,仔细检查了一下包扎的伤口,确认没有什么事刚要起身离开。
一个略显嘶哑的女声从断魔身后响起“谢谢恩公救命之恩”
断魔微微扭过头“不用谢我,我只是给你治了伤,是我朋友把你带回来的”
女子看着断魔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可禹城在这时走了进来。
禹城看着已经清醒的女子,将粥和衣物递给断魔,自己走了出去。
断魔震惊的看向房门,这是个什么意思,我来照顾她啊。
断魔转头看着床上的女子,尴尬的笑了笑“你打算先吃东西还是先穿衣服”
女子瞪大了眼睛,微微掀开被子“你干了什么”
断魔将衣物扔给女子,将粥放到桌子上,身影一动离开了房间,不过走时说了句“治伤而已”
女子看着床上的衣物,面色涨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禹城看着从屋子中冲出的断魔“如何,美吗”
断魔咬牙看着禹城“我只给她治伤了,没有乱看”
禹城憋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我可不知道,你治伤的时候我可不在屋子里”
断魔看着憋着笑的禹城,默默的将腰后的‘怨世’抽了出来。
禹城看到断魔的动作,赶紧后退“开个玩笑,不要认真”
断魔转过头将短刀插回了腰后“你不是有事要问吗”
禹城耸了耸肩“人既然救回来了,就不急这一时半刻”
就在断魔和禹城在房间外闲聊的时候,房内传出了一道声音“两位恩公请进”
断魔和禹城对视了一眼,转身推门而入。
受伤的女子换好了衣服,坐在桌子前小口的喝着碗里的粥,不过因为左臂受伤过重,只能用右手略显别扭的吃着。
禹城看着女子“我应该怎么称呼你,是叫您伯母,还是称呼你为舞梦姑娘”
舞梦抬头看着禹城“你还是叫我舞梦吧,你叫我伯母会让我恶心的”
禹城眯着双眼看向舞梦“我要知道当年太子府的真相”
舞梦讥笑的看着禹城“真相就是我杀了整个太子府的人”
禹城摇了摇头“不,我要知道事情的起因”
舞梦喝粥的手停在了半空,仔细的打量着禹城“你是当今皇帝的三皇子吧,这件事的起因你真要知道,这可是你们皇室的丑闻啊”
禹城没有说话,思考了一会,重重的点了点头。
舞梦看到禹城的决心笑了一下,喝下了最后一口粥“好,我告诉你,不过我也要知道一件事”
禹城点了点头“好”
舞梦点了点头,开始诉说当时的事情。
当年舞梦成为花魁之时,当时太子禹破疆成为了优胜者,并且舞梦也倾心于这个男子,两人很快就坠入了爱河,舞梦辞别了绣月,离开了《风雅居》,住进了当时的太子府。
刚在一起的两人很是恩爱,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也没有夫妻之名,但两人的心紧紧的靠在一起,舞梦在那段时光里也非常的快乐,可谁想这段时光仅仅持续了不到1年。
当年太子禹破疆的一位弟弟也十分的优秀,并且当时朝中也有不少人支持二皇子的人,禹破疆感受到了威胁,开始大肆的拉拢朝中大臣和一些皇亲国戚,还有一些世家之人。
在一次宴请宾客的宴会上,舞梦为了帮助禹破疆,在宴会上跳了一段十分惊艳的舞蹈,当时许多宾客都大为赞赏,宾客们来太子府相聚的时间也在那之后多了起来,不过每次宴会,禹破疆都会让舞梦再舞一曲助兴,一来二去舞梦也有些厌烦了,甚至有几次当面拒绝了禹破疆。
渐渐地在后来的聚会上禹破疆很少让舞梦在宴会上表演了,舞梦十分开心,因为她以为禹破疆终于还是意识到了自己是他心爱之人,不过这些都只是她美好的幻想罢了。
突然有一天,一个禹破疆的贴身侍女来找舞梦,说太子邀她去房中喝酒谈心,舞梦听到后开心万分,特意化了些妆,在侍女带舞梦走向太子房间的时候,侍女让她小心些,她当时并没有在意,因为应该是侍女出于嫉妒,对她发出的警告而已。
可谁想,噩梦在那一晚出现了。
舞梦到了太子的房中,太子安坐在桌旁,桌子上摆着酒和一些小菜,房中并无其他人,可舞梦却隐隐感觉房中似乎还有其他人存在。
舞梦坐到了桌旁,太子急忙给舞梦倒了杯酒,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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