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啦!我看到外面有好多火把,也不知道到底出啥事了。”
只见樱花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一边说着话,一边手忙脚乱地将房门紧紧关闭,仿佛生怕有什么东西会闯进来似的,不仅如此,她还迅速地上了门锁。
接着,她满脸惊恐地对薛锦画说道:“小姐,听这动静,怕是有刺客来了!咱可千万别出去啊!”
听到这话,薛锦画心头猛地一震,瞬间意识到了事态的严峻性。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哭声,想必就是有人受到惊吓而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的吧。
砰!砰!没过多久,一阵阵激烈的打斗声便传入耳中,其中夹杂着刀剑相互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声响。这声音愈发响亮,且越发惊心动魄,哪怕只是隔着厚厚的门窗,似乎都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血腥与寒意。
樱花显然从未经历过如此骇人的场面,此刻她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如纸,身体也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畏惧,她却依然坚定地站在薛锦画身前。
薛锦画暗自思忖片刻后,忽然惊觉这次行刺事件竟然比上辈子提早发生了。此时此刻,根本无暇去深究其中缘由,当务之急乃是尽快采取行动应对危机。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起身穿戴整齐,然后迈步朝着门外走去。
见此情形,樱花急忙伸手拽住了薛锦画,焦急万分地劝道:“小姐啊,您这是要干嘛?眼下外头局势这般混乱不堪,咱们留在屋子里才最安全,万万不能轻易出去冒险。”
砰……伴随着一声巨响。
樱花的话音未落,那扇原本紧闭的大门突然毫无征兆地被猛地撞开。
只见门口赫然站着一个身着一袭黑衣的男子,宛如鬼魅一般突兀出现。薛锦画匆匆一瞥,与那人四目相对,瞬间感受到一股凌厉的杀意。紧接着,那名男子毫不犹豫地扬起手中锋利的长刀,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刹那间,薛锦画心头一紧,根本无暇思考更多,本能地伸手拉住身旁的樱花,迅速冲向窗边,纵身一跃,逃离了这个危险之地。
她深知,那个男人的目标正是自己!
而此时此刻,薛锦画所在之处的附近,居住着王氏和赵宇婷;再往隔壁的隔壁,则是赵宇轩的居所。
樱花满脸惊恐之色,声音颤抖地对薛锦画说:“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去寻找侯爷和老夫人帮忙吧?毕竟这些歹徒如此凶狠残暴,凭我们二人之力实在难以抵挡啊!侯爷此次前来可是带了众多护卫的,至少能够保证我们的性命安全无虞。”
然而,面对樱花的提议,薛锦画却坚定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道:“求人不如求己,你想想看,刚才那么大的响动,他们难道会听不见吗?”
可即便听到了又怎样呢?赵家的那些人很可能会选择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樱花听闻此言,脸色愈发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这……… 难道老夫人跟侯爷就不管自家小姐的死活了吗?
他们怎么敢?
………
此时王氏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王氏如坐针毡般在椅子上来回扭动着身体,眼神不时地瞥向门口,耳朵则竖得高高的,仔细聆听着外面哪怕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每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让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心中更是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恐慌和不安。
“宇轩啊,薛锦画可就在旁边呢!我方才分明听到隔壁房的门开了,要不你过去瞧瞧情况如何?”王氏满脸忧虑,语气急切地催促道。
然而,赵宇轩却只是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抹冷若冰霜的神情,毫不留情地回应道:“娘,您又何必如此惊慌失措?薛锦画可不是什么愚笨之人,以她的聪慧,自然晓得此时此刻该当如何自处。倘若她真的一意孤行、执意寻死觅活,那便是连神仙也无力阻拦啊!”
王氏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说道:“但是……薛锦画好歹也是咱们侯府的当家主母啊!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岂不叫他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戳我们侯府的脊梁骨?”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拍打着胸口,试图平复内心的焦躁与恐惧。
赵宇轩看着母亲这般模样,不禁心生厌烦之情,说道:“娘,平日里您不是对薛锦画百般嫌弃的吗?可未见您如此上心过,如今您这倒是一反常态,居然如此急切地想要保护薛锦画这个女人?”
他越发觉得心头烦闷不堪,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日里发生的种种事情,使得原本就心存疑虑的他对于薛晴儿之事愈发感到困惑不已。
此刻的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满心只想尽快弄清楚事实真相,摆脱这片挥之不去的阴霾。
“嫌弃归嫌弃,但毕竟她可是咱们侯府的当家主母啊”王氏话未说完,便被赵宇轩硬生生地截断:“娘,我都已经说过了,这事您甭插手!那薛锦画命硬得很,肯定不会有事的。”
紧接着他又补充道,“哦对了,还有小妹,我已遣人去寻了,您只管安心等候便是了。”
此刻,屋外的薛锦画正与樱花一同拼命狂奔。
薛锦画穿梭于沉沉夜色之中,早在白日时分,她就已将此处地形深深烙印在了脑海深处。
既然太子居于西厢,那么
眼见着身后紧追不舍的男子越来越近,薛锦画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狠狠心拽住樱花一头扎进了一间屋子。
“老大,此次任务失利了。”一名身着黑衣之人笔直地立于门前,双眉紧紧皱起。
没过多久,原本漆黑一片的院落瞬间被熊熊燃烧的火把照得亮如白昼。
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缓缓地投向房间内部。就在那一瞬间,他那双如墨般漆黑的眼眸恰好与薛锦画的视线交汇在一起。
那对深邃的眸子宛如寒潭之水,深沉得让人无法窥视其底部,却又如同一股强大无比的旋涡,散发出一种无法抵挡的吸引力,紧紧锁住了薛锦画的目光。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冰冷至极,仿佛他本身就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冰山,蕴含着无尽的寒冷,可以轻易将人撕裂成碎片。而那浓烈的杀意更是犹如实质一般,沉甸甸地压在了空气中,令人窒息。
薛锦画心中不禁一震,尽管她已经历经了两次人生,但像这样充满危险气息的人物,还是首次遇见。这个神秘的男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撤!”仅仅是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透露出一种绝对的威严和不可违抗的气势。
眨眼间,原本聚集在寺庙内的众多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迅速融入了茫茫黑夜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夜空中弥漫着的阵阵血腥气息,久久不散。
“啊啊啊” 正当薛锦画的思绪尚未完全恢复之际,西厢房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惊心动魄的尖叫声。
院子里的沙弥们和侍卫们纷纷不约而同地转头望去,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就连薛锦画和身旁的樱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所吸引,心生好奇之意。然而,她们刚刚迈出脚步,就被一名管事和一名沙弥拦下:“侯夫人,今晚寺庙有刺客,您想必受到了惊吓吧?”
薛锦画轻轻地晃了一下头,表示并无大碍:“倒也无妨。”
这时,一名僧人匆匆赶来,满脸歉意地说道:“侯夫人,实在抱歉,寺庙不幸遭遇刺客袭击,这边的厢房已遭破坏。烦请侯夫人移步至东侧厢房,那里已有专人负责清理整顿。对于今日发生之事,本寺定会给施主一个满意答复。”
正当此时,一阵刺耳的嗓音传来:“怎会是你?”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樱花心生好奇,她迫不及待地想一探究竟,但却被薛锦画伸手阻拦住:“谢过师傅了,我们即刻便过去,樱花,咱们走吧。”
两个人步出庭院后,樱花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开口询问道:“小姐,方才我分明听到的是小姑奶奶的声音呀?为何我们不去瞧个究竟呢?”
薛锦画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说:“你既然能分辨出是小姑奶奶的声音,那此刻前去岂不就是自讨没趣、惹人耻笑嘛!”
樱花眨了眨眼,依然不解地追问:“小姐,今夜寺庙里竟然出现了刺客,小姑奶奶不在自己房内安心歇息,反而跑到西厢那边去做什么?难道您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吗?”
薛锦画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是啊!我确实有些好奇呢。”她的语气轻松而带着一丝调侃,似乎对即将揭晓的答案充满期待。
“不过嘛,你也不必过于焦急,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自然就会知晓其中缘由了。”薛锦画安慰道,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房间之中。然而,正当两人刚刚坐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王氏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屋子。只见她神色慌张,面容紧绷,显然心情极差。
薛锦画却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态,轻声问道:“娘,此刻已然夜深人静,您不好生歇息,反而匆忙赶来我的房间,不知究竟所为何事?”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王氏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心中暗自思忖:外面如此喧闹嘈杂,她又怎能安心入眠?可嘴上却只是硬邦邦地回答道:“西厢房那边出了些状况,需要你过去查看一番。”
薛锦画皱起眉头,疑惑不解地追问道:“娘,究竟发生何事?若只是寻常小事,您自行处理便是,为何还要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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