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这种事情轮不到你管。”
保定。
傻柱带着妹妹何雨水。
他们按照之前雨水记录的地址,在临近傍晚时找到了那个地方。望着不远处的农家小院。
傻柱心中颇有些迟疑。
按信中所指,那是白寡妇的家。
可真到了这里后,傻柱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难道直接冲进人家家里。
找到何大清?
质问他自己为什么逃走?傻柱并不傻。
他知道在这种完全不熟悉的地方,不能莽撞,否则很难脱身。这里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
若真的莽撞行事,
轻则会被驱赶,
重则可能会被狠狠揍一顿。这时,傻柱开始犯愁了。
带着雨水。
他们站在路旁考虑该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背着手,看上去像刚下班的样子,路过他们的身旁。
当两人相隔不远处时,两人对视了一眼……接着,都愣住了。
“柱子,雨水!”
“爸!”
原来,这个经过的人
竟然是一年前离开四九城的何大清。
本来还在想着该如何找到何大清,没想到此时此刻何大清正好下班走在回家的路上,就这么遇到了。
见到父亲的何雨水忍不住内心的激动,立刻扑上前去哭了起来。
而站在一旁的傻柱,
表情复杂,阴晴不定。
何大清见眼前突然出现的傻柱与何雨水也十分惊讶。
当他看到扑过来的雨水,
他抱着她,心中百感交集。此时,他的大脑还处在茫然之中,不明白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地。
他在那儿安慰着何雨水,好一阵子后,等到雨水平静一些了,
何大清才问道:
“柱子,雨水,你们怎么会来找我?”
“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是不是易忠海告诉你们的?”
“不应该啊!”
何大清心中满是困惑。
此刻,傻柱仍然满脸怒容。
看到何雨水的情绪稍微好转一些后,傻柱才皱着眉头对着何大清质问道:
“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两年多前,你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你说你这孩子,这样做对得起我吗?对得起雨水和已经去世的老妈子吗!”
提到这里。
原本稍显平静的何雨水又哭了起来。
何大清瞪了傻柱一眼,不满地回应:“你这个小崽子这是啥口气啊!”
“怎么了?”
“我做的事情,需要跟你一一交代吗?”在何大清看来,
自己的离去对何雨水确实有所亏欠,
但是对于这家伙——傻柱,他是无所谓的,并且不客气地说:
“我的私事轮不上你来管头管脚。”
“是我养大你的,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他们自己的生活,没问题吧!”
“更何况,
就算我不在家,
每个月我还不是都给家里寄了二十块钱。”在当下。
这笔钱并不是一笔小数目,
譬如,像严埠贵这样的小学老师,工资甚至都达不到三十元每月。而他们却是一家六口人啊。
对此,傻柱显然不以为然:
“还好意思说。”
“要不是你自己惹的那件事,也不至于如此!”“一个丧偶的妇女能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再说我和雨水。”
“我们俩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什么对你新寻配偶的反感之词啊!”
“但是就算找新的人也应该找个合适一些的对象,并且要对得住整个家啊!” “现在好了,你竟然跟一个未亡人在一起,成何体统。”
“况且以你的条件与职业状况,
就算要找的是农家出身的女孩,也并不困难呀,”
“再者。”
“您寄回来的钱都被李忠海代收走了。”
“我和雨水平时根本看不到一分一毫,如果不是别人跟我们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您还一直在寄钱的事儿!”
哎!
何大清惊愕住了。
而旁边何雨水为父亲解说:
“爹,钱其实是被李忠海私自取走了,他还瞒着我们呢!”
“结果我们院儿里的邻居发现了,
于是把这事跟我们说了。”
“因此我们才知道此事的 ”
“还有,
实际上与那个名叫白姓女子之间的事完全是因为忠海从中作梗,我曾在他屋里发现一张收条。”
“那张条是姓白的女士手书的。上面表明,
忠海给了她一共四百元,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引诱你搬离院落。”
“而且还声称,”
要让你再也无法回到这里。”
啊?
听到这个信息,何大清震惊得目瞪口呆,他望了一眼同样惊骇的傻柱,随即转向他的宝贝女儿,眼神充满迷茫。
虽然,傻柱内心里还余怒不消,
但他见到了老兄那不知所措的神态,依然选择详实地讲了事情全部。
听完事情前因后果之后,
何大清不由得勃然大怒,
厉声痛斥:“易忠海那王八羔子竟做出这样没天理的事。”
“去他们的一家!”
这个小子,
等本大爷一回国都,决不会让他好过。”
想到这两年的生活,何大清心中满是懊恼。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寒气未消。
“那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吧。”傻柱说道。
“现在关键是如何解决那个女人的事情,否则会很麻烦。”听到傻柱提起离婚,何大清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为难,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倒是不必离婚。”
“我没跟白寡妇办结婚手续。”傻柱看着他的父亲,心里觉得很奇怪。
其实何大清并不是不想结婚,而是一直没办法结婚。到了那里后,何大清才发现一个 :虽然白寡妇被称为寡妇,但她丈夫并没有去世,只是瘫痪了。何大清其实是被当作外劳拉去搭帮的。他在白寡妇家住的时候,住在厢房里,就是干些活。白寡妇的丈夫则住在另一个房间里。她的婆家亲戚们就在附近,一直把何大清当成一名长工看待。近期见他无意逃离,他们的警觉性才有所放松。傻柱和何雨水两人刚到时,并没有直接闯进白家,否则就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何大清没向傻柱细说这些情况,带着傻柱和何雨水向外走去,走了一段路后,找到一辆手扶拖拉机,给了司机一块钱搭了一程。
这一路上了一段距离,在附近的镇子停下了。他们走进一家招待所住下后,何大清才舒了一口气。到了房间里,何大清眉头紧锁地问傻柱道:“柱子。”
“你说的有关白寡妇和易忠海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傻柱满脸疑惑。何雨水点头道:“的确是真的。”
“那些信件和收条都是我找到的。我在外面让人念给我听过才确认这些事情。我也怕这事败露,所以看完后将它们放回原位。”
听完这句话,何大清情不自禁抚摸了一下何雨水的头,赞美道:“还是我家雨水聪明啊。”
“不似你哥那样笨,被一个易忠海玩弄得晕头转向,还看不出他的狼子野心。”
“你得继续上学,将来去考大学!”听到这话,傻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何大清这么说,他自己岂非同样被易忠海 了。但两人都被骗,谁也没资格说谁了。之前,傻柱对何大清心有怨愤,认为他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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