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郎自恃武功高,根本没将赌坊老板和打手放在眼里,邪魅一笑道:“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上?”
赌坊老板也曾遇到过输了银子抢赌资的,也都被看场的打手擒了,教训的口鼻出血,再将奄奄一息的赌徒扔到街头,生死由命。
见尤三郎刚才与门口的打手过的那一招,赌坊老板也知今天遇上硬茬了,先礼后兵,出声问:“您是哪条道上的朋友,报个名号来,趟若真有困难,我可以资助一二。但您不能抢赌资,坏了行内规矩。”
“我不懂甚规矩,今天这些银锭,我是拿定了。”尤三郎拍了拍装进怀里的银锭,挑衅地道。
“哦……既然如此,那也休怪我不客气了。”赌坊老板见尤三郎无赖,心下着实气恼,一招推山填海,向尤三郎攻去。
见赌坊老板使出硬功铁砂掌,尤三郎不屑地一笑,心下道:“我的偷香掌是软功,正治铁砂掌。”
尤三郎微步轻移,躲开赌坊老板的攻击,并柔柔地划出一掌,向赌坊老板的腰上拍去。
看似尤三郎出掌绵软,实则内力后至,结结实实地击在赌坊老板的腰上。
疼的赌坊老板一声闷哼,踉跄着往一边倒去。
众打手见老板吃亏,相视会意后,便一窝蜂地向尤三郎攻去。
面对这几个无名小卒的打手,尤三郎根本不放在眼里,跃身扫腿,将冲在前面的三个打手踢翻在地。
跟在后面的打手,顿时慌了,收住腿,攻也不是,退也不是。
尤三郎朝呆站着的打手们勾勾手指,示意他们出招。
“给我上……”倒在地上的赌坊老板不服气,对打手们吼道。
打手们又一哄而上,向尤三郎攻去。
尤三郎使出幻影摘香手,将一众打手全部拍翻在地。
尤三郎走到赌坊老板身边,一脚踏在赌坊老板的胸上,问道:“还打么?起来继续打……”
“不不不,大爷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大爷饶命……”赌坊老板被尤三郎拍闪了腰,现在又被尤三郎踩在脚下,动也动不了,只能一个劲地告饶。
“你这铁砂掌,初学的吧?也使出来出丑,辱了铁砂掌祖师爷的脸。”尤三郎嘲讽道。
“是是是……是小的造次,小的以后再也不使铁砂掌就是……”赌坊老板知今日遇到硬茬了,为了保命,只能先当孙子。
“今个爷高兴,不然,爷一把火点了你这私赌坊。”尤三郎摸了摸怀里的银锭,甚是得意,正欲将踩在赌坊老板胸上的脚收回,门外却传来呼声:“快跑,官家巡查来了……”
赌坊内看热闹的赌徒,听说官家查巡来了,吓的全往门外挤,逃生要紧。
自何仁仪上任后,立了新规:青楼和赌坊,一律要到衙门申报,交年费得官家批文,才可经营。如私设青楼赌坊,一旦查实,但凡在青楼和赌坊内的人,通通带走,关进县衙大牢,听侯处置。
赌徒们怕被抓进大牢,疯了般往门外挤,包括打手和赌坊老板,也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往后门跑。
尤三郎最是听不得官家这两个字,心下也慌了,四下张望,跟在赌坊老板和打手后面,往赌坊后门奔去。
岂料,打手开了后门,七八个衙役早守在了门口,见赌坊内有人涌出来,提了烧火棍劈头盖脸就是一阵乱打。
打手们吃疼,又纷纷缩回赌坊内,并关上后门,又往前门涌去。
尤三郎也只能跟着前面的人往前挤。
前门早被十几个衙役团团围住,别说人,苍蝇都难飞出去。
尤三郎心下着急,自己和赌坊内的赌徒不同,一旦被官府抓了,对上通缉榜的画像,自己就在劫难逃了。
尤三郎恶向胆边生,用力挤到前头,提气运功,脚尖点地,一跃而起,试图运用轻功从衙役们的头顶掠出去。
众衙役见有人试图逃出,便同举烧火棍,向尤三郎打去。
尤三郎面对乱扫过来的烧火棍,着实头疼,躲闪过两根烧火棍后,还是被另一个衙役一棍子扫在脚上,摔了下来。
尤三郎毕竟是习武之人,落地后一个前滚翻,伸手掏出怀里的银锭,仙女散花般向衙役们扔去。
衙役见突如其来的银锭飞来,忙扔了烧火棍去抓银锭。趁这空档,尤三郎“嗖”地从人缝里窜了出去。身后一众赌坊的赌徒们,也跟在尤三郎后面,像开了闸的洪水般,拼了命四下逃散,只剩衙役们争抢着地上的银锭。
“钱管家,媚姑娘着人来报,说人跟丢了。”阿力急匆匆来报。
“哦?在哪跟丢的?” 钱满粮皱起眉头,问。
“说是在暗香楼后的胡同里,有一家私赌坊,那厮去赌,输钱抢赌资,还和赌坊老板打了起来。又刚好官家巡查,堵了赌坊,这厮撒银锭趁乱逃脱,就跟丢了……”阿力将听来的一一禀报给钱管家。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钱满粮紧锁眉头,尤三郎一日不除,都将是周家山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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