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康跑回了普慈院,并禀报普慈,萧红玉出远门了。
普慈等了半天,等来这么个结果,心下不满,决定夜里去周家山庄的慈和轩,向周吴氏问个清楚。
这边被马康撒了粉末的刘山高,虽拍掉脸上的粉尘,但在盏茶后,脸还是迅速肿了起来。一眼看去,刘山高的脸,就像一只蒸好的大肉包子,连原本不小的眼睛,也被肿胀的脸挤成了一条缝隙。
王长水惊道:“山高,你的脸怎肿成这样?”
刘山高透过眼缝望向王长水,只觉连视线都模糊了,脸上又木又刺痛,顿时吓的放声大哭起来:“定是马康那厮,给我下毒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刘山高的哭声,惊动了山庄的护卫和下人们,都纷纷跑来,见刘山高坐在地上哭,王长水在一边手足无措地满脸焦急。
“怎么回事,哭甚?”总护卫丁鹏飞看着已难辨相貌的刘山高,问。
“禀丁总护,刘山高大概被马康下毒了。”王长水忙回答丁鹏飞的话。
“马康不是在普慈院么,怎的能给他下毒?”丁鹏飞质疑。
“马康刚来过山庄,和刘山高辩了几句嘴,便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全撒在刘山高的脸上。”王水长如实回禀,坐在地上的刘山高,却止不住的哀哭。
“莫哭了,我去禀了大奶奶,看如何处理。”丁鹏飞嫌刘山高哭的烦心,斥责道。
见总护卫发话,刘山高也不敢不听,忙闭上肿的像两根香肠似的嘴,无声抽泣起来。
丁鹏飞往后院慈和轩去,围观的护卫和下人们,见刘山高这副滑稽样,想笑又没好意思,一个个都忍不住掩嘴偷笑。
“山高,定是你嘴欠得罪了小康。”程妈知道刘山高的刻薄本性,责备道:“要不是你刻薄,小康怎就毒你,并未毒水长?”
听程妈这一说,众人也纷纷附和,指责刘山高为人嘴欠刻薄。
刘山高着实委屈,被马康毒成这样不说,还又被众人斥责,着实伤心,加上脸上肿疼,又禁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丁鹏飞到的慈和轩,向大奶奶周吴氏禀明情况。
周吴氏皱了皱眉,问丁鹏飞:“那马康是何人?”
“禀大奶奶,马康本是山庄的小厮,年初被派去普慈院伺候普慈大师,同去的还有马康的兄长马富。”
“哦……”周吴氏听是伺候师兄的小厮,上次师兄还说收了两个徒弟,莫非就是这马家兄弟。如若是师兄的徒弟干出此事,也着实不奇怪。
周吴氏舒开眉,眼带笑意,从袖袋里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两粒在手掌上,递与丁鹏飞,丁鹏飞忙伸了双掌去接。
“给那中毒的小厮服下,便可无事。竟然是伺候普慈大师的小厮,也就不追究了,小儿间的打闹,无妨。”周吴氏道。
“是,大奶奶。”丁鹏飞捧了解药,退出慈和轩,急急去到大院。
见丁总护急急返回,刘山高忙止住了哭声。
“来,张嘴。”丁鹏飞到的刘山高面前,伸手拎了刘山高的后脖领,一把将坐在地上的刘山高提了起来,并将药丸送到刘山高的嘴边。
无奈刘山高嘴唇肿的太厚,努力张嘴也只张了一条缝。
丁鹏飞左右瞧了睡,便捏了解药,对着刘山高的嘴缝,将药丸指弹进刘山高的嘴里,并令其吞下。
见刘山高吞了药,丁鹏飞让王长水搀了刘山高回下人房歇着去,并催散围观的下人们。
子夜刚过,普慈便偷摸进慈和轩,迷晕了周吴氏内室外的值夜丫鬟,急步去到周吴氏的床上。
周吴氏被普慈突然摸到自己的床上,一下子惊醒了过来,不用开声,闻气味就知道是师兄来了。
“师兄,你怎又来了?”距上次见面没几天,周吴氏行事谨慎,没紧要事,就不要见的那么频繁,以防万一败露了。
“我来问你玉儿的事。”普慈刚从外面进来,头脸冰冷,直往周吴氏暖和的胸上钻。
“玉儿有啥事?”周吴氏不解。
“玉儿是不是出远门了?”普慈被马康调养的精力旺盛,沾着周吴氏就起了性,口手便忙乎了起来。
“哎呀……”周吴氏被普慈撩的嘤咛出声,气息不稳地回道:“玉儿去乢山了……”
“去乢山做甚?”
“说去捉七灵蛇,我们这女儿,犟的紧,怎么劝都不听……”周吴氏配合普慈,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裤。
“还不是像你,连身姿容貌都和你年轻时一样……”普慈翻身压在周吴氏身上……
二人尽欢过后,相拥着调息。
“你怎知玉儿长的像我?”周吴氏枕在普慈的臂弯里问。
“我见着玉儿了。”
“哦?何时见的?”周吴氏惊讶。
“六天前,玉儿来的普慈院后山,与我的小徒为了一只野兔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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