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那就随大师的意吧。”周老爷早知道普慈失了一只耳朵,刚才也是有意为之。
二人并排在太师椅上入坐。
钱满粮正要掩上门出去,被周老爷叫住:“满粮,留下来。”
周老爷发话,钱满粮顺从地边应声边关上书房的门,走到周老爷身后站定。
“周老爷,那我们开始吧。”普慈道。
“大师请。”周老爷将袖襟往上翻了翻,伸出右手放在案几上。
普慈抬手,将四指轻搭在周老爷的腕脉上,微闭上眼,凝神诊脉。
盏茶功夫后,普慈睁开眼,从周老爷的腕脉上离了手,道:“周老爷,请左手脉。”
周老爷配合地换上左手,将袖口往上扯了扯,露出腕脉。
普慈又用四指搭上周老爷的左手腕脉,专注地给周老爷诊脉。
又一个盏茶功夫后,普慈收了四指,面带喜色地拱手对周老爷道:“老衲要给周老爷报好消息了。”
“哦?”周老爷边放下袖襟,笑等普慈继续往下讲。
“老衲从刚才周老爷的脉象看,周老爷的风疾,已轻了一半。”普慈讨好地道。
“果真?”周老爷眼带惊喜,急问。
“千真万确。”普慈肯定地回答周老爷。
“这着实是意想不到,太好了……”周老爷掩饰不住心里的激动。这暗疾,折磨了自己九年之久,暗疾每每犯来,痛的生不如死。幸好夫人周吴氏推荐了她的师兄普慈大师来给自己诊治调理,暗疾才渐渐轻了。
“恭喜老爷。”钱满粮也由衷地替老爷感到开心。
“如此一来,周老爷,您的药量,亦也可以减掉一半。”普慈笑道。
“如何减法?”周老爷急问。
“本是一季服一贴药,现可改成半年服一贴,便可。”
“好好好……原本这几日我还犯愁,怕药引子供不上。这下好了,难题迎刃而解,哈哈……”周老爷开怀大笑道。
“周老爷命里带吉昌。”普慈拱手恭维,并从袖袋里掏出一瓶丹药,双手递与周老爷:“周老爷,这紫玉去风丹,是半年的量,一月一粒,您切记的按时服用。”
“好的,我这暗疾能好大半,大师是首功。”周老爷接过普慈递来的丹瓶,捏在手里,心情着实大好,命钱满粮:“满粮,将我书桌上的礼盒取来。”
“是,老爷……”钱满粮转到老爷的书桌前,见书桌上放着一条形檀木礼盒,便拿了,双手捧到周老爷面前。
周老爷笑呵呵地拿过钱满粮手上的檀木礼盒,放到案几上,推到普慈手边,诚意道:“大师,这檀木盒里是一串上好的檀木佛串,我命人从京都买了送回来。今特赠与大师,感谢大师这几年来为我的暗疾劳神费心。”
“这这……周老爷破费了……”普慈忙双掌合十,以示感谢。
“大师不用推辞,应该的。”
“那老衲就不客气了……”普慈眼里泛着贪婪的光,将左手轻轻压在檀木礼盒上。
“大师不必客气,大师既然来了山庄,要不去见见大太太,你们毕竟是同门师兄妹。”周老爷体恤道。
“老衲是许久未见过师妹了,也着实想见师妹一面,就不知会不会打扰到大奶奶?”普慈半推半就。
“无妨,让钱管家领了您去。”周老爷吩咐钱满粮:“满粮,你领大师同去大奶奶那,让他们师兄妹见一见。”
“是,老爷。”
“如此甚好,老衲谢过周老爷。”普慈站起身来,一边道谢,一边抓了案几上的檀木礼盒。
“大师请……”钱满粮前面领路。
普慈拱手告辞周老爷,随在钱满粮身后,往慈和轩去。
“大师,我们老爷的风疾,到底是何病?”钱满粮请教普慈。
“周老爷这病,发作时头疼如裂,耳朵失聪,四肢如刀扎般。初病发作,尚能忍受,如不吃药调理,疼痛会越来越严重,到最后,疼到五脏六腑迸裂而亡。”普慈回道。
“既然我们老爷吃了您的药,暗疾已好了一半。是不是以后能将我们老爷的暗疾彻底治好?”
“要治断根恐怕难,但可减弱到如初期时,疼痛尚能忍受。”
“就无药能根治么?”钱满粮不甘地追问。
“暂时没有,但老衲会继续研制,看能否配制出能根治周老爷风疾的药。”普慈边走边答。
二人说话间,便到了慈和轩的正厅。
秋香忙进内室通报。
周吴氏正午觉睡醒,听秋香说钱管家带了普慈来访,忙在秋香的伺候下起身下床,略整了整发髻,便出内室往厅里去。
“师兄,您来啦,看座……”周吴氏面带笑容,人还未近前,便热情地招呼普慈。
“给大奶奶请安!”钱满粮与普慈双双向周吴氏行礼请安。
“坐坐……师兄,莫要拘礼,看茶。”周吴氏在上首座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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