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大学的校园里,高大的松柏在太阳的照射下光怪陆离。
踏入校园新生看起来格外多,放眼望去,稚嫩的新生面孔在新的环境里左顾右盼。
踏进校门口,先是有学长帮忙拎东西,接着又是学姐引导报到,在报到处添加了本专业的新生群,并且拿到分配的寝室标签后,便又被学长直接送到新生男生宿舍。
这一路都比较拥挤,天气又比较热,没走一会儿就满头大汗,实在很容易让人烦躁。
接待的学生志愿者很热情,脸上从头至尾都是平易近人的笑容。
有位大四的学长送我到宿舍,到宿舍后,他把行李箱给我,转身要走,我想起来书包里还有来时路上买的饮料,叫住学长,把饮料给他。
“这么会来事?学弟,你可是今天第一个送我水的,谢了。”
目送学长离开,我推开了面前虚掩的宿舍门。
是常规的四人寝室,上床下桌。
已经有室友来了,我看到最里面右边的床铺已经铺好了床,不过人不在。
我心想,每个学校保送来的研究生学生是不是很多?
我走进去,在剩余的三张床旁边找自己的名字,靠近门口的右边写着董锐,左边写着齐樾。
齐樾?
看到这个名字,我有些意外,竟然在这里能看到跟齐樾同名的名字。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径自走向最后一张床。
床边沿上写着我的名字:许阮。
床铺似乎已经被打扫过了,我用手摸了摸,没有灰尘。
我把行李箱打开,正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突然想起来,被褥什么的都还在学校快递站。
我在刚加入的新生群里问同学,学校快递站在哪,很快就有人回复我,甚至直接拍了照片给我。
我回了句谢谢,然后打算去拿快递。
“呦呵,来室友了。”
我刚打开门,就迎面撞上新同学,对方看到我,先是一喜,紧接着便问我干什么去。
毕竟是以后四年的室友和同学,我想的是尽快熟络起来,就笑着说:“我的行李在快递站,现在去拿,你是最先来的那个吗?”
他对我扬了扬眉,“对啊,我还把你们的床都打扫一遍呢,你叫什么名字啊?行李多不多,我帮你一块拿啊。”
“我叫许阮。”我说,看了看他比我壮一点的体格,说,“我朋友帮我寄的快递,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我叫何欢乐,就是那个开心的欢乐,走吧,我帮你一块去拿行李。”
遇到一个热爱帮忙的室友是一种什么体验?
何欢乐不仅看着比我壮,就连力气也比我大,拿到快递时,我看着一大箱子的东西,只是抬起来都费劲,何欢乐却双手一坨,轻轻搬了起来。
“欢乐,我明天请你吃饭!”回宿舍的路上,我无比感激涕零的跟他说。
他也不客气,张嘴就说:“来学校的时候,我看到学校对面有家烤鱼,明天中午请我吃。”
“没问题。”他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请吃个烤鱼而已,对我来说不在话下。
·
回到宿舍,我打开箱子,发现里面东西确实挺齐全的,还有折叠式的盆。
何欢乐帮我一块往外拿东西,他看着我一箱子的东西,也惊呆了,“这真的是你朋友给你准备的?”
我点了点头。
他说:“你朋友是田螺姑娘吧,这什么?花露水,香皂,洗脸巾,迷你小风扇,防潮袋,还有吃的,我天,你朋友对你真好。”
我把床铺好,看到箱子底下的吃的,都是单独包装的,我抽了几包给他,“你尝尝,我们那边零食挺多的,这些都是比较出名的。”
江楼给我准备的零食不少,虽然另外两个室友还没来,但我也给他们两个的桌子上分别放了一些吃的。
江楼给我准备的还有悬挂式帘子,我试了试,刚好能把我的床遮住。
“许阮,吃完饭吗?等会儿去食堂逛逛吧,看我们学校餐厅怎么样。”
晚上七点,另外两个室友还没来,何欢乐结束了最后一局游戏,下床的时候问我。
忙活半天了,也确实饿了,我也下了床。
“我刚在群里问了,有没有人去食堂吃过饭,问他们感觉怎么样,他们说麻辣烫挺不错的,咱们去吃麻辣烫吧。”
我对吃的一般不挑食,点头同意了。
去食堂,要路过半个操场,我们经过时,看到操场上有很多人,扎堆聊天的,拿着乐器唱歌的,还有散步的。
总之,大家都是三三两两的。
到了食堂,我和何欢乐直奔麻辣烫的窗口,人还挺多,排队等了快五分钟才轮到我俩。
“加麻加辣。”我听到何欢乐说,说完他又扭头过来问我,“许阮,你要什么口味?”
“我要微辣。”毕竟是晚上,我不想吃太辣的,我怕明天上厕所屁股疼。
“那行,老板,他的微辣。”何欢乐对老板说,紧接着,我便看到,他连同我的那份,一块把账付了。
“你怎么把我的也付了。”就算要请客,也是我请啊。
何欢乐对于我的疑惑感到不满,他啧了一声,说:“付就付了,以后都是要做朋友的,现在你就开始计较上了。”
一听以后是要做朋友的,我赶紧道歉,说我错了错了,不过,就算是朋友,也不能只让他花钱,毕竟,他今天还帮我搬行李呢。
于是,等待麻辣烫出锅的期间,我去到饮品的窗口,买了两杯少冰少糖的果茶回来。
“许阮,你家哪里的?你之前大一大二在哪上啊?”
吃饭席间,何欢乐和我相互了解彼此的基本情况,我告诉他我来自诃市,大学就在l市本市的学校上学。
我又问他来自哪里,他说他来自海市,还说他原本目标就是海市的第一大学,但因为分数不够,只能报考城市大学。
我看出他有些失落,就说:“我们学校知名度也不错啊,而且,金融专业也是出了名的好。”说到这儿,我又问他,“对了,你怎么想着学财政学啊?”
他往嘴里加了一个嘟嘟肠,说:“我爸在市财政局,他想让我接他的班,就让我学这个。”
我睁大了眼睛,还是从政的家庭。
“你还是在海市,那你是高干子弟啊。”这话我说的声音小,因为我怕别人听到,对何欢乐不利,毕竟他还是海市的。
何欢乐皱了皱眉,又摇头,“我不算吧。”
看他一点也不了解政圈,我问他:“你爸去京市开会吗?”
他点了点头,我激动的差点拍桌子,我滴天啊,我只要一想到我接下来会跟高干子弟成为同学,室友,朋友,我就忍不住开心。
这我以后考事业编,不得蹭蹭往上升。
我眼前放起了烟花,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步步高升的我。
“许阮,你傻笑什么呢,赶紧吃,我们现在待的是大一的宿舍,听说大一新生的宿舍,晚上十点就停水了。”
我睁了眼睛,“不是吧,这个学校也搞这一出吗?”
我在本市上大学的时候,就听到住校的同学吐槽宿舍十点停水,十点以后,谁都不能再用水。
学杂费是交了的,为啥不让用?
可是吐槽归吐槽,我和何欢乐还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回到宿舍之后,第三位名叫董锐的室友也来了,他正拿着我分给他的零食吃着,见我和何欢乐回来,他整个人无比兴奋。
“你们干什么去了,我一进宿舍,安安静静的,如果不是看到你们铺好的床,我都要以为我是第一个来的了。”
听语气,也是个好相处的,我问他,“你啥时候到的?”
他说:“就半个小时前。”停顿了一下,他开始自我介绍,“我叫董锐,来自海市,你们叫什么啊?”
听到是海市的,我和何欢乐也都愣了一下,自我介绍后,何欢乐说他也是海市的,还问董锐是哪个区的。
董锐嘿了一声,乐了:“老乡啊,我是西城区的,你呢?”
何欢乐似乎也很开心能遇到老乡,两个人说着说着就拉着凳子坐一块去了,“我是东区的。”
“哇塞,东区是个好地方啊,听说就你们那块最有钱了……”
剩余的最后一个室友还没来,我们三个根据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聊了好久,甚至还提了一嘴这最后一个没来的室友,猜测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决定睡下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然而,当闭上眼睛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初到陌生的环境,我却没有睡意。
我又睁开了眼睛,拿起手机给江楼发消息,问他睡了没。
这个时间点,对方肯定已经睡了,但我还是自顾自的跟他聊天。
毕竟,现在他不回我,明天他也肯定会回我。
我抱着手机又静音刷了一会儿视频,至于什么时候彻底睡下的,我已经没有意识了。
一觉到天亮,我醒来的时候,拉开窗帘,先是看了一眼对面两张床上的何欢乐和董锐,他们虽然也拉着帘子,但微微露出的空隙足以让我看出他们还在睡。
我下了床去洗漱,之后我打算去操场散步到食堂吃晚饭,要出去的时候,我拍了拍何欢乐的床,问他要不要去吃饭,又或者是要不要我带饭回来。
何欢乐估计还在做梦,听到我叫他,意识都不清楚,意识到他可能没有起床气,我爬上他的椅子,靠近了去叫他,“何欢乐,我给你们带饭,你要吃什么?”
“许阮?”他睁开了一只眼睛,但是瞳孔里的焦距还很模糊,“你要去吃早饭?几点了?”
“七点多了。”我说。
他把另一只眼睛也睁开,然后艰难起床,“我和你一块去吃早饭,我有低血糖,早饭不吃的话,我怕我上午晕倒。”
“真的会晕吗?”虽然之前在电视上看过低血糖的人会突然晕倒,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还怪稀奇的。
“咋的,你还想看我晕倒一次?”何欢乐幽幽的眼神看我。
我连忙陪笑:“怎么可能呢,我就是没见过,比较好奇,那个,我去叫董锐,问他吃不吃。”
“那我先去洗漱。”
·
十分钟后,我和何欢乐踏进食堂。
董锐起不来,让我们带饭回去。早上的食堂人很少,我和何欢乐在早餐窗口买了两杯现磨的红豆浆,又买了两个馍夹菜,怕吃不饱,又一人来了一根胡椒肉肠。
“给董锐带一样的吧。”我说。
何欢乐没有异议,于是,我们两个吃完之后,就给董锐也买了同样的。
回去路上,路过操场,看到有不少人这个点出来跑步了。
何欢乐说:“对了,我们建个宿舍群吧,以后一块联系也方便。”
他不说,我倒也忘了,“建吧,名字就叫暴富小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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