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其实还有更有效的法子。”孙济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蓦地一变,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只是听着孙济的语气,赵北辰都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请神医赐教。”预感归预感,谁不想自己尽快好起来?所以赵北辰还是好奇地问了。
“要我说,你们俩还真是缘分,差一点火候都不行。”孙济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还特意把声音提高了一点,让一旁神游太虚的沈涵芝也回过神,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过来。
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目光关注的孙济这才轻咳一声,道:“你和沈姑娘,但凡有一个人的蛊虫或者毒不够深入骨髓,都不能做对方的解药。”
“我和沈姑娘?”赵北辰皱起眉头,这和沈涵芝又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说法,他不喜欢,因为中毒和被下蛊都非两人所愿。
沈涵芝听到这话也是皱了皱眉,怎么老感觉孙济这人不太正经?
“你不知道你的毒其实是蛊毒的变种吗?有毒无蛊,但是却能和宿主一起‘成长’。”孙济挑了挑眉,“沈姑娘被种下的蛊应该是情蛊吧,这是蛊虫中少见的子母蛊,子蛊也恰好是蛊虫中毒性最弱的,只是会使被种蛊者对携带母蛊的人言听计从而已。。”
“你说巧不巧,你中的毒,最主要的一味就是情蛊的母蛊。”
“子蛊虽然会对母蛊言听计从,但入药之后反而能克制母蛊的毒性。”
说到这里,孙济看了一眼已经听得目瞪口呆的沈涵芝和翠柳,又看着面前眼皮子都没动过赵北辰,不由得有点挫败。
这小子的性子从小到大还真是没变过,很少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有很大的情绪波动,让他很有挫败感。
虽然治病的时候他倒挺喜欢的。
“沈姑娘的子蛊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取出来也活不成了。但是!”孙济特意强调了最后两个字,听得孙安宁都忍不住了,没好气给了他师父一巴掌:“师父你别吊人胃口了!”
看看,这不就到了他要的效果嘛。
孙济想着自己以后不做大夫了,应该还能去当个茶楼的说书先生,嘴上还说着话:“蛊虫和人体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相辅相成,尤其是像已经被种下了两年以上的蛊虫,可以说是宿主的一部分也不为过。”
“所以王爷真正的解药,还需要沈姑娘的血为药引。”
“那沈姑娘呢,这只是沈姑娘的血做我的解药。”赵北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其实在孙济说出“互为解药”的时候,赵北辰已经猜得差不多了,不是血的话,总不能是五脏六腑吧。
那还有治的必要吗?
孙济嫌弃地看了一眼赵北辰:“你不知道?我说了这么多你不知道?我以前教你的都去哪了?”
赵北辰无奈扶额:“您的意思是说,我和沈姑娘的血都是彼此的药引。”“这才对嘛,不过光有你俩的血还不够,还得是你们把乌螭的金蚕蛊拿到手了。”孙济边说边揉了揉孙安宁的头,“说了这么久口都干了,没茶水吗?”
已经听得痴呆的许泽如梦初醒:“哦,啊?哦!神医请坐,茶水马上来!”说着,许泽搬起两把凳子放到孙济和孙安宁身后,一溜烟跑了出去。
孙济毫不扭捏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伸手。”赵北辰疑惑地再次伸出手。
“两只。”
赵北辰乖乖把另一只手伸出来,就见孙济从孙安宁的衣襟里掏了掏,掏出一卷被布包着的银针。
沈涵芝也看见了,再次对孙安宁说的“没吃过好的”有了具象化。
她就没见过哪个大夫的银针是混在一起然后被一块布随便地包起来的。沈涵芝怀疑,如果不是怕戳伤自己,可能连这块布都没有。
因为这块布也挺破烂的。
好在赵北辰看见,他只能感觉到袖子被人捋到手腕处,紧接着就是两只手臂上的穴位被针扎入的感觉。
那一瞬间,赵北辰的五脏六腑仿佛都扭曲在了一起,难以言喻的灼热和刺痛自丹田处弥漫开来,无处释放,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赵北辰不受控制地吐了口血,又黑又黏稠,两只手也开始抖动起来,孙济眼疾手快,拈着两根又粗又长的银针稳准狠地对着赵北辰的手腕扎了下去。
银针整根没入赵北辰手腕,黑血顺着露出来的一点针尖缓缓落在地上。
体内的躁动一瞬被抚平,手也不抖了,丹田也不疼了。赵北辰长出了一口气,额头竟是已经沁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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