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牛二狗去市政府上班。
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笑容满面，春风得意。
当着陈耀华的面，把他女人睡了，爽歪歪。
来到办公室，秘书刘香香进来，帮他泡茶，捶背，捏肩。
很快，孙小慧打电话进来。
牛二狗挥挥手，刘香香出去了。
接通电话，孙小慧幽怨声音响起：“牛书记，忙吗？我爸想请你吃饭。”
“不忙，小慧，叫我二狗好了，不要这么见外，你爸请我吃饭，真的假的？”
牛二狗脸色古怪。
孙小慧知道他身份了。
当年，棒打鸳鸯的，就是她爸孙大军，北峰家具厂老板。
现在，孙大军请他吃饭，什么意思？
“二狗哥，听说你结婚了……”
孙小慧语气有点不对。
听闻牛二狗结婚了，当官了，她都呆傻了。
今非昔比，不是牛二狗配不上她，是她配不上牛二狗。
她傻傻等了这么多年，牛二狗没来找她，跟别人结婚了。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小慧，找个好男人嫁了。”
牛二狗捏捏鼻子，不知如何解释？
命运捉弄人。
初恋马琳琳。
前女友刘茜茜。
高中女友孙小慧。
他辜负了三个好女孩。
“二狗哥，我爸请你吃饭，是想求你帮他贷一笔款项。”
“这几年，家具行业竞争厉害，随着大品牌入驻，我们这种小家具厂，夹缝中求生存。”
“你若感觉为难的话，就算了。”
“当年，他那样对你，拆散咱们俩，算是报应吧。”
孙小慧没有隐瞒，实话实说。
不能嫁给牛二狗，也不能坑他吧？
求牛二狗帮忙这件事，她持反对意见。
“嗨，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这样吧，我过去家具店找你。”
牛二狗没有拒绝。
孙大军确实不地道，但他亏欠孙小慧太多。
北峰家具厂倒闭了，孙小慧就失业了。
挂掉电话，牛二狗离开市政府，过去找孙小慧。
北峰家具店那边，孙小慧化个淡妆，坐在收银台后面，眼巴巴望着马路外面，等待牛二狗过来。
能够坚守这么多年，可想而知，她对牛二狗的感情？
哪怕牛二狗娶妻生子，她对牛二狗的爱，还是没有放下。
爱一个人，爱一辈子。
很快，牛二狗过来了。
孙小慧呆呆望着他。
看着他推门走进来，她没有站起来。
走到她面前，还是没有站起来。
但眼睛却湿了，泪水滚落下来。
“傻瓜，哭什么呢？”
牛二狗抽过几张餐巾纸，帮她擦拭起来。
站在旁边的女销售员，都看傻眼了。
什么鬼？这男人是谁呀？怎么把她们老板弄哭了？
“没事啦，眼睛进沙子了。”
“走，咱们去楼上办公室坐坐。”
孙小慧又哭又笑，拉着牛二狗，往楼上走去。
来到楼上办公室，把门锁上。
孙小慧招呼牛二狗坐下，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面。
随即，抱住他脖子，贴过嘴巴，咬啃起来。
牛二狗哭笑不得。
想不到，孙小慧如此狂热，不顾一切。
他都有老婆孩子了。
说实话，他不想祸害她。
看到牛二狗无动于衷，孙小慧瞪着他，白眼道：“我很丑吗？”
牛二狗摇头道：“不是，我都有老婆孩子了。”
“你有老婆孩子，重要吗？”
孙小慧回怼一句，在他耳边嘀咕道：“我为你持守这么多年，你确定不要？”
牛二狗呆傻了。
什么鬼？知道他有老婆孩子，还是不愿放弃？
孙小慧年轻漂亮，身材丰满，前凸后翘，是他喜欢的类型。
又是高中女友，说不想睡她，都是假的。
牛二狗抱着她，抚摸她玉背，叹道：“傻瓜，何苦呢？”
孙小慧亲他一下，痴情道：“你可以不娶我，可以不要我，但我第一次，除了你，谁都没资格拿走？”
牛二狗啼笑皆非。
都什么年代了，女孩子的第一次，重要吗？
呃，他好像有点在乎。
其实，也不是在乎，是喜欢紧的。
是处，肯定比较紧。
牛二狗沉思片刻，大胆说道：“你把第一次给我，就不能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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