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诸事安排完毕,刘敬带着周泰、太史慈等将领,准备回南昌。他甚是挂念家中妻儿。当然,大小乔也被送到南昌,正等着他去宠幸,他也是迫不及待。
船只顺水,一天时间就到达了江夏却月城,刘敬上了岸,见到了黄祖。
“参见州牧,恭喜州牧夺得南郡和荆南四郡。”双方地位有了变化,黄祖向刘敬行了臣子之礼。
“黄太守无须多礼……听闻黄兄病了,不知病情可有好转?”
黄祖知道刘敬问的是黄射:“犬子病重,本以为没救了,后听子瑜的建议,送去了南昌,得张神医医治,病情已是好了许多,仍在南昌休养,多谢州牧关心,只是犬子当不起州牧以兄称之。”
“哈哈哈哈,无妨,不过旧日习惯而已。”
“州牧不可,如今我已是州牧之臣,这尊卑得分清楚,否则他人必以为我恃宠而骄,恐是祸事呀!”
“这……”
“若州牧执意以旧称称呼,此是害我黄家呀,还请州牧三思。”黄祖站了起来,行了个礼。
刘敬只好扶起他:“太守请起……嗯,承创无须多礼。”(临时给黄祖起了字,祖有继承或创始之意,取字承创)
“多谢州牧!”黄祖心中大安,刘敬对手下近臣都是以字相称,如今称他的字,尊卑明了,又示以亲近。
两人聊了些日常之后,慢慢地进入正题。
“州牧,今我大军攻破江陵,刘表只剩下半个南郡和半个南阳,其败亡已是指日可待,他日进军襄阳,想必能用得上江夏的兵力。我虽曾据江夏,但不谙战事,恐怕难担率大军攻襄阳的重任,只怕州牧得另择良将了。”
“承创,你这话何意?你据江夏已久,今虽投我,我却无夺你兵权之意。”刘敬自然明白,黄祖想交出兵权。
“州牧,我虽久在江夏,却无多大建树,不擅带兵,这么多年,不过借助州牧之力,才勉强保江夏周全,使江夏免于战事,若不是州牧为我拱卫南面,我又岂能守得住江夏?”
“说到治理地方,当初我与州牧划分庐江,以潜水为界,三年多了,潜水之东,已呈繁荣之象,潜水之西,仍是贫瘠之地,明明是同一郡,却截然不同,以至于潜水之西的百姓,纷纷外逃,渡过潜水,逃往皖城和潜县,真是惭愧。”
“江夏数年稳定,但仍是地广人稀,百姓贫困,实乃我之过,今江夏归了州牧,我亦是感到轻松,州牧又乃天下共知的仁义之主,必能治理好江夏,让江夏成为豫章那样的繁华之地,如此,我这江夏本地人亦会感到荣幸。”
黄祖这番话,明显是想把江夏太守也交出来。
“承创,你何出此言?当初乱世,能守一方平安者,皆是能臣,你我相交多年,今你举江夏投于我,又助我夺得江陵,你功不可没,江夏乃你驻守多年之地,又是你家乡,你当为江夏百姓谋利才是。”
“我只怕分身乏术,自与州牧相交以来,我就与州牧一起行商,售卖敬弘文房的货物,以前只因与刘表交恶,这生意也没法做了,今荆州已有大半落入州牧手中,荆州乃文风极盛之地,我还需尽快将货物售卖到荆州各地,我愿为州牧拓展商路,还请州牧允许,江夏太守之职,州牧还请另选贤能。”
看来,黄祖执意不当这个江夏太守。刘敬沉思了起来,喝了几口茶,心中有了主意。
“承创的请求,恕我不能答应,今敬弘文房的货物,乃独步天下,天下之人,莫有不喜,更别说荆南四郡与江陵已入我手。以往,承创本就是江夏太守,不照样在荆州行商吗?今日亦是如此,你仍是江夏太守,在荆州行商,售卖敬弘文房的货物,仍由你来做。”
“州牧,这……”黄祖还想说什么,刘敬打断了他:“只是……江夏的军队,我恐怕要借用了,此次攻江陵,我大军损兵折将,兵力已是不足,江夏有万余士兵,将是我攻襄阳的主力。”
“然我手下大军自成体系,与承创以往所统之兵不同,故我需派一大将,与承创统率江夏的军队,加强训练,以便日后进军襄阳,你看如何?”
黄祖一听,心里微动,刘敬这是保留了他的职位,夺了兵权。反正他也无意眷恋这些,就爽快地答应了:“州牧如此安排,我亦无异议。”
“如此甚好。”
随后,刘敬在黄祖的陪同下,参观了一下却月城。
“这却月城经承创数年建造,倒也是颇为坚固,不失为一座坚城。”
“州牧过奖了。当初我与刘表联手,击败袁术,杀了孙坚,刘表让我拱卫荆州东侧,但江夏西陵城城池远离长江,于水上不便,我便在这里筑了却月城,扼守长江与汉水交界之处。却月城从未被攻打过,倒是没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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