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皊元将她的谏言献策都视作是自己的,还口口声声地说她一介妇人懂什么?
甚至在封她为后时,大言不惭地说如果没有他,能有她今天?
安慕宁倒要看看,这一世的他还能不能死鸭子嘴硬、赖王八壳硬!
“五皇子万安。”
安慕宁坐在主位右侧的位置并没有起身,今日可是来五皇子府邸讨要说法的,气势上不能输。
果然,祁皊元这个怂包,竟对安慕宁的态度一个字都没有说,甚至微微点头以示敬意。
而后在主位的左侧坐下,开口道:“爱妃,突然喊本皇子前来,所为何事?”
沈俐莉好不容易抓住了安若芙那个贱人的把柄,心里狂喜,也不让安慕宁的人作铺垫,直接开门见山地就把安若芙干的好事捅了出来。
“若芙妹妹要害太子妃性命!”
祁皊元拧起了眉头,身子不由前倾,“怎么回事?!”
“五郎有所不知,霓裳羽衣舞其实是太子妃苦心孤诣求寻,再加以润色,才有的全曲和整舞,若芙妹妹窃了太子妃的成果不说,未免事情败露,还使唤贴身嬷嬷给太子妃下毒药!”
安慕宁心里“啧啧”两声。
沈俐莉的拱火能力可丝毫不比上一世逊色,到了她嘴里,安若芙害她腿脚不便的龌龊事,直接恶劣到了要害她性命的程度,可见沈俐莉有多想除掉安若芙。
沈俐莉继续说。
“不然为何一曲失传已久的霓裳羽衣曲,太子良媛王菲菲也会跳?只有一种可能,是太子妃教的太子良媛!而 若芙妹妹就是个窃贼!”
祁皊元的脸在这一刻终于黑了下来。
他还以为安若芙真的在曲艺和舞艺上有所造诣,到头来竟都是偷的。
祁皊元不免多看了安慕宁几眼。
同是安国公主,安慕宁怎的在美色和才艺上都胜过安若芙?
就因为祁昱珩是太子,所以得到的女人都要比自己好吗?
见祁皊元被自己说动了几分,沈伶俐莉继续道:“五郎,跪在你面前的就是人证,地上的是物证,还望五郎秉公处理!”
说罢,沈俐莉命下人一脚踹在张嬷嬷肚子上,“把你干的好事和五皇子细细说一遍!”
没想到把堵在张嬷嬷嘴里的抹布拿下来后,她狗急跳墙,“五皇子恕罪!是正妃派奴婢给太子妃下的毒,和侧妃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沈俐莉有些凌乱了。
“你胡说八道!竟敢往本正妃身上泼脏水,来人啊,给我打!把她给我打趴下了,看她还敢不敢不老实!”
沈俐莉只是想让张嬷嬷说实话,但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看在祁皊元眼里,竟有了丝古怪的味道,好像在逼着张嬷嬷认罪似的,反倒让祁皊元有些怀疑她了。
张嬷嬷是个人精,继续将事情从安若芙身上摘干净。
“老奴是侧妃的掌事嬷嬷,侧妃若是真要害太子妃,应该派其他人下手才对啊!派老奴的话,老奴一旦被抓,不就全露馅了吗?是正妃用老奴的性命,威胁老奴害太子妃,以此嫁祸给侧妃的!”
沈俐莉被气得后退半步,但她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混账东西!就算我与若芙妹妹不对付,要害人性命栽赃嫁祸给她,随便找个人害便是,我和太子妃无冤无仇,何故要害到太子妃头上?”
“再说了,我要是想害人,必定让自己的心腹去做,就算不是心腹,也不能选一个和自己不对付的奴才去做!这无异于让自己有被反咬一口的可能,不是将自己往火坑推吗!”
“五郎,你要信我,我不是这么蠢笨的女人!”
祁皊元陷入了两难,他向来就是这么一副优柔寡断的性子。
就在这个时候,安慕宁终于开口说话了。
“若是沈妹妹要害我,她理应知道给我下的药是让四肢疲软的药,何至于张口闭口说是毒药?”
“再说,沈妹妹如果真的害到了我头上,这般大动干戈,只为了栽赃嫁祸安若芙?本宫不信,怕是有人觊觎东宫的主位,先拿东宫的太子妃开刀,是吗,五皇子?”
安慕宁三言两语就将事情严峻到了皇子夺嫡的地步。
祁皊元可谓是一头冷汗:“张嬷嬷,你竟敢谋害太子妃,还将脏水泼到本皇子的正妃身上!把张嬷嬷拖出去仗杀!”
“五皇子!五皇子饶命啊!”
张嬷嬷当即吓尿,她哪里知道自己自作聪明的一番话直接将自己给作死了,这下子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
跟只鹌鹑似的慧斐,这会儿也吓得魂飞魄散了。
秋荷将堵在她嘴巴上的抹布拿了下来,她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了,支支吾吾半天,总算把安若芙害安慕宁的来龙去脉说了个大概。
祁皊元眉心一凛:“我竟没想到侧妃是这种女人!来人啊,笔墨伺候,本皇子要休书一份、休了她!”
沈俐莉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却没想到,闻声赶来的安若芙竟不吵也不闹,“噗通”一声,我见犹怜地跪在了殿外。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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