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了?”
安慕宁故意靠近他的耳垂,轻吐气息在他敏感的地带。
祁昱珩身子一僵,却强装镇定,靠着最后一丝自制力推开她,脸上变幻莫色的表情藏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慌乱。
“孤没、没有……”
“殿下原来这么不会撒谎吗?”
安慕宁轻笑,目光从始至终都“纠缠”在他身上,眼神中的热度仿佛能融化一切,叫他又克制不住地想要去牵她的手,她却后退了半步。
祁昱珩有些失落地垂下手,她却在他手落下的最后一刻,与他十指相扣,若即若离地看着他。
蛊惑道:“殿下若是想了,等宁儿的身体好了便侍寝,殿下与我,本该在那一日的华清池就有夫妻之实的……”
安慕宁故意将声音放缓,让他脑海里不受控地浮起一些画面。
祁昱珩额间暴起隐忍的青筋,忙不迭地松开她的手,将褪下的玄色衣衫拉了上去,遮掩住他健硕的胸膛前,不受控的起伏。
“太子妃还是先将身体养好吧。”
他没有直接回应她的话,但也没有拒绝她,说着便来回深呼吸,从拔步床上起了身。
他怕,怕自己会不受控地将她压在拔步床上,看她一头青丝垂落、望着他落泪求饶的妩媚模样……
祁昱珩极力将那副画面从脑海里甩出去,嗓音暗哑道:“太子妃一定乏了,孤让萧炎送你回端敬殿吧。”
他边说边暗暗将手指掐进掌心。
安慕宁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
看来她这次给他下的颤声娇的量,刚刚好,让他想入非非却又恰到好处得克制住,这种暧昧的拉扯感,会让他不断上头。
那往后她便好拿捏他了。
“好,那宁儿先退下了,殿下要照顾好身子。”
安慕宁一语双关,略有深意得看了祁昱珩一眼,而后转身离开。
出了端敬殿,她便再次将耳垂上的东珠摘了下来。
与祁昱珩有夫妻之实是暂时不可能的。
她想清楚了,她要让他成为她复仇、往上爬、坐在那高位之上的工具,他不仅仅是一个男人,更是她的一种途径,一种手段。
如果日后有一天,她真的跟他上了床,也不是因为动了感情,而是他不过是她泄欲的工具。
她既然要钱财、要权势、要稳固地位、要那些伤了她害了她的人罪有应得,那男人,就应该是她往上爬的玩物。
她不该躲他们,而是要利用他们,榨干他们最后一丝价值。
钱财,哪里有权势来得重要。
上一世为安弘毅筹谋、如履薄冰,哪有这一世为自己谋划、步步登高来得快活?
骄阳倾洒在她身上,将她的野心与欲望彻底倒映在了影子里——
她要扶持祁昱珩登上皇位,同时她也要坐上后位,至于祁渊,他手上的涅槃铁骑她也要,可王妃之位,哪里有皇后之位香。
但如果他真的对她见色起意,她也可以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
既要又要,却不走一分心,才能什么都有,不是吗?
“殿下。”傅征已经在端敬殿外恭候多时。
安慕宁将手搭在他手上:“随我去一趟平朔宫。”
人还未踏进宫门,就听见安弘毅近乎咆哮的声音。
“石嬷嬷,你为什么要利用我?!为什么要让你膝下独子背叛大祁栽赃嫁祸给我?!如果不是因为我长姐拼死为祁帝挡下那一剑,获取祁帝的信任,我现在还有命吗?!”
一番话让安慕宁听明白了,他还困在祁渊当日的一番谎言中。
石嬷嬷被安弘毅接二连三的话吓傻了,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去扯他的衣角:“我儿怎么会背叛大祁,世子冤枉啊!”
“我儿不过是在军营里当了个炊事,哪有这个通敌卖国的能耐啊!儿啊!你死得好惨啊!怎么就被苏大将军杀了啊!”
安慕宁迈步走进去。
“正是因为他只是个炊事,所以才能扮猪吃虎、掩人耳目,与北厉传递消息,不是吗?”
她要借安弘毅、石春芳不知军中消息的弱点,而石春芳那儿子又一时半会回不来的事实,将这件事摁在板上再无翻盘的可能。
“安慕——”安弘毅张了张嘴,最后那个宁字没喊出来,而是压下脑袋,自责得喊了她一声:“姐——”
安慕宁径直忽视了他。
拖着一地的金镶绣凤纹纱站在石春芳面前。
“本宫想不明白,一个小小炊事,怎么敢通敌叛国的,到底是谁指使的他,是你现在的主子,还是你以前的主子?”
她故意将以前的主子咬得很重,将矛头对准了安后和安若芙。
一字一句道:“从权利和钱财上来看,你以前的主子,才更能使唤得动你吧?也只有你以前的主子,才更能从中获取利益吧?”
看似是对石春芳说的,实则是对安弘毅说的。
叫他双目瞪大,狠狠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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