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宫子羽通过了第一域的试炼,宫鸿羽很高兴,他儿子在这一点,就胜过宫尚角了。
月宫的试炼是宫远徵的专长,快一些也正常,花宫试炼,需要一把好力气,子羽是早产子,逊色一些也能理解。
只看身体底子不好的子羽,在雪宫试炼时间比宫尚角、宫朗角都短,他就很骄傲了。
全然没想过,之前宫朗角的身体比宫子羽更危险,功法也是被克制的。而宫子羽的功法是精挑细选的,两人进后山前还都服下了,宫远徵精心培育的出云重莲这一圣药。
他只看结果,一脸欣慰地跑去和月长老说起了子羽。
说兰夫人和他的底子好,才能生出子羽如此天资的儿子。说这些年他教导得十分用心,付出良多,现在终于看到成果。
月长老附和着点头,但心中疑惑,这些年,不都是兰夫人在教导子羽吗?而且,执刃的天资,真的不如何,倒是兰夫人,看着就是富有才情的模样。
云雀回到前山,开始计划着盗取机关图了。
而云为衫和宫子羽。两人到月宫的时候,月公子还在昏迷。
宫子羽带着云为衫随意走动,看到桌案边的书本,沿着折角,翻开了书本。
“半月之蝇?”
云为衫大惊:半月之蝇?!!
宫子羽看完就往后翻:“怎么少了一页,关键药引被撕去了。”
两人一间间房间看过去,来到了药房,宫子羽误打误撞打开了密室,进去看了看,断定月公子金屋藏娇。只是墙上挂着画,画上的人没有脸,两人很是疑惑。
之后该溜子宫子羽,跑去看月公子,看到案边的好几个卷轴,随意挑了一个打开,顿时愣住了。
好家伙,人家姑娘陪着未婚夫来试炼,就被你给看上了?!
宫子羽连忙打开其他的,画的都是云雀,明显五官都是后来添上的。
心中警惕万分,这人明显早就想娶妻了,云雀一来就看上了。现在云雀走了,衫衫陪着他来了,月公子不会又盯上衫衫吧?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月公子是昏迷的了,一定是远徵弟弟干的。这气谁受的了?更何况是远徵弟弟这么骄傲的一个人。
宫子羽跑去看了看月公子的模样。
嚯!脸红得像是涂了颜料,和脖子有着明显的分界线,眉毛和睫毛都掉光光了,头发稀疏得簪子都别不住了。
可以看出来,底子还是不错的。
“惹谁不好,偏要惹远徵弟弟,自作孽不可活啊。”嘴上这么说,眼中的幸灾乐祸是半点不遮掩,嘴都要咧到后耳根了。
云为衫把几个卷轴抱在怀里,又跑去药房的密室把挂着的画给拿下来,然后一把火,都给烧了。
宫子羽一点意见都没有,只是有些担心,月公子不醒,他的试炼怎么办。
好在,不到两个时辰,月公子醒了。
正在翻医书打发时间的两人是怎么知道的?只听那一声声崩溃的大叫,就都清楚了。
“衫衫,有我在,别害怕。”宫子羽如临大敌,生怕将要出现的月公子,会对他的衫衫,意图不轨。
声音极具穿透力,山顶的雪宫和山脚的花宫,都听得分明。
宫远徵勾了勾嘴角,埋头继续设计着要锻造的刀。
花公子被突兀的哀嚎给吓到了,他自然听出了是月公子的声音。心中怀疑,月公子这是心里压抑久了,终于疯了?
“徵公子,你信我,后山的人里,就月公子这里不太正常。”花公子指了指脑袋。
“月公子确实神神叨叨的,之前还把我认成了四年前的女刺客。我给他开了些药,他才勉强清醒,只是我当时太着急了,配的药副作用有些大。
他教完我斩月三式,没走几步路就昏迷了。”
宫远徵笔尖一点停顿也无,顺畅地画好了一把刀的外形。
“他现在是醒了,又发作了?”
花公子听到过小道消息,月公子先是看上了云雀,半点不带遮掩的,后来突然对徵公子纠缠不清……
换做是他,早一刀抽过去了,徵公子能忍那么久,言语间也给月公子留着脸面,实在难得。谁说徵公子脾气不好的?绝对是污蔑!
不过,月公子,以后自己还是离他远些吧。这人是越来越疯了,他真怕有一天,月公子跑他面前来,口口声声说怀了他的孩子。
花公子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这声音又岂止是后山,前山也有耳闻。
“谁呀?!鬼哭狼嚎的,不安好心!”
宫紫商知道云雀回前山了,就欢欢喜喜地跑徵宫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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