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5章 【山河令】我甘之如饴
慕小乔：" 子舒？"
夜已深了，慕小乔见周子舒一人站在院中，轻声唤了他的名字，他听见声音回过身来，微微一笑。
周子舒（周絮）：" 你怎么还没睡？"
慕小乔：" 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一样。"
周子舒（周絮）：" 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慕小乔：" 你别跟我来这套文绉绉的，我听不懂。"
周子舒（周絮）：" 从小就说让你多读点书，你就不听。"慕小乔：" 怎么，我没文化不是一样活这么大了。"
周子舒（周絮）：" 你啊，总是有这么多歪理。"
一时间，两人又没有再说话，同时沉默了下来。自那混乱的一晚过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单独的在一起说话。
周子舒（周絮）：" 我这还有壶酒，要过来喝一杯吗？"
慕小乔：" 好啊。"
她跟着周子舒在廊前坐下，接过他倒满酒的杯子喝了一口，却当即便皱起了眉头。
这酒又苦又涩，可周子舒却像毫无察觉一般。慕小乔心中也是微微一酸，想来是因为七窍三秋钉，他现在已经五感渐退，就连酒的味道都尝不出了。
她不敢说破这事，怕惹他难过。默默了一会，周子舒先打破沉默开了口。
周子舒（周絮）：" 有些话，我一直都没找机会跟你说。"
慕小乔：" 嗯，你说。"
周子舒（周絮）：" 其实，老温挺好的。虽然有时候看起来不正经，话也挺多的，但是他对你很好，也很在乎你。我想，以后我不在了，你跟他在一起，他定能保你一世无优。"
慕小乔：" 等等……"
他这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怎么像在交代遗言后事似的。
慕小乔：" 周子舒，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周子舒（周絮）：" 如果我可以，我愿意用我余生所有去换你平安喜乐。可我一个快死的人，又怎么敢耽误你……"
慕小乔：" 所以，你这是在把我推出去是吗？"
周子舒（周絮）：" 我只是希望你过得好。"
慕小乔：" 周子舒，你要是个姑娘，我一天能揍你八回。你整天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慕小乔：" 你现在把我推出去，是想不负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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