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宋源的歪理邪说,司徒静是打死不信。
平时宋源算计别人的时候,哪里讲什么仁义道德?
这小子分明就是心里在憋着坏!
想瞒过我?没门!
今天你要是不告诉姑奶奶,姑奶奶一定让你好看!
面对司徒静愤怒的目光,宋源嘿嘿一笑,这才开口回应道。
“其实呀,我无非就是想拿这些尸体换一些有用的东西……比如说战马!”
“啊?”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浑圆。
眼看众人惊讶,宋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这才开口解释道。
“虽说这次仅仅死伤了数百人,但是对于咱们来说,依旧还是莫大的损失啊!”
“那些人可都倾注了我的心血,我总不能白白吃亏吧?”
“我拿这些尸体,跟那些蛮夷换一些好处,你说他们能不给吗?”
“那大祭祀要是敢说不要这些尸体,到时候我就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
“就说蛮夷为了区区物资,连手下的人性命都不顾了,你说那些人听了如此谣言,心中又该会作何感想?”
我靠,你小子绝了!
听闻宋源这般安排,在对比宋源之前的说法,所有人的瞳孔里都多出了几分鄙夷。
这就是你说的仁义道德?
你这怕不是缺德,缺到姥姥家了!
你这么坑蛮夷,真就不怕那大祭司吐血身亡吗?
就连司徒静此刻也不禁对蛮夷生出几分同情来,笑骂道:“要我说,你是真损,蛮夷这次损伤上万人马,你还要往他们伤口上撒盐!”
“你是真不怕把那大祭司气死啊,你小子,果然是阴人的好手!”
要真说损失重大,蛮夷绝对算是惨痛,一场战争下来,死伤的人数在一万五以上,反观宋源这边,才损失了不过区区百人。
结果到头来反而是宋源心疼。
还要找那蛮夷要损失?
这玩意儿,蛮夷能同意吗?
“你们可别忘了,这场战争是蛮夷发起的,作为失败者,我凭什么不能要补偿?”
面对如此话题,宋源表现得格外理直气壮,说到最后更是提起当年的恩怨来。
“再说了,那个狗日的大祭司布玛,之前打赌的时候还欠我几千匹战马,还有三座城池呢!”
“当初他赖账,现在我来亲自讨要了,他要是敢不给,今天我就让他好看!”
在宋源看来,自己要些战马算什么?
这一次的战争足以证明,自己的拳头比蛮夷硬!
所谓胜者为王,我今天来讨要损失了,你作为失败的一方,有什么资格不给?
自己今天杀的人,恐怕还不够给蛮夷劫掠粮食所杀的人报仇呢!
蛮夷跟大秦之间的恩怨,自己以后会一笔一笔算!
一条人命都跑不掉,那些蛮夷必定要付出代价!
“好好好,你厉害,你有本事!”
眼看宋源表现得格外认真,司徒静耸了耸肩,一副不信任的模样。
“你要是真有本事,那就把补偿拿到手再说,我倒是要看看,你那水平能对付三皇子,又能不能奈何得了满意大祭司!”
“另外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些蛮夷也不是吃素的,你最好当心一点,小心到时候补偿没要到,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面对司徒静的质疑,宋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就这么想你的男人吗?
“那你就等着瞧好了,这一次我一定能把补偿要回来!”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办!”
说到这里,宋源转过身来,冲着霍见川吩咐道。
“下去之后,把那些俘虏通通聚集在一起,派些人好好审问一番,看看蛮夷当中还有什么消息!”
“另外,别忘了打听那位大祭司的下落,还有,这次蛮夷的领兵大将究竟是谁!”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放着好好的俘虏不审问,那不是白白错过大笔情报吗?
对于宋源的吩咐,霍见川格外认同当下第一时间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伴随着时间的流逝。
蛮夷兵败的消息也终于传进了军营之中。
“你说什么?”
“你先给我站起来,把气喘匀了再说!”
营帐里,听闻手下传讯的突必烈,连同身旁的大祭司布玛,双眼之中纷纷闪现出一模凝重。
两人死死的看着眼前的奇兵,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一切怎么可能发生?
从眼前之人的口中两人得知了有关拉木措那对人马的消息。
整整两万人,个个都是蛮夷精锐,原本是为了对付大皇子而去,结果到头来,连孔雀河都没翻过去,就在山谷之中遭遇了埋伏!
更关键的是,到最后逃回来的人马不过三千多。
其余八成多的人数,不是惨死当场就是成为俘虏!
甚至就连领兵的两人,如今也是生死未知。
什么时候那些大秦的军士竟然变得如此强悍?
他们凭什么压制蛮夷一头?
想到这里,两人只觉得目光有些涣散,头脑之中,更是涌现出一股复杂的情绪来。
眼看二人这般模样,送信的骑兵带着几分忐忑,这才硬着头皮,将之前的话又说了一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一次,突必烈表现的格外激动,一把将眼前的桌子掀翻,口中惊呼一声,整个人手舞足蹈。
分明是彻底失控了!
蛮夷之前明明压制大秦一头,怎么可能会输?
自己那可是两万精兵强将,怎么可能会败在大秦废物手中?
恼羞成怒的突必烈,直接走上前,一把揪住了眼前报信之人的衣领,冲着对方的脸颊一声怒吼。
“你乱说,你根本就是为了扰乱军心,你快说是哪里来的奸细?”
“那两万兵马早上不过刚刚出发,现在恐怕还没翻越孔雀河,怎么可能会落得如此结局?”
“大秦的兵马分明未动,若不是卫大将军出手,还有谁能压制他们?”
在突必烈看来,能够镇压自己两万精兵,除非正规部队,否则绝对做不到。
而且按照以往的局势来看,对方能得到如此大捷,恐怕出动的兵马绝对不在少数!
但是放眼看去,大秦的大队人马还是在镇北城中,虽说往右翼调去了不少援兵。
但左翼处,之前分明没有丝毫布置!
昨天晚上尚且如此,就算他们连夜赶路,此刻又怎么可能到达事发地点?
而若不是大队人马主动出击,自己那两万精兵又怎么可能败?
难道还能是天兵天将私自下凡,对蛮夷降下惩罚不成?
“我……我也不知道啊!殿下,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没有半分虚假,至于那些人,根本就没有自报家门,我也不知他们来自何处啊!”
面对突必烈如此苛责,眼前送信之人的脸色比哭还难看。
我不过就是如实说明,我招谁惹谁了?
“那你说,究竟是谁做的?敌方的将领是谁?”
突必烈双手发力,将眼前之人高高举起,后中发出一声声咆哮。
可换来的却只有对方的摇头。
“我不知道,殿下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未曾进入峡谷,否则的话,恐怕就连我们也回不来了!”
“一问三不知,那你活着还有什么?”
突必烈突然爆发,说话间,直接将对方摔倒在地,紧接着把手伸到腰间,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弯刀来。
“你这也没看见,那也没看见,只顾着自己逃命,像你这般落魄之人,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话?”
“本皇子要你何用?”
说话间,突必烈就要动手,准备将眼前之人一击格杀。
关键时刻多亏身后的大祭司布玛反应及时,赶忙上前阻拦,同时口中还不忘劝道。
“殿下,别紧张,咱们这次恐怕是落入别人的圈套中了!”
“我怀疑,那些大秦的将领很有可能故布疑阵,早就拆穿了我们的布置,早在我们打探之前,他们或许已经安排伏兵等在山谷之中了!”
“这一次是我们的情报不到位,所以才会落得这般结局!”
在大祭司看来,这件事情最大的问题,很有可能出现在对大秦的了解上。
否则单凭时间,他们又怎么可能赶得如此凑巧?
敌方的大队兵马,恐怕早就在那峡谷守候了几天几夜,否则又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布置来?
“提前几天?大祭司,你是在跟我说玩笑吗!”
面对布玛这般猜忌,突必烈是打死不信,作为将领他自然清除边疆的冬天,究竟是何等的寒冷。
“那些大情人个个都如同绵羊一般,就连我们蛮夷都无法在冰天雪地之中忍耐这么久,他们凭什么熬这么长的时间?”
对于那些大秦人,突必烈是发自内心的鄙视。
按理来说,就算是蛮夷的兵马,在冰天雪地之中度过一个晚上,也已经到达极限了。
那些大秦人面对蛮夷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凭什么比蛮夷更加耐寒?
而眼看突必烈如此张狂,布玛不禁苦笑,赶忙开口解释。
“殿下,你对那些大秦人或许有些误解,他们或许比起战力来说,远远不如咱们的儿郎,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远比咱们的手下更有脑子!”
“他们未必要面对天寒地冻,说不定就有什么办法抵御风寒,你可莫要小瞧他们,这一次终究还是咱们大意了!”
布玛一番分析,让突必烈不禁陷入沉默之中。
的确,大秦跟蛮夷之间的碰撞已经传承了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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