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脸色更难看:“顾先生,话不能这样说吧?我们小城是为了救你们顾家的养女,才出的事。这么过河拆桥,把我们陆家往死里逼,说不过去吧?”
“你儿子救的谁,你就找谁讨说法去呗。哦,清婉最近出国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要怪就怪你儿子脑子缺根筋,是个恋爱脑。”顾父淡定的喝了口茶,冷笑;“以后再敢纠缠我们家清婉,我们顾家跟你没完。”
陆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父叫了保镖,把他架着,赶出老宅。
老管家看着顾父正在给鸟喂水,不解的问:“老爷,您这次会不会……”
“有点过?”顾父抬眼看向他,他不敢接话,顾父侧头,伸手抚摸着笼子里鸟的羽毛,声线阴冷;“很快一场狗咬狗的好戏就会开场了。”
“傅小姐怕是要大难临头了。陆家因为傅小姐家破人亡,怎么会咽的下这口恶气?”老管家唇角上扬,附和道。
陆父被几个保镖,扔出了顾家老宅的大门外,随即大门被关闭,上了锁。他疼的骨头都快散架,好歹也是青城有头有脸的豪门贵胄,现如今却落得连丧家犬都不如。
天边乌云层层堆积,掩盖住微弱的太阳光。黄豆大的雨粒,劈里啪啦的打落再他用发胶梳理好的大背头上,顺着凸出的颧骨,往下流淌。
雨水淋湿了他皱皱巴巴的西装西裤,挡住了他回家的路。
……
青港医院病房里面,护工再质问穿的光鲜亮丽的陆母:“我说陆太太啊,我都给你打了两个月的工了,你什么时候付我工资?”
“下个月一起给你。你工资一个月才几个钱啊,还怕我们吞你那点钱?”陆母语气不逊道:“你那点钱,还不够我一杯下午茶的。”
“你们陆家都破产了,你们都要来医院挤病房了好不好?我的工资总共两万块,你今天必须要给我。而且我也不想再你这做了。”护工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不好伺候还拿乔,她怕不早点结算,以后就拿不到了。
陆母便想耍赖:“钱暂时是没有的哦,等什么时候有了再给你。”
这话一出,她的旗袍领口就被护工一把封住,护工故意做出穷凶极恶的样子:“不给是吧?”
“没有就是没有。”
护工拿起水果盘里的刀子,反手就要刺向她,陆母吓得尖叫连连,生怕脸被毁了:“哎呀,我给你,我给你就是了。这点钱,你至于吗?”
“现在立刻给我转账。”护工逼迫道。
陆母便掏出手机,战战兢兢给她转了两万块钱,护工才放开她,拿钱走人。
她用手不停的拍打胸口,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太残暴了。
这时候传来病房门关闭的声音。她抬眼,才看到陆父满身是雨渍的进来,狼狈至极,她已经意识到谈崩了,但还是抱着侥幸:“老公,顾家愿意对我们网开一面了吗?”
陆父把顾家的态度,傅清婉跑路去国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她,她气的用手捶墙:“这个小贱人!把我们害成这样,她还跑去国外了?她肯定是安胎去了!生小野种去了啊!”
“只可惜了我们小城,被她当工具人,害的这么惨!”陆父咬牙。
陆母嫉妒傅清婉的好命,一个小孤女,没了她儿子,还能这么轻易找到更好的男人。她的儿子,她的夫家被这么当作垫脚石,她气的浑身颤抖:“那个野种是生不下来的。我送她的平安福里有剧毒。咱们就等着看吧,等着看她流产。等她迟早落到我们手里,我要把她送去陪小城,让她去跟小城赔罪。”
……
独栋别墅,卫生间里。
傅清婉瘫坐在地,地板冰冰的,凉凉的,透过她的骨头缝,寒意袭满了她整个身体。卫生间的灯是打开的,可落在她的身上,冷的蜷缩着身子。
磨砂玻璃门上,映衬着两个保镖挺阔的侧影。
卷纸这几天已经被她全部吃掉了,她饿的头晕眼花,一点力气都没有。可她不想死,呆滞的目光就落在洗手台面上放置的肥皂上,爬起来的力气已经没了,她伸手艰难的抓起肥皂。
放在鼻尖闻了闻,淡淡的栀子花香味。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的食物了,她只能吃这个了。她没吃过,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轻轻的咬了口,不知道是嘴巴苦,还是肥皂本身就是苦的,但她还是忍着恶心,大口大口的啃着,往肚子里咽,然后又打开水龙头,喝了些冰冷的自来水。
她背靠在柜门,手指穿过挺阔的高领毛衣领口,几天也没换衣服,身上都是一股厕所味。指尖扯出一个吊坠,坠子是四四方方的平安福。她双手握着平安福,低头嗅了嗅,很好闻的味道,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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