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榻而眠?在床上聊?
不光是萧清心中慌乱,丁无异和宁雪君也是吃了一惊。
萧清连退两步,紧张的注视着梁萧。
梁萧一脸疑惑,重新打量着眼前的小霜子。
萧清灵机一动,一脸狐疑道:“大哥,你莫非有断袖之癖?”
闻言,梁萧哈哈大笑:“怎么可能!我只是高兴得很,舍不得你走。”
他想的是,自己和小霜子就像刘关张桃园结义一样。不过大乾这里似乎没有这种习惯,连结义的情况都很少见。
萧清这才松了口气,坚持要回宫中。
梁萧自然不好意思再挽留,起身送客。
来到院子里,萧清望着天边明月,犹豫片刻,转身看向梁萧,指了指宁雪君手上的诗。
“大哥,这首诗是属于小霜子的,你不许再为其他人写。”
梁萧一愣,笑着点头。
萧清总算心满意足离开大院,三步一回头,见梁萧一直目送自己,只感到心中甜蜜。
结义之事,出乎意料,但也是意外之喜!
他总算可以再记梁萧一笔账:居然妄图当朕的大哥!
回到宫中,萧清小心翼翼的把梁萧的诗放在桌上,看得如痴如醉。
宁雪君和丁无异不敢打扰,只是守在一旁,纷纷取下面具,露出两张饱经沧桑的脸。
丁无异俊朗威严,宁雪君朱颜辞镜,却依稀能看出她年轻时必然也是个绝色美人。
两大辅臣宠溺的望着自己的主上,只觉得鼻头一酸。
他们的主上从小就接受帝王之道,勤学苦练,无心玩乐。
登基之后,更是勤于政事,时常神情严肃,十六岁已有着常人三十岁的深沉。
自从认识梁萧以后,她终于变得开朗,甚至喝了半碗梁萧喝过的血水。
这是宁雪君和丁无异从来不敢想的事。
宁雪君的眼里闪着泪光,内心五味杂陈。
这是先帝老来得女,仅存的血脉!
可是连萧清都不知道:宁雪君也曾是苦恋先帝的影卫。
因为无法为先帝生育,宁雪君把所有的爱倾注给萧清,视如己出,希望萧清能过得开心。
宁雪君上前,想要替萧清好好装裱这幅字,却被萧清婉拒。
“这是他亲手写好装裱的,这样收藏最好。”
烛影下,萧清的目光迷离,自言自语,偶尔失笑。
这个捡来的“大哥”,不只是玉树临风、才华横溢,还有着忧国忧民的情怀,笑起来更是令她如沐春风,似乎能忘掉一切烦恼。
第二天,御书房。
萧清看着奏折,眉头紧皱。
吏部尚书带头参了左将军梁清一本,说梁萧在诗词大会辱骂一众太学生,指责梁清管教无方。
奏折绘声绘色描述了诗词大会的情况,俨然把梁萧塑造成了顽劣无耻的纨绔,对于才子佳人们否认天将军功绩,却是只字不提。
宁雪君看着奏折,眼神凌厉。
若不是接触过梁萧,她和萧清恐怕真就信了!
但很快,萧清又翻到了丞相王沧海的奏折,顿时眼前一亮。
王沧海的奏折,如实记述了事情经过,连梁萧吟唱的那首词,也一字不落的记录下来!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有多少人还记得蛮荒原名……果然他才是最理解、最敬重天将军的人。”
萧清当场击节赞叹,内心自生一股豪气。
奏折上说,梁萧是为了天将军和前线的将士,以这首词怒怼欧阳生等人。
这首词,何等慷慨悲壮!
可惜,没有名字?
萧清又不免赌气起来:“好哇,你又背着朕作了一首……”
这家伙,藏不住了吧?
萧清又翻了几本奏折,再结合梁萧的描述,终于有了定论,一一批示。
这些奏折,分成了丞相王沧海、吏部尚书何万里两派。
“圣上手谕:欧阳生藐视天将军功绩,今后若无圣上允许,不得录用,亦不得参与科考!其余与会者一一查清,若有从犯,记大过,三年之内,未经圣上允许,不予录用!”
诏令传出,守在宫外等候消息的何万里等人震惊失色。
陛下非但没有维护欧阳生他们这群读书人,还下了如此重罚?
完了!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御书房里响起了萧清朗朗的声音。
昨夜诗词大会上的事,已经迅速传遍了半个京城。
梁萧在大会上怒斥群儒,更作出一首绝世好词,已然震惊整个京城学术圈!
所有人都对梁萧感到好奇:此人不是知名纨绔么?不是连洛倾雪这个未婚妻都嫌弃他?
太学大门外,此刻已是人山人海。有才子佳人,也有平头百姓。
人们听说梁萧人在太学,都想过来探个究竟。
而事件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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