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他也是对这种灰色产业有很深刻认识的，知道这个玩意其实说白了就是没有权力背书的话就随时会被别人掐死夺走的，而且呢连告状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他就一直指导老渊说一定要低调低调再低调，再赚多的钱都不能出去炫耀，其次呢就是要保持技术上的领先让别人无法破解模仿。
所以网络世界也有一点好，就是可以很好隐匿自己的身份。
如果是在现实世界中做这种来钱快的灰色地带生意的话，早就被人盯上了，然后就肯定是被权力站台的势力给很快清楚出去了。
当然了，这个也不是绝对的，聂涛知道如果业务量突破了一定的数量，就会被纳入到一些高端人士的视野，这些人手眼通天的就和孙猴子一般上天入地七十二变无所不能的，肯定是很快动用一些东西手段就能查清楚聂涛他们的生意的，那个时候他们的生意肯定就黄了。
所以聂涛就说这个玩意营业额，一年必须控制在三千万以内，这样的话才不会引起高端人士的重视。
好在老渊除了技术好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很谦虚从善如流，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除了软件开发的技术是优势之外，其他的地方和聂涛比起来都是短板。
所以也是聂涛说什么就是什么，果然就平平稳稳的赚到钱了，别小看一年三千万以内这个数目，三年搞下来也就差不多一个小目标了，
所以聂涛才可以分到四千多万。
本来老渊这个底牌，聂涛是不想动用的，但是现在既然已经形式发展到了这一步，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去帮领导抗雷背锅了，那就要做好各方面的最坏打算了。
老渊这边也给了他这样的底气，很多公务员是惧怕丢掉饭碗的，因为真的丢掉饭碗了之后，他们就会无所适从了，机关单位里面的那些工作经验啊资历啊什么的，到了外面后就是一文不值的。
丢到了饭碗就是等于丢掉了安身立命的场所了，所以他们把饭碗看的比天还大，这样自然也就会畏首畏尾，就会唯唯诺诺，当然这样也就会失去了抓住重大机遇的能力。
因为重大机遇都是伴随着风险的，都是需要赌一把的。
没有退路就没有这种赌一把的勇气，就无法真的实现仕途上的跨越式发展。
但是聂涛是有这样的勇气和底气的，所以这也是他敢自己提出来去抗吴兴尧事情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
当然了老渊这个家伙除了对聂涛而言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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