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雷不愧是老手，一问三不知，不停的大喊大叫，直到刘军被带进去，他才算消停，身体向后靠在椅子上，斜着眼看着赵东来和林奇。
“是你坦白，还是我们把你干的那些事都说出来？”赵东来看着他，这种人见的多了，开始都不说，最后会求着你让他说，因为不说就没机会了。
“你们都知道了，那还说个屁。”
“赵天雷，你老实点，坦白交代，给自己争取机会。”
“机会！”赵天雷冷笑一声，“我弄死六个，就算我说了，你们能让我活下去吗？”
赵东来问了几个小时，始终没有进展，赵天雷什么都不说，这种犯人最是让警方没有办法。
“老赵，还是别瞒着了。”
林奇笑了一下，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下，赵东来皱了一下眉头，没明白林奇的意思，不过林奇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目的，索性听他说好了。
“知道我们为什么能这么快找到你和刘军吗？419的案子过了四年，一直没有线索，吴锋归案之后，案子直接破了，你真的认为他能自己逃出来？”
这是攻心，有时候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林奇说完看着赵天雷。
“妈的，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林奇咳嗽一声，“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吴锋确实跑了，不过他在跑之前说出了你和刘军，而且说当年的案子和他无关，人都是你们杀的。”
“他放屁，是他先动的手，还逼着我们杀人，老子弄死六个，剩下五个都是他干的。”
“原来是这样！”
林奇点头，“除非让我们抓住他，否则，这件案子只能推到你们两个头上，你死有余辜，刘军就有点可惜了。”
赵天雷陷入沉默，眼睛落在林奇脸上，然后又看了看赵东来，“能来只烟吗？”
“给他。”
烟点着，用力抽了几口，一根烟很快抽完，赵天雷笑了一声，“反正都是死，不怕告诉你们，吴锋明天早上来，他说会和我刘军提前联系，这次要干笔大生意，干完了之后，下辈子都不用愁了。”
“你们盯上谁了？”
“这些事都是吴锋安排，我不清楚。”
“如果才能找到吴锋？”
赵天雷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说过会提前联系我们，吴锋这个人很小心，四年前拿了钱财之后就分开了，他一直没和我们联系过，我和大军一直都以为他死了，最近突然联系我们，正好我们也想去搞笔钱就答应了。”
“他会联系你还是刘军？”
“两个人。”
赵天雷抬头，“必须是两个人，这是吴锋定的规矩，只有我们两个人同时出现，他才会和我们通话，如果是单独一个人，他不会出现。”
吴锋的狡猾，赵东来见识过，警方一直被他耍的团团转，突然一人走入。
“赵队，犯人的电话响了。”
“把刘军带出来，赵天雷，该怎么说你应该清楚，就算你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我们也有办法让你活的是舒服还是不痛快。”
“知道。”
赵天雷深吸一口气，刘军被带过来，电话第二遍响起，“喂。”
“怎么这么久？”
“警方在找我们。”
“警察！”
吴锋冷笑一声，“看来是猜到了，刘军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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